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儿掰开崔婵的嘴巴,丢进去一颗药丸,将她嫌恶的丢在一边,看好戏一般的笑起“怎么样,这个药丸冷热交替,里急后重,犹如腹泻,犹如呕吐,可偏偏什么也吐不出来,什么也腹泻不出来,只是淡淡的让你痛苦吧了。”
“宁以恒!你狠!”崔婵皱着眉头,看着宁以恒的表情带着狠厉,带着倔强“我崔婵岂能如此的被你轻易击垮?”
“清河崔家的意志果然坚定,只是你头上的冷汗和微微颤抖的十指都在告诉我,你极力忍耐。这胸腹部的痛楚,这腹中的绞痛,这脸上的锐痛,怕是折磨的你苦不堪言吧?”
“怎么?你不打算回我了?是没有这力气了,还是想奋力一搏?”宁以恒冷哼走到苏念秋身边,将她身上的银针取出,想也不想的扎在崔婵身上。
“我宁以恒倒是要看看,你崔婵在这么多疼痛的折磨下能忍受多久。”
崔婵冷汗shi透了后背,她的脸上带着不可抑制的颤抖,身体也跟着颤抖。
“宁以恒,有种给我个痛快!”崔婵忍不了这个这么,说道。
“你这般折磨我夫人,我岂能容忍你痛快离去?”宁以恒摇了摇头,对着崔婵的肋骨又是一弹。
崔婵闷哼一声,眼睛此时已经充血。
“恨极?可惜,晚了。”宁以恒看了一眼崔婵,一刀挑断她的手筋“传说手筋断了的人呢,犹如废人,不知道你是否可以验证手筋也可痊愈的奇迹?”
崔婵瞪大眼睛看向宁以恒,冷笑起来“你就算折磨死我,也甭想拿到解药,再说我中毒比苏念秋晚,还不一定谁发作呢。”
“是啊,还不一定谁发作呢,除非是你提前发作。索织,拿酒来!” 宁以恒眼睛一挑,Yin狠的说道。
崔婵瞪大眼睛,看着宁以恒拿着酒壶往自己嘴里灌,只听到宁以恒带着冷笑和讥讽“酒可以活血又可以加速血的流动,我说过宁家发家便是医道,你当真以为我宁以恒不懂药理?对了,方才听慕容恪说,这个东西犹如蛊毒,想必这一会你的血ye里面的蛊母被调动,血ye分泌了一些缓解的解药了吧?(现代医学称为抗体)既然这东西这么宝贵,自然不能浪费不是?”
宁以恒一掌拍在崔婵的胸口,让她受到外伤而吐血。宁以恒手搭在崔婵的脉搏上,冷笑起来“很好,脉搏跳动如我所愿,已经越来越快了,相信我娘子的解药也快到手了。”
宁以恒抓起崔婵的头发,带着蔑视“我还以为你的七步断蛆有多么厉害,竟然如此不顶用。你中毒这般久了,竟然毫发无损,我而娘子已经脸色发乌,你的血ye必然有抗体。这是医药常识,多亏你提醒我,说你发作慢。”
宁以恒蓄意气死崔婵一般,小刀花开崔婵的 胳膊,取出部分血ye来,慢悠悠的积满一小杯,小心翼翼的给苏念秋喂着血。却眼睁睁看着崔婵的血ye小股小股的流逝着,引得崔婵带着胆颤。
“崔婵,你若还是懂些药理和医理,该是知道,这血流干了,人就回天乏术了吧?这可比脏器受损疗养来的恐怖吧?有没有觉得头晕?有没有觉得气短?有没有觉得难以忍受的心慌?”宁以恒扭过头来看着崔婵,带着冷笑。
“即便是你放干净我的血,你也救不了你夫人,宁夫人做我的垫背的,也值了。”崔婵嘴硬道。
“的确,我夫人做你的垫背的,你是值了。正如你那两个孩童成了我夫人的垫背的,也真的很值,毕竟是两条人命顶一条人命,只是可惜了,两个可爱的孩子。”宁以恒故作怜悯的叹息道。
“宁以恒!你怎可这般心狠手辣!他们还是孩子!石虎,你看到了吧?只要稍微不如宁以恒的意,他便大开杀戒。他要杀死石韬和石遵啊!他要杀死你上了家谱的儿子啊!这是置你何地?这石氏的脸面还要不要了?石虎!石虎!”崔婵厉声喊道。
“甭叫了,石虎是不会搭理你的,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跟某人有染生下的孩子,整个找过都知道了,石韬和石遵根本不是石虎的亲生子,如此脸面尽无的事情,石虎岂能容你?”宁以恒挠挠耳朵,带着冷酷。
崔婵不信邪的看向石虎,只见石虎的眼睛放着怒光,宁以恒是对的,石虎恨自己给他戴绿帽子了。
“石虎啊,你那两个孽子可否带来给我看看?”宁以恒看向石虎,算是礼貌的询问。
“石墨,带石遵和石韬这两个畜生过来。”石虎点点头,命令着管家。
郑樱桃走进卧房,抱着石韬牵着石遵,看见地上满面是血的郑樱桃,又看向脸色乌黑早就昏迷的苏念秋,立刻明白了。
石虎强行抢走郑樱桃手里的孩子,将石韬和石遵丢到了地上,看向宁以恒“这俩畜生,随你处置。”
宁以恒笑了起来“我从小就知道一件事情,这擒贼先擒王,只有拿捏了对手的七寸,才有机会反败为胜,这叫做知己知彼吧?”
宁以恒用软鞭挑起郑樱桃的脸蛋,带着残酷的笑容“你似乎忘记了,你是个母亲。”
崔婵想要咬舌自尽,却被宁以恒卸掉了下巴,崔婵呜呜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