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直接又率真能为你带来什么样的好处?让晋朝汉族人讥讽你如乡下村妇一般刁蛮,只知道坐地撒泼吗?让晋朝皇室蔑视你如乡下村妇一般无知,只知道坐地哭泣吗?让晋朝世家鄙视你如乡下村妇一般无能,只知道坐地自怜吗?”
“我……姐夫……我……”靳绮月似乎明白了什么,脸慢慢的红了起来“姐夫,那他可会知道我今日的丑态?”
“谁?”宁以恒看向靳绮月。
“你知道的,姐夫。”靳绮月有些局促不安。
“你今日因为石闵的无情而伤心,还有空关心他人吗?”宁以恒笑起来。
“姐夫,我……我……想知道他是否也……”靳绮月抿了抿嘴吧,有些紧张。
“你是说易之吧?”宁以恒看向靳绮月,嘴角扬起笑容。
“姐夫,他可会因此也会瞧不起我?”靳绮月紧张的搅动着衣袖。
“易之现在正在压制苏峻的有心,只怕没时间顾及这边。”宁以恒笑起来。
“哦……”靳绮月心中吊起来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他不知道就好。
“只是不知道你哭泣这件事,只怕是不可能了。”宁以恒叹息“也不知道易之知道你坐在大街上哭泣,会对你有什么感想。”
“姐夫……我……我……可有什么办法……我是说……姐夫……”靳绮月眼睛戴上了慌乱。
“怎么,现在不说难过便是难过,哭了便是哭了?”宁以恒冷哼一声“小姨子,你下次做事情,麻烦动动脑子,莫要这般傻大粗。”
“姐夫……我……我……我不想这件事情传回晋朝……我不想……”靳绮月的眼睛带上了泪水。
“你不想?可是这件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了,也已经开始在贵族只见流传了,悠悠之口如何杜绝?你有那个能力杀掉一切知情的人吗?”宁以恒端起茶杯“还是你有能力让所有人闭嘴吗?现在襄国城内有谁愿意帮你?”
“姐夫,你今天来找我,肯定是来帮我的,我知道的。”靳绮月希冀的看向宁以恒。
“知道我今天是来帮你的?”宁以恒笑起来。
“嗯嗯嗯,我一直都知道,姐夫一定是来帮我的。”靳绮月开始拍马屁“秋姐肯定是相信姐夫的能力,才让姐夫来见我,来拯救我的,好姐夫,你就帮帮我这个不懂事的小丫头吧。”
“你倒是个鬼灵Jing。”宁以恒冷哼。
“姐夫,可有什么办法?”靳绮月看向宁以恒,眼睛瞪大。
“什么办法?你都已经坏事传千里了,我有什么办法?”宁以恒端起茶杯,慢慢喝起茶。
“连姐夫这么英明神武的人都没办法了吗?”靳绮月垮下肩膀“那我靳绮月岂不是死定了?”
“看你这么可怜,其实你姐夫我也不是没办法。”宁以恒笑起来。
“什么办法?”靳绮月看向宁以恒。
“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可怕死?”宁以恒看向靳绮月。
“死?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呢?还是金蝉脱壳呢?”靳绮月眼睛亮了起来。
“你倒是明白我的意思。”宁以恒笑道。
“姐夫肯来帮我,必然是想帮我,既然帮我,怎么会轻易让我死呢?必然是一种解救我的办法。”靳绮月笑道。
“这个办法也简单,就是石闵结婚那日,你去大闹一次婚礼殿堂。”宁以恒眼睛弯了起来。
“大闹婚礼,简单,只是可还需要做其他的事情?比如?”靳绮月请教的问道。
“这自古以来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又有谁知道祸不是福,又有谁明白福不是祸呢?对不对?”宁以恒扬了扬唇。
“姐夫,你别卖关子了,毕竟你说的,我傻大粗啊。”靳绮月自我嘲笑道。
“好吧,我简而言之。你大闹婚礼,看似是死局,但实则生机无限。为什么?因为你毕竟是晋朝认可的县主,是晋朝慕容皇室血脉,这属于赵国以外的贵族,自然不能轻易把你怎么样。既然不能把你怎么样,你大闹婚礼必然会让赵国皇族将你遣送回国。”宁以恒笑起来。
“只是嘛,若你活蹦乱窜的被遣送回国,这便丢掉了晋朝的脸面,你回到晋朝也不好过。如若你是半生不死的被遣送回国,这便是赵国失了分寸,毕竟你也是千金之躯,虽然不是帝王的金枝玉叶,也不容他国随意善动皇族,对不对?”宁以恒笑起来。
“可是姐夫,就算我半生不死的被遣送回国,这回到晋朝依旧会被人耻笑呀。”靳绮月不明所以的说道。
“这便是问题的症候所在,你若只是闹婚礼,这最大的错处便在你这里,即便你受伤了也不会抹杀你不懂事的瑕疵,但倘若……”宁以恒挑了挑眉,一脸坏笑。
“倘若什么呀?姐夫,你这是急死我呀。”靳绮月急躁的说道“快些说呀。”
“倘若你是痛定思痛之后,要跟石闵划清界限,甚至性情刚烈,为了爱情的纯洁刚烈到以死明志呢?毕竟石闵害了你的闺誉,你与他这场轰轰烈烈的爱情,让你再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