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饶恕?为什么在你的眼里,我就是这般忤逆不孝?当真是我忤逆不孝,还是你被他人迷失了心眼,看不清主次,弄不清真相?”
石邃倒退着,手里握着的东西狠狠摔碎在地上,流着泪,带着恨,地上碎了一地的玉石,配着他的怒,显得格外扎眼,这些碎片仿佛是他石邃的眼泪,口口声声诉说着它的忧伤。
石邃咬着唇瓣指着郑樱桃,脸上带着恨“郑樱桃,是你挑拨我们父子之间的关心,你给我等着!”
石虎望着石邃转身离去的身影,心里也有些疼痛,适才想起来,今天是石邃的生辰。怪不得石邃来找自己。
石虎叹了口气,看着地上散碎的玉石碎片,带着心疼对着侍卫说到“去给太子端一碗长寿面。”
郑樱桃拦住石虎,带着笑意“陛下,这长寿面该是您亲自下厨的好,不如我陪您下厨,再有我亲自帮您送过去?这样也好弥补我的过失,让我和太子的间隙缓解,不是吗?”
“也好就如你所愿吧。”石虎点点头。
郑樱桃看了看后边的随从带着下人缓缓走进太子府,脸上雍容华贵。
石邃看向郑樱桃,一手拿着人骨碗,一手倒着酒,脸上带着不怀好意“你来做什么?”
“送长寿面。”郑樱桃斩钉截铁,毫不废话。
“是吗?难得还有人记得我的生辰。”石邃带着冷哼。
“你手上又是哪一个比丘尼的吧?”郑樱桃带着不赞同摇了摇头。
“怎么?我的个人小趣,你也知道?”石邃仰头喝下鲜红的酒水,犹如喝血,表情Yin诡可怕。
“你这小趣只怕连附近的国家都知道了,你若还是这般,谁还敢把公主嫁给你?”郑樱桃将长寿面放到尊位,挑眉带刺。
“嫁给我?父亲不是一直看中石宣吗?如今还来看我做什么?”石邃长笑一声“哈哈哈,难道父亲是觉得我比较听话,即便是当年我母亲死了,我也俯称臣,故而觉得我是他儿子中最乖巧,最可以做提线木偶的吗?”
石邃收起笑脸“只可惜我这提线木偶也有自己所不喜欢和不奢求的,劝你不要再费尽心机了。”
“阿铁……”郑樱桃脸上带上了哀荣。
石邃脸色骤变“闭嘴!不准你说我的ru名!这个名字只有我的母亲郭月才可以叫,你这个男宠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资格!”
石邃犹如儿时一般,暴戾而又狂躁。
“阿铁,我只劝你一句,你是长子,不为自己想,也要想想你的儿子,阿怡。”郑樱桃叹息一声,转身瞬间,低语下来“我名义上还是你的嫡母,你已经挂在我的名下,与石遵和石韬一样,都是我的亲子。我们母子四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即便是个男人,仍旧希望你能占据主位,让我做个安稳的太后。”
石邃眼睛眯了起来,看向雍容华贵的郑樱桃,看着她走远,陷入了深思。
“太子,这天王皇后说的对呀。”石邃的谋士李颜走了出来,劝诫道“郑樱桃虽然是个男人,可已经是太子殿下您的嫡母,他已经与您绑在一条船上,必然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那个阉货,当年害死我母亲,难道你忘了不成?!”石邃大声斥责道“我与那个阉货不共戴天!”
“太子,你且听我说啊。”李颜焦急的说道。
“好,你说!”石邃拿着头骨酒杯,酒水殷红,嘴角似血,带着冷笑。
“太子啊,当年在潜邸之时,郑樱桃与夫人是后宅之斗。这后宅之斗,必然勾心斗角,不互相倾轧。当年夫人一心求死,故而借助两方缠斗之时,惹了一个鞭笞之死。”李颜笑道。
“你在说我母亲自寻死路?”石邃眼睛眯起,凶狠异常。
“太子殿下,夫人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这心高气傲若是搁在平常也没错,可错就错在,非要在陛下面前一较高下,非要跟陛下整个鱼死网破。这样的性格,这样的行为,那时虽然您是少年,但也一定知道一些是非吧?定然懂得一些事情的。”李颜继续劝说道。
“太子殿下,你想想夫人当时的做法,当时的行为,当时的气度,当时的话语,那一件件一桩桩,是否早就触犯了陛下的底线?是否早就将陛下心中那仅存的夫妻之情给湮灭了?太子殿下,您仔细回想一下?”李颜说到了石邃的心坎里,石邃手指紧紧的握住酒杯,眼睛垂了下来,似乎在回忆,又似乎在冥想。
“如今这郑樱桃是当今皇后,隆宠日盛。他虽然是男宠,但是一介男宠成为男皇后,也是有些手段和心思的。我听说陛下已经让郑樱桃管理这迁都之事和登基大典之事。这必然是极度信任和认可的表现,这样的表现也必然是将后宫大权及在朝议政的大权交给了郑樱桃。这个郑樱桃如今却独独来给殿下送寿面,是为了什么?殿下可曾想过?”李颜劝慰道。
“你是说郑樱桃来给我卖好?”石邃眼睛一眨“他来卖好给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殿下,方才郑樱桃也说了,郑樱桃他无依无靠,名义上是你的嫡母,而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