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按住,断了再窥探的可能。
鞭声乍起,黑漆漆的鞭尖勾起男人的下巴,逼他抬头,看向他的主人——三年前的郁止。
地上的男人则是做侍奴的贺珵。
时隔三年,贺珵依旧无法直面卑贱的过去,只是这样看着,他都几乎压制不住自己的愤怒和屈辱。
连郁止那张脸都变得格外可憎。
但门内的两人还在继续,郁止勾着鞭子高高扬起,然后用力甩下,一道惑目的红痕便生于贺珵皮肉之上。
更多的鞭痕出现,贺珵眉间全是痛苦的痕迹,但他始终不求饶,连句主人都没出唇。
他清楚郁止是在泄愤,在没消气之前,他所有的求饶都没用,这都是实践出来的教训。
果然,郁止仍在生气,“那个姓黎的女人跟你是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跟我讨你,说!”
“没有关系。”贺珵舔了舔唇,那里有唇钉留下的小洞,最近发炎,又疼又痒,“你打死我吧。”
他的确不认识黎妩,但他知道这是个可以合作的对象。
“想死?除非你杀了我,爬过来。”
贺珵舌尖抵着牙关,忍下杀意,朝他挪过去。
下一秒却被踹翻在地,郁止压在他身上,掐着他的脖子收拢手指,半疯半癫,“贺珵,永远别想离开我。”
贺珵是被喂过药的,又挨了打,没有力气反抗他,只能任由身上发疯的男人打开他的双腿,蛮横地闯进去。
两人的性爱向来如此,郁止在发狠,他在承受,每次的第一回都毫无快感,等郁止疯够了,才会给他表现的机会。
通常是要他坐在上面,自己来,或快或慢,或轻或重,都听他的,十分好说话。
贺珵觉得郁止可能真的有病,方方面面都是,包括他现在身体里吞入的这根东西,要不然怎么能一直逞凶呢。
手掌使了很大的劲摁在他的腰上,他还要一直咬着衣角,两只手只顾得上在郁止冲撞的颠簸中保持平衡,根本推拒不了他,只能将粘腻的呻吟混着涎水勉强吞下,像他身后的吞吐男人几把的穴一样,被迫的淫荡。
在连番的冲刺和抽插中,郁止终于抵着贺珵穴内最会吸吮的软肉射了个干净,股股精液喷薄而出,伴随着尽兴后懒洋洋地冲撞,进入贺珵后穴深处。
贺珵捱了几轮,终于无力地倒在郁止身上,性爱的激烈程度从他身上的汗珠就可以看出来,伤口表面也覆着薄汗,和着高潮余韵,让他又痛又爽。
“看了这么久了,要来吗?”这句话像打破壁垒的重锤砸进贺珵心底,他朝平复呼吸的郁止看去,心中一颤。
来不及回复,门内的景象就突然变化,只是这次再没炽热的呼吸和情热的场景,只是深不见底的黑渊。
“郁止!”
贺珵喊了一声,猛地睁眼,胸膛剧烈起伏,后背更是一片粘腻。
他做噩梦了。
“老大,你终于醒了,快润润嗓子。”秋苑杰坐在床边,将水杯递给贺珵。
贺珵握住他手腕,声音沙哑,“郁止回来了吗?”
“……没有,我们的人也死了,死在车上,周遭有枪战的痕迹。”
贺珵闭了闭眼,冷静下来,“谈患安呢?”
“他已经回了谈家,但听说受了伤,现在还在昏迷。”
贺珵掀开被子,利索起身,“去找人。”
秋苑杰咬了咬唇,道,“老大,他或许已经死了。”
贺珵转身,双目似箭,“去。”
秋苑杰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只能领命出门。
郁止会死?贺珵真的不相信,祸害遗千年,他怎么能死呢。
袭击他们的人到底是谁,竟然连谈患安都受伤了。
不忌惮谈家,又公然挑衅他,会是谁呢?
议事厅内。
秋苑杰道,“老大,有消息了,我们查到袭击的那伙人了。”
距离郁止消失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他们终于找到那股势力了。
“说。”
“是郁祈,他带着收拢的旧部要除掉郁止。”
贺珵眼神微闪,没想到会是郁祈。
郁止是郁家最小的儿子,而郁祈排行第四,与他年龄相仿。
在郁家的那几年里,在他遭受刁难之时,几乎都是郁祈救下的他。
若摈弃身份,他们都是普通人的话,郁祈会是一个不错的朋友。
“郁祈现在藏在哪里?”
“洄山,说不定郁止是被他们抓走了。”他不敢说郁止可能死了,怕老大动怒。
若说之前老大还对郁止的生死摇摆不定,那经此一事,老大绝不想再杀郁止。
“我亲自去找。”
秋苑杰一惊,想要阻拦,又住了口,劝不住的事还是不要上赶着讨人嫌,“那我跟您一起。”
贺珵皱了皱眉,摇头道,“你留下,身体不方便就少折腾。”
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