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去看,果然是梁甫。
“要你管?呆子!”
他们二人从小不对付,他骂梁甫呆子,梁甫骂他掉书袋,总之嘴里没好话,要是周围没人的话,说不得要打上一顿。
此时的梁甫显然是刚从赌场里出来,脸红扑扑的,眼眸中闪烁着兴奋,显然是赢了一大笔钱。
一抬头就看到陆逸明靠在窗口,愣了一下然后勃然大怒,随即一笑。
可算让他逮到了。
“我记得伯父说过不让你来这种地方吧?”
“怎么,”陆逸明冷笑,“你要告状?”
“幼稚。”
“你!”梁甫又怒,叫嚣着要把陆逸明抓下来打一顿。
陆逸明关上窗,不管门外的人,梁甫的声音渐渐歇了下去,可能是意识到自己说话没人搭理,不自讨没趣,径自离开了。
这时老鸨扭着要上来,贴着陆逸明的手臂说:“公子可要歇息?奴家把公子送到楼上去吧。”
陆逸明勾出一抹笑,让见惯了风月的老鸨都不禁微微出神。
他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口中吐着酒息:“妈妈以前是百花楼的花魁?我看着不输今天见的女儿们呐。”
老鸨笑着,媚眼如丝,眉眼间流露出年轻时的风流婉转:“可惜妈妈我年纪大了,不然真的很想和公子共度春宵,呵呵~”
陆逸明捡起一壶酒,仰头喝了一口,搂着她的腰的手向下一滑,拍了拍她的屁股。
“那我先上去了,下次再来找妈妈玩。”
“师雨可是妈妈我新得的美人,万望公子怜惜。”
陆逸明拜了拜手,只给她留下一个背影。
他扶着墙,已经看不清门朝哪里,只凭借着印象摸索进了一间房,醉醺醺地推门而入,惊到了床上正在缠绵的两个人。
“谁!”陆逸明没听出来是谁在说话,脚步踉跄着倒在床上,见是两个人,心中疑惑。
“老鸨还真是大方,竟给我两个女子。”
陆逸明抓起一个女人的手臂把她扔下床,“不用在这侍候,你出去吧。”
被赶出来的女人愣住了,呆呆地趴在地上,分不清什么情况。
陆逸明见她不动,大方地一挥手:“无妨,你愿意在这看着就看着吧。”
然后,他把躲进床里面的人揪出来压在身下,捧着对方的脸亲吻出水声,舌尖勾缠,酒香混合着让他的神智更加迷乱。
他去拉身下人的衣服,露出胸脯,自己也抽出衣带,柔软的衣服散落下来。
“唔……陆兄,别……哈,我是……嗯啊!”陆逸明的一根手指摸索着探进了一个隐秘的洞穴,只是紧致得厉害,单单含住了一根就受不住了,颤巍巍地推拒着他。
“别害羞啊,”陆逸明重重地亲吻身下人的颈侧,伸出牙齿轻轻咬了咬耳垂,呼吸喷洒在半张脸上,“我会让你舒服的。”
手指试探着在四壁上摩挲着,不知碰到了哪里,身下人突然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腰高高拱起,像是无法承受过度的欢愉。
“原来是在这里。”陆逸明轻笑,又探出一根手指,两根一起抽插着,用力地顶着那一点凸起。
身下人闷哼声不断,手推拒着陆逸明的肩膀,深深插入他的发丝,弄得吃痛,他便用力一桶,整只手啪地打在身下人的屁股上,淫水湿漉漉了臀尖。
“不……不要,你轻点……”高曦皱着眉,平日里风流的眼睛已经失神,水润润地看床顶,过度的快感从肉穴里传来,怪异的异物感让他无所适从。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刚和一名女子行欢好之事,肉棒才刚刚插进去,就被一个声音惊起来,然后……
“啊!停下……陆兄,不行的,别进来!”高曦已经顾不得仪态了,忙出声提醒陆逸明,希望他能清醒过来,可醉酒的人哪里听得见他的呼唤,硬挺着肉棒就插进他的后庭。
层层叠叠的皱襞包裹着肉棒,陆逸明舒爽地叹了一声,停在那里就不动了。
这可苦了高曦,异物感太过强烈,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尽管已经扩张过了,可哪里又不是天生承欢的地方,陆逸明的肉棒又太过粗大,高曦只能张着嘴喘着粗气,脸上红彤彤的,虚汗滴落到脖颈再引入身下的丝被。
陆逸明歇够了,就挺着腰,一抽一插,用伞冠去操干涩的甬道,挤压出的水就湿润了穴口,他就越挺越深,越操越用力,最后几乎是将高曦挑在鸡巴上操进了肉穴最深处。
高曦张着嘴剧烈喘息着,下体传来的疼痛以及摩擦过的隐秘快感都在撕扯着他的意识,涎水一滴一滴地流在枕侧,他却毫无意识,仿佛被操傻了一般。
好深……进到肠子里了……鸡巴顶着肚子好痛……
高曦几乎要呕吐出来,他身体因酒而潮红,又被刺激到了肉穴,神智都没了,只知道粗硬的鸡巴插在他的身体里,插在那个本不该承受欢愉的地方。
刚刚那个女人早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