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亲密交谈的这一幕,刚好被靳多看到了。他想了想还是气不过,那个黑丫头不是看到自己晦气吗,那他就不能让她如意,就凑到她面前,使劲给她晦气!没想到,先给了自己一顿晦气。想到自己兄弟还在为情所困,人家这边倒好,一点没受影响,还能和别的比男人搞暧昧,心里那替兄弟憋火。看到靳多进来,程英反应很大的站起身,“你怎么来了?”靳多瞥了眼余心和小狼狗的方向。啧,这小男生的眼神真够含情脉脉的。胡铮已经从恍惚中回过神,失望的眼神从余心脸上移开。靳多双手插兜,扯了扯嘴角,笑得并不和善,“都是熟人,怎么说也该见一面,敬一杯酒,黑小姐不用这么防备我吧?”程英怒拍桌子,“什么黑小姐,你叫谁呢?”靳多佯装恍然的哦了声,咧嘴一笑,立刻改口,“哦,不是黑小姐,程小姐,差点忘了。”程英龇牙,“你故意来找我们不痛快的!”靳多挑眉,好像在说是有怎样,你能奈我何,完了还不忘补刀,“实在是你这身肤色,放到非域,估计也能很好融入吧。”忍无可忍。这么形容一个女孩,实在太过了。程英已经撸起袖子,“你们谁都别拦我,今天我一定要给他点教训。”靳多笑的如沐春风,一副欠扁的站在那里,“在我的地方给我教训,谁给你的胆子。”在座的人都知道靳多这号人物,富二代白手起家,做生意很有手段,一般人都不敢惹他。看到程英真有种要拼命的架势,俱乐部的队友全都拦下她。 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余心也听不下去了,觉得靳多说话太刻薄,站起身,“靳总,我们好像没惹你吧,你何必进门就羞辱人。”靳多斜眼睨她,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实话实说也叫羞辱人,那玩弄别人感情算什么?算道德败坏,还是算多情大爱?”这话暗示的再明显不过,他来替沈炙出气的。真有意思,玩玩而已,他有什么资格替沈炙出头,他了解两人之间的事就来指责自己。余心已经站起身,“不管算什么,别人的事情,不了解真相的人没资格评判。”回头对程英他们说,“我们走吧,在这里吃肯定没有胃口。”程英跟着附和,“就是,这天价菜单,你怎么不直接去抢劫!”说着,几人哗啦啦的跟着起身,就要往外走。靳多却堵在门口,一副混不吝的样子,口气却不容反驳,“走什么走,既然来了,我怎么说也要请熟人吃顿饭。”说着话,服务员已经端着菜过来。众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程英先开口,“你请是吧,行,那我们不吃白不吃。”“服务员,把你们这里最贵的菜品全都上一遍。”明明她刚才最生气,现在听到能吃白食,又乐呵呵的坐下来。余心:“”俱乐部的成员:“”骨气呢?靳多也没拦着,呵笑一声,转身离开了。他做生意这么多年,还没有人能白吃白拿他的。余心被程英的Cao作搞的有些无语,“你吃得下?”程英一脸无所谓的翻着菜单,“为什么吃不下,不花钱啊,多香啊。”余心,“你不觉得晦气了?”“啧,这有什么晦气的,一顿饭而已,又不是吃那个晦气的男人。”“你可真是想得开。”“毕竟让人做了这么久的冤大头,想想,还是挺过意不去的。”嘴角都快咧到后耳根了,还说过意不去。想到这里,程英更加开心的感叹道:“我可能是吃嗟来之食吃多了,你能拒绝三天两头手机里多出来的一笔巨款吗,挣钱挣的这么容易,我感觉我的肚量都变得宽容起来。”呵呵,什么歪理邪说。你简直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余心摇摇头,劝她,“你适可而止吧,靳多这个人可不好惹,你坑他坑多了,迟早有露馅的一天,你不怕他再把你弄局子里去,我现在已经和沈炙没关系了,到时候再想捞你就没那么容易了。”程英无所谓的耸肩,“他那么笨,发现不了,到现在还以为我是唯一从村里走出来的大学生。”“”无话可说。另一边,靳多让服务员给他们包厢送了几杯特调烈酒,这酒后劲很大,酒量再好的人也不能直着走出包厢。敢在他地盘找他不痛快,他多少要给他们点教训。完了,又把电话打给沈炙。沈炙没接,他就直接发信息,告诉他余心正在和小鲜rou约会。过了两分钟,沈炙才回了句:【关我屁事】这火气,还说不关他的事,反正靳多不信。余心的胃口不好,胡铮嫁过来一块排骨,她险些没呕出来,只能喝拿到水煮白菜汤。入口清爽,刚好能压下胃里那股翻涌的感觉。程英注意到她的动作,怔怔的看了她几秒,才惊愕的睁大眼睛,凑过来,“心心,你刚才干呕了,不会是怀了吧?”余心面无表情的说:“你忘了,脑震荡的后遗症。”她和沈炙的每一次,措施都做的很好,不可能怀的。程英这才拍了拍胸口,“哦,差点忘了,我还以为”其实心里在为余心惋惜,多好的机会,沈炙可是滨城的天之骄子,攀上他,还有谁敢欺负余心。可惜了,可惜。这顿饭整体来说吃的他们都很满意,不愧是国宴级别的菜品,就连程英吃到最后都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肚皮说,“希望靳多当冤大头的机会多一点,这样她不花钱,就能满足口腹之欲。”快结束的时候,服务员上了几杯特调,除了余心没喝,剩下的人都喝了。没一会,几个人就一脸醉态,或倒或躺在座位上发蒙。程英捂着脑袋,磕磕绊绊的说:“这这特么什么酒啊酒劲怎么这么大?”余心闻了闻那杯酒,被气笑了。怪不得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