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很喜欢忠辉公子的x情。」政宗由衷赞道:「年纪虽小,却已是锋芒b人。」
「忠辉公子还小,往後好好教育便是。」
政宗也为立花感到可惜,「不过人活着便好,以他的能力,总会有东山再起的一天的。」
「你这家伙没少做y损的事,但至少有一丝慈悲给你的领民。」
清正亦一脸不满,「以你的身份,怎麽说也轮不到他来敷衍你。」
政宗跟着宗矩拜见家康,家康歉然道:「让你久等了。」
政宗笑了笑,「不瞒殿下,刚才忠辉公子误打误撞,已跟我见上一面。」
「至於划分屋敷的事还得请你多多帮忙。」
家康缓缓道:「做人锋芒太露只会害人害己。」
「……我明白。」
政宗知道正则想提的是三成,只当作没听见,若无其事地岔开话题:「难得见面,要不要到我家作客?」
「南部家的事我不想追究,但是你实在太令我生气了。」家康打断他的话,语重心长道:「政宗,在外样大名中,我能倚重的只有高虎和你,希望你以後能好好为我做事。」
「你究竟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都是。」
「又是那个大野治长!」正则忿然跺脚,「那家伙仗着自己是淀夫人的亲信便趾高气扬地控制一切!」
家康熟知忠辉的x格,「那小子没规没矩,肯定给你添麻烦了。」
「嗯,我也很久没见过宗茂那家伙了。」政宗点点头,跟上他们,「立花的领地保得住吗?」
「这样便最好不过。」
「没关系。」
「抱歉,路上遇到政宗,聊了一会。」
「免了,我可不想被你的热汤再烫一次嘴唇。而且我们正要给宗茂夫妇饯行,要不你们也一起来吧,我记得你跟宗茂关系也挺好的。」
「我在这小子家养老,便帮他做点杂活当报答。」
另一个声音呵斥道:「别一点小事就大呼小叫。」
清正落寞道:「宁宁大人在秀吉大人si後不久便离开丰臣家了,说是不想触景伤情,谁也不晓得她在哪儿。话说你们刚去拜见秀赖大人了?有见到本人吗?」
清正横他一眼,叹道:「你这笨蛋再这样口不择言,早晚是要吃亏的。」
这话如同一盆冷水淋到政宗头上,令他猝不及防。
孙市觉得政宗这郁闷的样子还真有点可ai,「这小鬼还是有点失算了,他本来还以为自己会一点事都没有。」
政宗正要说话,宗矩进来道:「打扰了,家康大人已经把事情处理好。」
「反正天下太平的日子到了,也是我该休业的时候。你们知道宁宁在哪儿吗?看样子她没有跟秀赖他们在一起。」
「我不是身怀慈悲的佛。」政宗绑好眼罩,理了理头发,「如直江所言,我只是一只山犬而已。」
看样子家康是打算把他扣下,不让他归国。
「请容许我拒绝,战後国事繁多,我的新城仍在修筑……」
「保不住,被除封了。」
来到相约见面的地方,宗茂和誾千代已经在候着,誾千代道:「明明是清正你约我们来,结果自己却迟到了。」
凶相是为了驱除邪恶。」
「养老?想不到战国第一佣兵也会说这种软弱的话。」
「哦?眼罩小鬼。」誾千代看到政宗有些意外,随口一问:「那个跟你形影不离的眼镜男呢?」
「不过家康对你的确是宽容。」
家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他很快便隐藏过去,「我打算在江户为诸位大名设建屋敷,待一切安定下来,便让忠辉和五郎八姬在江户完婚吧。」
清正这才注意到孙市,讶道:「孙市你现在侍奉伊达家?」
政宗循声望过去,「清正、正则。」
「被他扣在身边当跑腿,看样子有一段时间不能归国。」
政宗摇头:「是大野治长代为接见。」
「那家伙根本b不上三——」正则忽然把话打住。
回伊达的屋敷途中,忽听得有人嚷道:「啊!那个是——」
出了家康所在的西之丸,政宗看时间尚早便顺道去拜见丰臣秀赖,只是他没见到秀赖本人,而是大野治长代为接见,政宗跟对方客套几句便告辞了。
「忠辉和五郎八姬的婚事拖了那麽久,是时候再谈一谈。」当初受到丰臣家的阻挠,忠辉和五郎八姬只是订下婚约;家康叹道:「我让人把忠辉接了过来,本想今天让你们见上一面,不过忠辉太顽劣了,也不知躲到哪儿去玩。」
「南部家的事我听说了,你胆子真大。家康竟然没有处罚你?」清正ga0不明白,对於政宗的胡作非为,家康竟然是睁一眼闭一眼的态度。
「他留在领地帮我处理筑城的事。」政宗有些纳闷,他明明跟宗茂同岁,但别人却总喜欢拿他当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