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见多话,也未说多话。
“怎么这般安静?”司马攸觉得这般安静终归是不好,还是觉得先行开口。
“你约我来,自然是你要说给我听,我若是上来就问,岂不是没有道理?”贾褒笑起来。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半点不吃亏,可这性子也委实气人的很,讨不得半点便宜也让人实在不喜。”司马攸叹了口气,想要继续说什么却改了由头“你看到这个双獾玉佩了,客会有什么想要问的?”
“你既然拿着我娘的物件儿,也必然有你的道理,我且听听就是了,何须太多的脾气?”贾褒倒是说的轻松,引来司马攸轻笑。
“你状似无意,莫非很是在意?”司马攸似乎看破了贾褒的伪装。
可即便如此,贾褒依旧神色淡淡“你约我来,不肯告诉我是何事,那你我也不必这般浪费时间了。”
司马攸拦住贾褒的去路,笑了起来“你这人好生没趣,怎么我不过唠几句家常,你便这般的生起气来?好歹你我也有一纸婚约在,你这般不愿与我聊聊,该如何做个贤妻良母?”
“我有趣抑或没趣是我自己的事情,干卿底事?”贾褒冷冷的说道,一点感激昨天司马攸借肩膀给自己的恩情都没有。
“啧啧啧,当真是一个冷情冷心的丫头,我昨日好心安慰你,本想着你无论如何都该对我好一些,即便不好也会给我一些改观。没成想,你竟然这般的不愿与我细说,莫非在你心里,我可有可无吗?”司马攸哀怨的看下贾褒“当真是冷心肠。”
“女子宵禁酉时,若是你只是与我闲扯,那恕不奉陪了。”贾褒越过司马攸的身子,往前走去。
“来泰山的路上,本路被追杀,就算知道凶手是郭槐和杨艳,难道你一点也不想报复吗?甚至防微杜渐也不想吗?”司马攸看着贾褒的背影,低笑出声。
突然提起刺杀我的事情,这里又有了娘的玉佩,莫非……
“郭槐敢杀我娘?!”贾褒立刻猜中了要害,眼睛竟然红了起来“郭槐有这个胆子?”
“有没有,你自然清楚。”司马攸将另一个信物,李婉随身携带多年的玉珏递给贾褒“我想令慈的东西,你很是清楚。”
贾褒握紧了手里的玉珏,看向司马攸“如今人可安好?”
“自然是安好,只是我隐蔽了你的母亲,如今是乱世之秋,你该知道保命才是关键。”司马攸看着贾褒重新坐回位置,扬起笑容。
“多谢你救了家母。”贾褒看向司马攸“不过你方才说报复郭槐和杨艳,你可有了主意?”
“说实话我那大嫂因为是一个孤女,很是没有安全感。这没有安全感的人呢,总是会作死的找些安全感。这一来二去的,总会留些把柄在人手里,也总会让被她暗算过的人记在心里,恨上了她。”司马攸笑起来“这个羊耽的生辰有一个很有趣的活动,叫做雅言注解。这雅言注解拼的是尔雅的注解和理解,这是一个儒学大家云集的机会,你可以借机搓一搓杨艳才女的锐气,此其一。”司马攸慢条斯理的说道。
“正如你刺激成燕君一般,你可以激出杨艳对你的恨意,从而让她失了分寸,露些马脚,好让她报复与你,此时是敌乱我不乱。正是在让她心智不坚之时,损了她的定力,让我寻找一个契机,丢人现眼于人前。”司马攸笑起来,胸有成竹。
“杨艳素来很是关注自己的行为Cao守,我不明白,如何让她暴露自己,你又如何寻找契机?毕竟暴露于人前的是我不是你。你可知道,若是我输了,我父亲会如何?我好不容易让父亲远离郭槐,若是我此次败了,只怕会让我和贾裕的生活甚至我娘的生活都朝不保夕!”贾褒袒露了心事。
“阿荃,你定然信我。”司马攸不紧不慢的说着“这杨艳此次准备在尔雅之上,全了她身为司马嫡长孙媳的名分。可你我偏偏不让她得逞,会逼得她铤而走险,甚至栽赃嫁祸,此时便是伏击的最好时节。”
“她为何要失去了分寸?”贾褒眼睛带着疑问。
“你也知道曹髦被刺杀,成济被灭族的消息了吧?”司马攸看向贾褒,他知道她是明白时局的,也知道聪慧如她,必然能猜中其中的细节。
“司马家要登基为帝,你父亲很可能就是开国之君。”贾褒言简意赅的说道。
“哈哈……”司马攸摇了摇头,带着无奈“阿荃还是这般直截了当,这可不好。说话还是怪拐弯一点的好,这样说出来的话,才中听。”
“你说的对,若是知道司马家马上成为皇家,这嫡长孙媳必然是最受世人关注的,因为这将是母仪天下的候选人。若是此时,有更胜过杨艳的人出现,必然会使得杨艳牟足了劲儿的去打压。只要牟足了劲儿的打压,也必然会使得杨艳自己做出她顾虑不周的事情来。”贾褒分析道。
“你的所言不错,而那时有我在,无论如何我都是你的夫君,定然会让你平安无恙的。”司马攸笑起来。
“这是个好机会,一箭双雕,还可以让我贾褒扬名天下。”贾褒看向司马攸“你的要求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