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轻轻取下。
一日劳碌,他也懒怠折腾,自行解了衣衫,和李蛟落下的衣物一地丢在地上,想了想,把马车上的靠枕抽出来,用靠枕把他和猫隔开,以防夜里翻身压到。
李蛟喉咙里咕噜了几声,咂巴了两下嘴,又沉沉睡去。
清晨
本该早早起床唤人来伺候洗漱的大王迟迟未起,眼看着要到时辰,王方只得硬着头皮去叫起。
刚进寝殿,他身后的小宫女短促地惊叫了一声,声不大,就是有些吓人,王方本来就惴惴的,给她吓一大跳:“作死啊你……嚷什么?”
他扭头看了一眼,浑身一僵,也差点叫出来。
有厚实的床帐遮着,看不大清里面,然而一只藕白的手臂和小腿却露在外面,依稀能看见点点暧昧的红痕……那纤细苍白的一手一脚明显不是他们大王的!
昨夜……
“长安君酒醉未醉,再回长亭宫又是一场折腾,且与寡人同住一宿。”
……
大王你何弃疗!!!
李蛟睡得头疼欲裂,半边身子露在床帐外被蚊子叮得又疼又痒,眉头动了动,缓缓睁开眼,正对上一张熟睡的俊美脸庞。
怪不得身上这么重,原来是被人压住……了啊?
被人压住……
被压……
尼玛!
李蛟浑身一个激灵,完全清醒过来,伸手就要去推嬴政的胸膛,无奈酒后浑身无力,推也推不动,他身上又难受,一个脑抽,委委屈屈哼出声:“你起来……好重,好疼……”
嬴政本来就觉轻,他酒量虽好,但宿醉不免头疼,被他一推,鹰眸睁开一线,有些不耐:“别动。”
外面……外面都要哭了。
大王,一大清早就这么重口真的好吗?而且长安君他还是个孩子!
☆、第54章 骑兵里程碑
李蛟被压得就像一只翻面的小乌gui,四脚乱蹬,也不知道嬴政这家伙最近吃了什么好东西,沉得要死,他只觉得肺都要被压出来了,呼吸也急促起来。
嬴政晨起时本来脾气就不好,何况身下的人还这么折腾,不防被惹出真火来,一手按住李蛟的肩膀,“别动,让你别动!”
他声音里是含着欲.望的沙哑,李蛟没听出来,挥着手脚不住挣扎,结果露在床帐外的那只手重重一挥,就把床帐挥开了……
衣衫凌乱的少年将白皙可爱的小童按在身下,形成绝对禁锢的姿势,加上那句饱含欲.望的“别动!”,这场景又变态又引人遐思。
王方已经恨不得自己是个死人了,同时心里也不由有些埋怨,明明大王昨天还表现出那种蒙了层窗户纸似懂非懂的纯情少年模样,才过了一晚上尼玛直接上本垒!果然能当上大王的人都是不能用常理来揣度的吗?
嬴政深吸一口气,从李蛟身上挪开,拎了被褥遮住他坦荡荡的五短身材。
直到坐上桌吃早饭,李蛟的脸还是红扑扑的,经过了刚才的“捉jian在床”,他已经弄明白了自己闹出来的乌龙,可是这要怎么解释啊喂!难道逢人就说“蛤蛤蛤蛤蛤你们大王真的不是恋.童.癖,我才是蛤蛤蛤蛤蛤!”,简直槽多无口好吗?
嬴政看着罪魁祸首一脸严肃地啃胡饼,就知道这家伙肯定又在神游。从前没这么直观地了解到人和猫之间的联系,最近他才发现原来长安变成猫的时候的小习惯和人是共通的,比如他双目沉沉好像在思考什么东西的时候就是在打瞌睡,现在一举一动规矩无比就是在神游。
他心中无奈,又没办法和一只猫计较太多。想着索性内宫捕风捉影的事他还能压住,何况只要没有没有事实,就是满城风雨也奈何不住他。嬴政长长呼出一口气,决定先将此事记下。
“过两个月有一场秋猎,你往年没有参加过,今年也该露面了。”嬴政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道:“大宛去年贡了十匹良驹,虽然骨架比那匹黑马王小些,胜在温驯,将课挪到早晨,下午让王贲教你骑射,如何?”
大宛!良驹!汗血宝马!!!
李蛟眼睛都瞪圆了,传说中汉朝用和马等高的金子才能换到一匹的汗血宝马!居然一贡贡十匹!
至于他为什么没有想过秦国用金子换马……
大臣a:“为毛要用金子换!!!那可是金子!金子!”
大臣b:“咱秦国人屎都吃,就是不吃亏!”
大臣c:“啥?没金子不给马?大伙上!揍他丫的个生活不能自理!”
……
好吧,指望秦国往外花钱,不如指望秦军集体拉稀。
站在马棚边上,看着值同等金子的大宛宝马被栓在集体马棚里,不远处是给秦王拉车的御马,待遇明显好了不止一筹,李蛟心里,嗯,略复杂。
王贲还指给他看:“公子,看!那是我阿父一手调理的马王,神骏无比……”
汗血宝马日行千里啊!
李蛟对黑马王真没什么兴趣,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