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
面对面的体位更容易操到前列腺。余言找准角度后每次抽插都把龟头退至肛口,享受着红肿的肉圈紧紧攥着冠状沟的快感,接着用力地操回去,让龟头和柱身在惯性的作用下狠狠碾过六号的前列腺。
“啊!好爽!操到了!主人好厉害,啊啊次次都操到贱狗的骚心了!”六号喘息着浪叫,充血挤满笼子的鸡巴从马眼吐出前列腺液。
“啊啊啊主人,贱狗要被主人操死了……”
“好爽,主人的大鸡巴呜呜,太激烈了……”
“主人主人嗯,啊啊啊,想射了……贱狗的骚鸡巴要被主人操射了……”
六号的浪叫让人气血贲张,就连蜘蛛笑软的鸡巴都硬了回去。猎犬已经把手伸进裤子里和狂鲨一样开撸了,只有夜枭和蜘蛛还在坚持。不过他们的手隔着裤子摁着鸡巴,显然也快忍不住了。
六号叫的越骚余言的屁眼越饥渴。狂鲨已经撸射一次了,六号挨操不容易射精的人都快射了,他一个操人的还没半点射精的欲望,这很不正常。
余言想到原文为了凸显反派的凄惨,让反派后来不被操连硬都硬不起来。看来这个“后来”已经开始了,第一步是不被操射不出来。
六号挨操无数,第一次在没有药物辅助的情况下被操得这么爽。他既卖屁股也卖鸡巴,自然知道怎么操人能让挨操的人更爽。只是买他屁股的人并不在乎他的感受,只要他叫的够骚能让金主射出来就够了。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堆积在一起,六号的射精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可是金主还没射!
通常情况下,都是操人的比被操的更容易射,像里那种攻射一次能操射受几次的情况非常少,大部分还是靠嗑药的。俗话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就是这个意思。
六号很快被余言操射。他被锁在笼子里的鸡巴没法射精,只能像失禁一样慢慢流出来,这无疑延长了他的快感。
“射了……啊,骚鸡巴产奶了……奶从骚鸡巴里流出来了……主人好厉害,啊啊啊贱狗要被操死了……”
高潮让六号的肠肉猛地绞紧,本就因为红肿而过分紧致的肛口更是箍得余言鸡巴根部发痛,硬是把余言被六号高潮绞出来的一点射精感给箍没了。
高潮中的六号不断颤抖,身体绷紧,脚趾蜷缩。他环在余言身上的双腿要落不落地僵持着,双手紧紧抓着沙发的边缘。
“小狗的表演很精彩,有什么想要的奖励吗?”余言搓揉着六号的奶头问。
六号大喘着气看向余言,眼尾挂着在极致快感下溢出的生理性泪水,微微泛红。
余言听见六号的心声说想要钱,嘴上却说:“如果贱狗想操主人呢?”
余言一愣,那简直求之不得啊!
“啊,不,主人,对不起……”六号以为余言的愣神是不愿意,急忙改口道:“贱狗开玩笑的,主人别往心里去,贱狗想要的奖励其实是希望再被主人操射一次,贱狗的骚屁眼喜欢吃主人的大鸡巴!”
「艾飞你发什么神经!能花钱操你屁眼的人会愿意被你操屁眼吗?余总今天太温柔把你迷魔怔了是吧!」
余言听到六号一边嘴上向他道歉一边心里骂自己。六号的名字意外的简单,父母在取名时大概希望他能像鸟儿一样飞得更高更远吧。不过配上艾这个姓氏,既可以是爱飞,也可以是爱妃啊。
回头把宝贝六号的备注改成爱妃吧。
这么想着,余言揉捏艾飞奶头的手突然加大了力道,他用力捏了捏,成功阻止了艾飞不停说话的嘴。
“可以。”余言说。
“啊?”艾飞还没反应过来。
「我操,老板居然给b操?」
「老板为什么给b操都不给我们操……哦,b给老板操了。可恶,我也想操老板!但我又不想被操……」
「老板果然还是喜欢挨操的。」
「老板难接受双插为什么不自己操b再给我们操,明明喊个b就能解决的问题为什么非要想着操我们?!我可以自费找b给老板操的啊,只要老板让我操!」
余言照常无视保镖们的心声,对艾飞详细地重复了一遍:“我可以你给操。”
「我不会是在做梦吧?操,赶紧醒过来啊艾飞!」
见艾飞嘴上不说话而心里活动丰富,余言捏他奶头的手改为拨弄他被锁在笼子里的鸡巴。
艾飞射过精,或者说流过精后,充血的鸡巴疲软下来,屌肉不再塞满笼子的间隙,却依然可以看出来是个大家伙。
“笼子钥匙呢?小狗。”余言问。
“在次卧的床头柜上。”艾飞梦游般回答。
原主在套房操人时,如果不用调教室,一般都是在次卧。操完就打发人走,自己睡主卧,顺便再让保洁来清理次卧。
余言闻言让狂鲨去拿钥匙,狂鲨非常有情绪地表示怎么又是我,余言说就你鸡巴露在外面太碍眼了。
“是你同意的。”狂鲨说。
“对,你可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