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听话,听话的就像是被调教好送来,主人只需要享用的娈宠。
瓷器的汤勺滑过他略显干涩的嘴唇,看他咽下被煮的稀烂的菜粥。这与之前的营养剂不同,不是严格按照人体所需搭配的,所以必然经过完整的消化系统,最终吸收完营养遗留下残渣。我擦拭他的嘴唇,脑中勾勒起他之后的模样。
和之前不同,此时的他被松开了口塞,取而代之的是天花板上降下的钢柱,钢柱头上套了橡胶Yinjing,逼真的马眼处被钢柱中的ye体shi润,微张的小口会时不时滴落ye体。
水,一种人体所需,可以缓解很多人体的不适的ye体。真希望他可以多喝一点。通过吮吸他口中的Yinjing。
幽闭室沉重的大门再次关上,中午十二点,我会准时踏入。
正午,我看到了面露隐忍的他。
他没有多说,我也就没有多问。我将手中更加稀稠,量也更大的菜粥慢慢喂进他的嘴里,对他越来越明显的隐忍表情熟视无睹。
他到底是没有开口求我。
“你不会经常看到我的。”我将汤勺放回到瓷碗之中,瓷器碰出清脆的微响。
“别苛待自己,渴了就多喝水。”我甚至特意站到了钢柱的后面,让上面的灯光打到了我的脸上:“人体一天需要摄取一升的水。”
为了避免人工光照在昏暗的环境里对人眼的伤害,钢柱上的电子屏幕一般情况是关闭的,只有有人站在屏幕之前的时候它才会感应到,显示奴隶目前的吸水次数以及量。
我这是下了命令了,对他来说十分艰难的命令,于是他开口了:“主人”
往外走的步伐停下,我转头看他,好像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叫我一样。我背着光,光线从我身后打来照在他的脸上,昏暗的光线中他立体的面容被打上了明显的明暗,显得更加俊朗。他终究是开口了,眉宇间流露出祈求,语气卑微而诚恳:“主人请允许泽元排泄。”
羞耻使他的言语缓慢如低语,我其实很满意,却特意转身问:“嗯?”
他低眉顺眼:“主人,请准许泽元排泄。”
他似乎是没有想到我会解下他的束缚,当我的手碰触到他身上的绳索的时候他表现出了惊讶与害怕。
“唔”已经吞没Yinjing许久的身子被从上方拔下来的时候发出了一声呻yin,眉间微缩,双眼紧闭。被束缚太久的身子哪怕有我特意留下的一些活动空间依旧会让他感到全身的不适,刚刚被解下的他几乎瘫软在我的怀里。
我抱着他蹲下来,慢慢揉捏他的四肢和躯干,直到手下的rou体呈现出恢复控制力的软硬。
“好点了吗?”
“嗯。”他顿了一下,补充,“是的主人。”
我取出项圈在他的脖子上收紧,并取出缠绕在钢柱上的锁链扣上项圈上的环。当我缩紧那链锁拉扯的时候,他脖颈扬起,流露出脆弱的线条。
我牵着他,就像牵着一条狗。我在门口停顿了些许,等待他习惯久违的光亮,继而继续前行,到最近的盥洗室。
明亮得可以反光的墙壁,正对洗漱区的落地镜子,在墙壁上排好的盥洗工具。他在我脚下跪立分开双腿,让我讲导管插入他的尿道。当他放松让管子直插膀胱的时候,淡黄色的尿ye流入透明的管道。我并没有再用这些ye体做什么的准备,所以它们的另一头直通下水管道。我看着他问:“知道怎么尿尿了吗?”
他的脸保持了一秒的平静,然后在闭眼到一半的时候睁开看着我:“是的主人,泽元知道了。”
他平静的就像刚刚要他从此只能在插导尿管的时候尿出来的决定是多么稀疏平常。
时间平静的流淌,直到他体内只能导出淅淅沥沥几滴而不再顺畅流动,我关闭了通向下水道的阀门,拉过上方的水管接入稍上一点接口处,将干净的水流灌入他的膀胱。
他的身材很好,导致膀胱肿胀的情况容易观察。水流将他的小腹撑得平滑,他却一声不吭地闭上了眼。他平静的面容就好像我将他玩坏了也无所谓。我卡着他身体极限的模样关闭了阀门。我看到他此时正好睁眼。他是现在才准备请示吗?说话不用时间?被灌得过分饱胀的腹部上他的唇失了血色,他的眉间却平静的像是受难的不是他一般。
我没有说话,他也没有请示,我看着他平静的面容渐渐透出苦闷,双眼开始因为痛苦眯起。
我是直接灌了八百毫升,被定义为膀胱最大容量的程度。Jing密的仪器不顾人体超过五百就会产生疼痛的压强,硬生生将最大容量的ye体灌入了他的体内。他倒是一声不吭,是真不怕被玩坏吗。
确实,他做主的时候向来不喜欢从求饶,他会说给予什么、给予多少、什么时候放过,都是主决定的,从只要承受和感恩。这套理论在外面可不适用,不及时给予反应很容易让动手的人越过极限点而受伤。但这只要在他身上就没有事,他的观察是不依靠从的言语的,他可以给予在敏锐观察力下安全的Jing密而强势的控制,也可以在之后列下详尽而Jing准的各项数据以供那个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