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适合你啊,陛下。”
姜祝含笑道。
镶着铁环的皮质项圈戴在了姜敛的脖子上。
细细的银链一头握住姜祝的手中,另一头系在姜敛项圈上的铁环上。
“哪里哪里,如今侍香才是陛下了呢。”
对于姜祝的讥讽,姜敛丝毫不放在心上。
姜祝扬手就是一个巴掌。
他力气不大,但至少也是一个男人,姜敛的半边脸立刻就红肿起来。
“谁叫你提那个名字的?!”
姜敛立刻改口,“失言了,陛下。”
姜祝的手又摸上姜敛刚刚被打的地方,轻轻摩挲,“你既然知道朕如今是陛下了,也应当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吧?姐姐。”
姜敛冷嗤一声:“陛下想炮制我自然多得是法子,只是陛下龙体欠安,怕是用心而无力呀。”
“死到临头还嘴硬。”姜祝用力一拉链子,将姜敛扯到身前,探手去摸她的胸部。
姜敛在位十年,十五岁称帝,如今已是二十五岁,
女人身体白皙柔嫩,骨骼纤细,发育良好的胸部随着姜祝的揉捏变换出各种形状。
姜祝不禁看的吞了口唾沫。
“哎呀,事到如今,陛下的反应怎么还像是个处子噫!”
少年的手狠狠在ru尖揪了一下。
从姜敛还是皇太女开始,他就进入东宫成为她的禁脔,如今已是十二年。
皇太女好色yIn荡,不知廉耻,连将堂兄弟拐上床榻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也就不怪世人都这么说了。
姜祝的手从姜敛的胸口滑向腹部,在那柔软的小腹摩挲几下,用早已坚硬的下身在她的腹部磨蹭,他埋下头,张嘴含住女人鲜艳的ru首。
侍奉她的时间也快有八年了,姜祝早已对她身上的敏感点一清二楚,知道怎样才能让她尽快shi润起来。
“姐姐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yIn荡,你看,朕只不过是舔了一下胸部,姐姐就已经瘫软了。”
论嘴上功夫——各种各样的嘴上功夫,姜敛是绝不会认输的,她也立即回应:“是的呢,如果姐姐不够好色,怎么会给侍香你爬上我的床的机会呢?哎呀哎呀,又说错了,真是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呐。”
不出所料,听见这句话,在她身上兴风作浪的少年又是使劲揪了腰间的软rou一把。
她向来身娇rou贵,此时疼得眼泪都冒出来了,嘴巴还是喋喋不休:“当时看你年幼,没舍得多要你几次,现在倒是没机会把那些花样儿留到你身上了,真是可惜可惜。”
“姐姐现在可以好好说说那些花样。”姜祝舔了一口她被掐的青紫的地方,“说不定姐姐自己还有机会尝尝。”
她以前确实没有纵情欢愉的时候。
姜敛虽然好色,那也仅限于收集各色美人,犹如观赏金笼子里的鸟雀般,见美人们在她的东宫嬉戏,姜敛就十分愉悦。
她在床上十分谨慎且克制,从不放纵自己耽溺于情欲,即使是在姜祝十二分挑逗下,她也会在高chao个一、两次后,就严苛、甚至是无情地将姜祝踢下床。
至于姜祝有没有满足,就不是她要考虑的事情了。
姜祝和她在一起这么久,除了几次姜敛喝醉,少有完全尽兴之时。此刻,能将一直以清高姿态示人的女皇陛下压在身下,姜祝激动地有些难以自持。
他粗暴地将姜敛身子翻转,摆成爬跪的姿态,毫不留情地将身下硬物刺进女人chaoshi柔软的花xue中。
听见姜敛那细微的呜咽声,他心中施虐的快感又增长了几分。
姜敛过去在床上不算是无趣,变着花样儿玩弄美少年的手段,她确实是层出不穷,但要轮到她真刀实枪地上战场时,她能接受的无非就是那几种。
更别提像现在这样,被人摆成耻辱的姿势,像母狗一样被从前视为宠侍的少年狠狠凌虐。
姜祝握住她纤细的腰肢,一下又一下地锲进她的身子。
花xue中紧致火热,这个姿势又能让姜祝随心所欲,他首次占据主导权,不多时就泄了出来。
泄身之前,他按住姜敛的花xue前的小豆子不住玩弄,迫使身下的女人和他一起到达高chao。
“嗯嗯、啊!唔”姜敛痉挛了一阵,趴在床上喘着气,她很快就回过神,见姜祝还有些恍神,嘲笑道:“呼呼看来陛下今日劳心劳力,身子有些虚呀,”
姜祝被她好一通嘲讽,学乖了,也不生气,只是说,“你且等着看吧。”
他下了床,从床头的柜子里翻出一个白玉盒子。
盒子上雕刻着鸳鸯戏水的图案,一打开,淡粉色的芬芳膏体显露出来。
“我记着这个是天竺那边儿进贡的对吧,姐姐似乎还没用过呢。”
他用小指挖了一点,放在鼻尖闻了闻,闭上眼睛,脑中似乎有千万朵鲜花同时绽放。
姜敛一见此物,脸上讽刺的笑容便僵住了。
“这、这个”她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