圣上知道你带着他妹妹翻墙逃课,且看谁没有好果子吃。”
沈君重上前一步挡在他的得意门生前面,怒目正瞪着安怀,就见宁宁垂着眼有气无力地推开那小子,反而一步步走到柳琢春面前,也不避讳,清凌凌地盯着欺霜赛雪的冷淡少年,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少年藏在发间的一枚血玉耳坠,弯眸笑了笑,好生乖巧烂漫地说:“好呀,我可以接受惩罚,但助教哥哥是不是要陪宁宁一起住进藏经阁,贴身检查,寸步不离的才好呢。”
气氛焦灼住了,安怀肩头的大将**着眼睛看了看宁宁,此刻忽而挺起短脖子,对着天空一声长啼:“喔喔喔——”叫得在场所有人都心神一悸,将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对峙的两人身上时。
就恰好撞见了,那冷淡的少年俯身,肩头的发丝顺势滑落到女孩子细白的手腕上,黑白对峙间,一枚血玉耳坠颤巍巍地闪烁过细碎的光。他眉眼笑起来时冰消雪融,春野漫漫,少年似乎来了兴趣,又偏了偏头,逗弄一般,咬字间却含着难隐的恨意。
柳二公子笑着问宁宁:“天底下只有欠钱的不敢见借钱的,所以殿下凭什么又觉得,我会害怕同您共处一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