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就像冰砖一样砸在吴邪脑门上,砸得他头昏脑胀、悔不当初。
「嘘……让我看看……」闷油瓶的声音在身後响起,有别於以往清透到近乎冷然,如今似乎多了些什麽……压抑、浓浊、瘖哑……那嗓音传入耳中,吴邪竟不由自主地感到背脊一麻。
闷油瓶的长指压着吴邪的手指,微微使劲吴邪再度t会到自指尖传来的,属於黏膜的sh滑触感而且,许是因为闷油瓶方才在里头搅弄过的缘故,无论是温度或是水气,都较吴邪方才自己伸入的时候要明显许多。
吴邪yu哭无泪地挣扎着,但闷油瓶轻易地制住他所有反抗,一把抓下他抵着门板的手,往他下半身探去。
後患无穷!
吃惊归吃惊,吴邪已经没打算在这种时候放任自己的好奇心。他微喘着,没好气地说:「可以了吧。」
闷油瓶眯起眼,再次感受到心脏真真切切撞击着x膛的踏实。
「你都成这样了。」手掌摩挲着那细致的yjg头部,满意地听见吴邪几乎要断气般的ch0u气、sheny1n。
就这麽一个闪神,闷油瓶的手掌覆在他掌背上,转瞬间已经来到那不顾主人窘境,兀自天真开阖的x口。
深幽的黑眸赞叹地注视着那被撑开後,不断泌出晶亮yet的粉se秘r0u更享受着每回手指顶到最底,括约肌痉挛收缩的包覆感。
「让我看看你怎麽做的。」
「你从後面不可能伸得进去,所以是从前面,是吗?」闷油瓶与其说是在问他的意见,不如说b较像在自言自语。
如此se气的回答让闷油瓶粗喘了一声,猛地ch0u出手指,站起身。
直到有一天,基地的讯号特别差,电话怎麽拨也拨不出去。那一天他觉得手头上所有的事都特别不顺利,直到胖子觑了个空,走向他,拍拍他的肩,皱着眉说:冷静点,小哥,你感觉很焦躁。
「g你p……喂喂……不要、不要!……」
「停下……停下……呀啊……小哥……不……好…怪…啊啊……」
他终於发现闷油瓶不是在跟他闹着玩儿,他真的是打算,亲眼看着自己在他面前,再做一回那羞耻无b的活儿……
吴邪不仅必须身不由己地ch0uchaa着自己,而且由於角度的关系,他自己的手指只能浅浅地进出,但闷油瓶的却是可以全入全出,甚至在里头旋绕……
吴邪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t内的手指给占据,趋吉避凶的本能此刻完全起不了作用他扭着身子,难耐地轻哼:「啊…你的手指b较舒服」
「啊!你怎麽」彷佛兜头一盆冷水,空虚感和被戏耍的感觉让吴邪忍不住出声抗议。接着,耳边落下一句:
「很怪,但很爽,对吧?」吴邪已经不需他压着背脊,於是闷油瓶腾出一只手,绕至他身前,关照那已经昂扬挺立的x器。
所以说他当初g嘛软着x子配合这得寸进尺的家伙!明明知道他有一就会有十!
的黏膜紧紧x1附着闷油瓶的手指,他双目赤红,小幅度地ch0u动着,享受着吴邪t内的震颤和ch0u搐。
「自己的手指,舒服吗?」看着那随着自己手指的进出,不断翻进翻出的粉se媚r0u,闷油瓶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
胖子的结论让他怔愣,也让他恍然―
身t里被cha入两种长度不同、粗细也不同的物事,一个在深处翻搅,一个在入口附近磨蹭;一个果决有力、一个踌躇软弱……只这样玩没几下吴邪便濒临崩溃了―
「哇啊!!!你、你g嘛……呜……」出乎意料的进入让吴邪惊叫出声。他想ch0u出自己的手指,但闷油瓶的掌根压着他的手背,闷油瓶ch0u动手指的同时,也会带动他的手指小幅度的进出。
「我为什麽要……放手!我不要!……等等……」
没想到……原来被闷油瓶碰过後的身t里……是这样的……吴邪心中暗暗吃惊。
这些日子,身边没有了吴邪,他原以为自己会跟从前无数次离开对方时那样,依然故我地生活着。当然电话是他答应吴邪要打的,他自会作到,但除此之外,他不认为有什麽其他不同。
这麽羞耻的动作、羞耻的部位都让他看遍了,可以放过他了吧。
闷油瓶没有回答,他只是再次覆上吴邪的手背,但这次,他送入了自己的手指―
「小哥……小哥……拜托……我真的……我不要这样……」吴邪慌乱无措,语无l次。他已经不知道该软还是该y,才能让自己免於眼下的这种情境。
一滴冷汗滑下吴邪额角。
吴邪才骂到一半,背部就被一gu劲道压了下去,而闷油瓶抓着他的手腕往下往後,绕过他的会y部,再往上……
原来自己已经不一样了……应该说,原来吴邪之於他,已经不一样了。
娘的!你现在真当是进了斗在找墓道是吧!还前跟後咧!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那原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