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琉璃醒的时候,口中先是控制不住地呻yin出声,嗓音沙哑,连口水都不知道流出了多少。
接着就是感觉到下体酸痛无比,尤其是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饱胀,像有什么塞了进去,疯狂搅弄一般,阵阵的疼痛让她想要蜷曲,却被麻绳束缚住了身体,只能无力地敞开自己。
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还是书房的房梁,耳边是噗嗤噗嗤声,仿佛被捣弄出了黏丝,附着在被迫张开的大腿根和酸麻的花唇。
她呻yin声停顿了一瞬,接着就是随抽插一起上下颠簸,噗嗤声没有停下反而更大起来,用力捅进一个微张了小孔的地方,她顿时痛呼出声,像被人打开最嫩的地方狠狠狭弄,又不知缘由,只好迷糊着哭着求饶。
“不、不要!求你了……饶了我吧……”
琉璃姣好的面容水光一片,显然在她昏迷的时候就已经哭过几回了,双颊酡红,红唇微张,求饶不断。
可惜身下人怎是那怜香惜玉的,见开了宫口,用力凿了几下,把里面捅得如同鲜嫩的花朵喷射出花汁,小孔也乖顺地张大,rourou地嘟起来,轻易将玉势含进去后,才松开手,伏身去看她。
陆瀚伸出如玉的手指去抚摸她的身体,手指冰冷得仿佛没有一点温度,琉璃被寒了一下,腹部剧烈收缩,被陆瀚死死按住。
“还是腰斩省时间。”
轻飘飘一句话,让琉璃瞬间面如死灰,她知道眼前的男人能做到,而且就算是少爷也不会为自己讨回公道。
她又想起自己大胆的行为,心里顿时惊慌,连连开口求饶说自己再也不敢了,求侯爷饶她一条贱命吧等等。
也不知陆瀚有没有听见,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用力地按他手下的方寸皮肤,就算琉璃惨叫出声也丝毫不怜惜。
“不……不要!好胀……痛死了……不要按了……嗯啊……不要……”
破开娇嫩的宫口,里面存了一晚的Jing水悉数流淌出来,瞬间顺着玉势流到了陆瀚的手上。
陆瀚抬起手,伸到唇边轻轻舔舐,然后一口含在嘴里,接着他低头,抽出玉势,和一开始那样凑到花唇上吮吸,眼神痴迷,仿佛在喝什么琼浆玉ye般,一滴也不放过。
直到里面干燥得一滴水也也无,他才意犹未尽地直起身。
琉璃已经一点动静也没有了,刚刚的舔弄让她小死了一番,两眼翻白,就这样又昏过去了。
陆瀚用帕子擦干净嘴角,站在那里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让人把琉璃送回去,并让人警告一番。
好让她知道,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
不然他这个一府之主可从来不止有威胁人这点手段。
与此同时,陆逸明也早早去了学堂。
他再纨绔,有些东西还是要做的,比如说学习。
虽然他也不怎么学就是了。
去学堂的事从来都是琉璃安排的,但昨晚太累了,早上是桑榆帮他准备的。
古代的富家少爷从来不用自己做这些事。
陆逸明这样想,便美滋滋享受了桑榆的服侍,然后带着一个书童去了学堂。
和侍女一样,他有四个书童,现在跟着的是梅香,唇红齿白、眉目清秀,最重要的
是机灵。
他甫一进去,立马被同辈人围了起来,一口一个陆兄地喊。
陆逸明一个个叫过去,和众人打成一片的样子。
有人见他面色红润,显然一副开了荤的样子,有消息灵通的早就知道陆家和韩家订了婚,自然也就猜出来昨晚可能发生了什么,于是笑着说:
“陆兄,昨晚……是不是成了好事了?滋味怎么样?”
说罢挤了挤眼,周围人反应过来,纷纷说:
“是琉璃姐姐吗?我早先便见过她一面,真是好样貌,陆兄好福气啊!”
声音被刻意压低,带了几丝暧昧。
“琉璃虽绝色,但那锦瑟姑娘也不错啊,那腰肢,啧啧,一只手就能握过来。”
“桑榆也很知心啊,只听声音身体都酥了半边,更何况那双手是真漂亮!”
“明明软果也很可爱,怎能厚此薄彼?”
众人七嘴八舌地讨论。
他们都去过陆府做客,自然也见过他四个贴身侍女,早就心猿意马许久,只想着和陆逸明打好关系,最好把人借给他们尝尝味道。
陆逸明不回答,只问:“高兄呢?”
高曦,和陆逸明是至交好友,和他一样是个风流性子,两人算是臭味相同。
“他啊……”有人给他指了指学堂后面,“夫子找他,在后面谈事呢。”
陆逸明辞了众人,去了后面。
还未靠近,就听夫子说:“……不要浪费了你的天赋,去临川书院是你最好的选择……我和几个夫子一同举荐……别……”
陆逸明脚步一顿。
临川书院,是青州最好的书院,里面有许多成名许久的大儒,每年都有无数学子慕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