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尽致,十分懂得利用自己的身份,把雷塞德迷的团团转,什么事情都愿意为他,恐怕安蓝会出现在军部,恐怕就是他要求雷塞德带他进入军部。
孔南飞转过脸,懒得理雷塞德和安蓝,走到余泽洋面前,对他说可以休息了。
余泽洋喘口气,连续一个小时的蛙跳让他累的一屁股坐地上,抓过一边的水杯大口饮尽,呼出好几口气一脸爽快的看着新生们军训。
这时,余泽洋感觉到两道目光,他往后看,一下子就对上安蓝的眼睛,安蓝依旧穿着华丽的欧式白袍,只不过款式和第一次见时不一样,腰上系着一根腰带,露出纤细的腰身,波浪状的蓝发随肩披下,风一吹,整个人如梦似幻的美丽,和余泽洋一身方便训练的简单训练服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安蓝高傲的走向余泽洋,雷塞德亦步亦趋的跟着他。
余泽洋喝着水,抬眼看着站到他面前的安蓝,他不可否认安蓝长的漂亮,细眉大眼翘鼻子红嘴唇,皮肤白的像雪,堪比地球上花美男偶像,可惜Yin柔气太重,就让余泽洋不舒服了,用三个字形容最简单不过:小娘炮。
“我们是第二次见面了。”安蓝说,语气柔弱。
余泽洋撇撇嘴,客气的问:“是啊,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安蓝瘪嘴,好像余泽洋问了什么不可原谅的问题,弱声弱气的说:“听说你正在和凯尔维斯交往。”
“嗯。”余泽洋点头,继续等安蓝下一句话。
安蓝脸色微微发白,身体似乎摇摇欲坠,看得一旁的雷塞德又心疼又担忧,看向余泽洋的目光含着谴责。余泽洋饱受着两种不同目光的注视,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安蓝神色挣扎不已,许久好像鼓起勇气,提高音量说:“请你离开凯尔维斯。”
刚刚饮进嘴里的茶水一下子呛进喉咙里,余泽洋大声的咳嗽,看白痴似的看着安蓝,冷着脸说:“兄弟,你应该去医务室检查检查脑袋,看看是不是脑神经搭错了。”
这么理所当然的语气,太搞笑了。
安蓝的脸色又白了几分,好像大受打击的样子,摇晃着退后一步,他一退,后背就撞上雷塞德胸膛,雷塞德连忙扶住他。
雷塞德神色不善的说:“安蓝是自然雌性,请注意你的口气。”
余泽洋干脆把茶杯往身边重重的一放,眼睛则瞪着雷塞德,怒气冲冲的说:“你要我怎么注意口气?难道还要我说我愿意离开凯尔维斯,欢迎他抢我的恋人吗?”
雷塞德一愣,显然没想到余泽洋会这么说话,他找不到话语反驳余泽洋。安蓝显得越发的柔弱,委屈的不得了。
“请你不要朝雷塞德发火,这件事情不关雷塞德,是我一直深爱着凯尔维斯,雷塞德不忍心我失去凯尔维斯,才会在我的恳求之下带我到军部见你。”安蓝眼中含着泪水,每一个字说的至深至情,可是话语中的“失去”两个字却把余泽洋定义在第三者。
“……”
余泽洋的脑袋里只冒出代表无语的冒号,他实在不明白这个叫做安蓝的自然雌性到底在搞什么鬼,他明明已经有了一个深爱他的雄性,为什么在和这个雄性搞暧昧的时候还惦记着他的男神大人呢?而这个雄性为什么还会心甘情愿的帮助安蓝呢?
他相信爱情很伟大,但是爱情也很自私,他一丝都做不到和别人暧昧的情况下还爱着另一个人,也不允许对方也这么做。他不相信心能分成两半,不相信爱能平均的分给两个人,自私的爱情眼中揉不进沙子。
“你深爱凯尔维斯关我什么事情?你和凯尔维斯以前有过感情吗?即使有那也是以前的事情,你现在凭什么要求我离开凯尔维斯?”余泽洋皱眉,说话越来越不客气。
余泽洋越不客气,越凸显安蓝的柔弱,值得别人同情,但是感情的事情没人会插手管这闲事,教官们依然挥舞着小皮鞭不准兽人们停下训练,可是他们的耳朵竖得比兔子还高,更有人一直偷瞄着稀少的自然雌性,一见到安蓝柔弱快哭泣的表情,都用谴责的目光看着余泽洋。
我靠!老子才是最无辜的人啊!余泽洋人生第一次感受到了自然雌性的威力,他丝毫看不出来自然雌性受到雄性欢迎的地方在哪里,更看不出来自然雌性值得雄性无条件宠溺的优点,他只看到了一个柔弱的男人暗地里对他露出了得意的目光。
余泽洋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现在他装柔弱已经迟了,而且两相对比,明显是娇小的安蓝更能唤起别人的同情心。
“求你离开凯尔维斯吧。”安蓝泫然欲泣的哀求,眼中的泪水欲落不落,雷塞德紧张的为他擦拭溢出眼眶的泪水。
余泽洋看他们两人一个要哭一个擦泪就觉得牙疼,而且非常的碍眼,一整天的好心情都被他们破坏了。
他看看周围的目光,发现自己都快成为雄性公敌了,孔南飞也对他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万维星系给予自然雌性特权太多,同为雌性的亚雌也对某些“心灵脆弱”的自然雌性无可奈何,骂不得打不得也就算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