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佬醒了,农夫心急下药
看山没想到这男人醒来的这么快,看着那双深邃冰冷的双眸,他发现男人比睡着的时候好看多了,也难接近多了,男人醒来只是问了一些他和村子里的情况,表示一定会有酬谢。
昨天的痕迹,看山收拾的很干净,但心里还是有一丝丝期待,稍稍试探,见男人真的没发觉。
他是又失落又庆幸。
如果之前没碰过男人也就罢了,可毕竟刚尝过那滋味,看山根本没办法让自己静下来,晚上睡觉的时候,他脑子里都是昨晚的事儿,根本睡不着,可又不敢胡乱翻身打扰男人休息,第二天起来,整个人萎靡不振。
出去种地的时候,也一副游魂的样子,回去的时候,正撞到村里的赶羊人,一头强壮的公羊正趴在另一头母羊身上耸腰,那娇小的母羊咩咩的叫着,似是被干得狠了,四条蹄子支持不住的左右踉跄。
赶羊人骂骂咧咧的想把那公羊从母羊身上扯下来,发了情的公羊力气比平日大,他一个人根本弄不下来,见看山在,就招呼他一起,把公羊弄下来。
两个人好不容易把公羊弄下来绑好,看山才反应过来。
“这还不到时候,怎么就闹上了?”
赶羊人闻声咒骂了一句,从背着的竹筐里掏出一根草来,“就这,谁知道这草吃了会这样,晦气。”
看山盯着那草仔细看看,装作不在意,“这还留着干啥?”
赶羊人摆摆手,将草放回去,“带回去叫俺家的留意着,免得叫牲口吃了。”
“哦。”看山点头,“这是哪儿片的草,给俺也留个样子,俺好跟柱子他们说说,免得放牲口的误食了。”
赶羊人想想也对,又掏出一根草来给看山,同时给他指明了方向。
看山谢过赶羊人,将草小心藏到衣服里,回去了。
刚看见那公羊母羊的时候,看山就想到了家中的人,脑中恍惚,这会儿得了这好东西,他的心思就活泛起来。
趁着人不注意,自己吃了两口,干完杂活,觉得身上没啥不对,便在晚饭的时候,将草捣碎加在了饭菜中,与男人一同用了。
夜里,二人一同躺在榻上,看山只觉得下体热涨,可男人那边却丝毫没有异样,他又不敢探手去摸,只得半夜偷偷下床去冲了冷水,又熬了一个晚上。
等天一亮,看山就奔着赶羊人说的地方去了,找到那一小片草地,他狠狠心将草全给拔了,装到篮子里,上面压了些野菜,早早就回了家,用家里最Jing贵的二和面蒸了馒头,菜里油和蛋都放得足足的,采来的那些草几乎给他用去一半,吃饭的时候,他有些心不在焉,吃得就少了些,见男人胃口很好,他心里暗暗欢喜,只盼男人能再多吃些馒头,才好有力气,毕竟自己身子重,比不得那些身娇体软的姑娘家,男人翻腾起来总要多费些力气。
这男人知道看山要去种地,见时辰差不多了,就随口问了一句,看山见男人没反应,自己也没反应,暗忖是否弄错了地方,不过还是答应了一声,就带着工具出门了,一边在地里劳作,一边还疑神疑鬼,觉得自己确实没走错地方,怎么会没有效果,才走完两亩地,他下腹一酥,顿时激灵了,他哪儿不懂是起效了,赶紧收拾了东西,抄小路奔回了家,到了院子,下头已经涨得撑起了帐篷,他不敢直接进屋,回身锁了院门,弄出了些动静,才忐忑着回了卧房。
刚一进门,就被人扣住了嗓子。
“谁?”
“唔。”看山呼吸苦难,看着男人通红的双眸,连连摆手,
男人见来的是看山,便放手了,他退开一步喘着粗气,衣裳大开,下头的阳具隔着布料高高撑起。
“那个”看山刚想开口男人的目光就扫过来,正瞧见看山高高撑起的裤裆,凤眸微眯,对上了他的眼睛。
看山不会撒谎,可做下这等事,又不好直说,他这会儿颇有些后悔,没有等到晚上,那时候抹黑来,好歹能留些脸面。
他抓了抓头皮,有些脸热,嗫喏着解释:“今早的采得草采得野菜”
男人打量着农夫微红的面庞,摆手道,“无事,可有凉水。”
“公,公子”看山壮着胆凑了过去,“俺,俺来帮你吧”后面的声音细弱蚊蝇,男子显然是听到,且听清了,他凤眸微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勾唇一笑,“哦?怎么帮?”
“俺,帮公子嘬出来。”看山说罢,麦色的肌肤泛起红晕,好在因为肤色的原因,并不明显,他这会儿人已经微微弯下腰去,明明是身高相似的两个人,这会儿他看上去却矮了人一头。
男人一撩下摆坐到了床上,“也好。”
看山见男允了,又惊又喜,马上又掩饰的垂下眸子,弓着腰过来,给男人解开裤子,颤抖的双手,温热又急切。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农夫动作,嘴角的笑意若有若无。
阔别两日,重新碰到男人的阳物,看山激动不已,他强压住那些纷乱的心思,小心捧着男人的阳物,一下一下的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