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便休息吧,也不能做得太久。”
对方主动顶起腰来,将他的性器完全插入殖腔,体内的敏感之处再次狠狠碾过,整个人的意识浮在云端,跪在榻上的大腿紧绷,连带身体都僵直,仰着头大声喘息。
可原是应该长着人类性器的地方,在他身下仅是被一对鳞片覆盖着横状的殖腔开口。
再想去摸殖腔已经消失,化作男人平坦的小腹,性器隐隐跳动,非自身能控制,炽热且异常挺立。
“我想让你也一同泄在里面的,没想到先是我。”
宋江桥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腰下化作真身的地方,人皮衔接蛇尾,倒也不算吓人。
法照趴在自己身上,即使月光太暗也能看清他此刻翘起且大张的臀瓣,尾巴模拟着动作不断抽插,自由进出,粗细差了人意,好在灵活,探寻每一处足以使他痉挛的新地方。
从腹部朝上推挤,那根性器冒出柱身来,终于得见,但他只是沾取从中流出的粘稠精液,徐徐涂在法照身上,又低头舔着,连结肉体与舌面的透明银丝扯得很长。
宋江桥踌躇片刻,才上前跪坐在他大腿边,看见那处被他尾巴弄得微微泛红,相比之前稍大了一些。
法照并未听从,而是把手指绞入他的指缝,抬起腰自己往后退,一点一点将那处粗壮骇
“不行……”
随着蛇尾越插越深,感觉腹部涨的异常难受,快感稍稍消退,他颤着手将其拽住,迅速扯出,唯留下甬道不能停止的抽搐。
从头至尾都是一人在忙碌,法照几乎没怎么动,他爬到榻中,趴在软被之上枕住手臂,回头用两指将正在开合的后穴扒开,满面潮红地说道:“我不累,还想让大人继续。”
法照看他神情落寞,实在是于心不忍,主动把住身下重新推进小口,用额头顶在他的头顶上开口:“若是能再快些便好,我怕伤着你,不要勉强。”
没了包裹得以肉躯紧贴,突然忆起他曾是宫中宦官之事,虽是不解但并未问起,想来妖作假也并非难事,不必拘泥往尘。
法照立刻用手掌捂住他的嘴,呼吸紊乱地拒绝道:“别……”
于是数个来回之后,法照趴在他的肩头稍喘,退出之时凹陷处几股白液涌出,从蛇腹侧面滴滴淌下。
“不是这个意思。”法照将指节一弯夹住他乱动的舌尖,用气声说道,“是你舔的太舒服,我有些受不住……不想在你之前又泄,所以麻烦大人再用用尾巴,快些弄进来。”
但眼下犯了难,他没有性器,该如何才能交欢,难道只能用他的尾巴?法照抚摸那处,有一侧能感觉鳞下微微发鼓,只是鳞片太厚看不出形状。
将性器顶在入口,柱头很快滑进,令人发出吃痛的叫声。他听见后俯下身,把手背放在对方的嘴边,安慰道:“若是太疼就咬住我,我会慢些来。”
快感永远都是相互的,身上人在自己殖腔进出,同时用力摩擦在他体内的唯一性器上,停下不出片刻,从开口处又溢出乳色液体,只可惜并不是法照,而是他自己。
二处皆带来极大的身心快感,如前潮后浪撞得大脑昏晕,穴内是尾端在肆意搅动,性器又是被滚烫的开口收缩容纳,又细又紧,不禁让人意乱情迷,分不真切,只能松开对方的肩膀,冒出想要推开的想法。
迹象。
他并不清楚宋江桥在遇见他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才会于交合此等事情之上仍旧妄自菲薄,以自己的残处予他取乐。
可他更无法知道,其实在宋江桥的心里,只是将此物去一存一,却是对作为蛇妖来说能将自己看做人,最重要的那一步,舍本求末,不以为悲,反以为喜。
唇齿终离,内里有些上瘾的痒却不会停下,羞于想他再含一会,只能自己用手试图轻轻夹住,然觉湿滑无比,更不能安抚下躁动。
“我是妖,你怎么会伤我?”宋江桥叹了一口气,提上力气继续,肉壁与肉刃相互推挤,莫名也产生了快意,格外令人神往。
“妖与人这都不大相同,若是你果真不嫌弃,有个法子倒可以……”脑中闪念而过,宋江桥扶着法照的腰,将他已经挺立的性器抵在自己殖腔的凹陷处,低声问,“这里是空的,想不想试试?”
不敢看又忍不住看,宋江桥稍弯腰,握住了他半软的性器,正欲往口中放,温软的分叉细舌由半路滑上顶端,准备往小眼中钻,刺激得他身体一震,紧缩腹部。
误以为是因为自己太过得意忘形,想得到内心的满足感,故意现出一些妖的特征,并未征得对方同意。宋江桥微不可查地收起,换回人舌,来回舔舐他的指缝来表示自疚:“抱歉。”
话音刚落,稍粗的尾巴就卷起,绕会阴处爬上臀缝,光滑的鳞片紧贴在穴口,细细摩擦着。
还没等法照决定,身后的蛇尾已然悄悄钻入,或许是有之前射出的白浊残留做润滑,过程格外顺利,并未带来疼痛,只是穴口被撑开显得有些涨。但这一顶,也让他身前的性器缓缓被殖腔包裹住,正在慢速往下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