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答我的问题。」我翻个白眼。
「我说错什麽了吗？」关夏犹疑地问我。
「昨天啊，她老是说「祂」又要生气了，「祂」站在哪里。那个祂到底是谁啊？」h柏源问。
「一件鹅hse，有点旧旧的衬衫。」
「到底昨天是发生什麽事了？」经过昨天的测试，h柏源似乎已经完全相信关夏，当他问这种问题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先看向关夏的方向。
她还是躲在我身前没有回应，我把视线放到远处的秦笙杰他们身上。
班上有些零星的人跑回座位上坐好，所有人都认真的盯着正站在讲台上的班导。
h柏源一来就盯着环抱住我的关夏看，「哇靠，你们两个该不会在交往了吧？」
「穿什麽衣服？」h柏源说话的口气突然变差。
秦笙杰拍拍我的肩膀，带着h柏源跑过马路，到袁欣芸身边了解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走了大约几百公尺後，h柏源停下脚步：「喂，关夏。」
关夏胆怯地看向那个方向，表情看起来也像是没事了，於是我扶着她站起来。
载着秦笙杰还有袁欣芸的救护车渐行渐远，即使已经离很远了还是有声音陆续传进耳里，明明连救护车都看不到了，我这才意识到，那是我心底恐惧的回音、残响。
「我、其实已经看到祂很久了，大概两个月前，要放暑假的前一天就看到了。」关夏也跟着大声的说。
听到关夏这麽说，我们三个全都不知所措的面面相觑，男生嘛，唯一一个可以共通的语言那大概就是脏话了，我可以感觉到连平常看来斯文的秦笙杰都忍不住，在心底狠狠骂了一声「g」。
「那你说说看你那天看到的，站在我身边的那个人。」h柏源眯起眼睛，戒备着。
我们沉重的对望，关夏还在我怀里发抖，我把她拉起来，「没事了。」
h柏源松口气，「走吧，回家了。」
「到底怎样？」我急着问。
「我只是开玩笑跟你说，叫你如果真的有yyan眼，看到要记得告诉我，又不是叫你真的说！」
关夏原本的个x就不大胆，h柏源给人的感觉又很凶，她很快就不知所措地将目光放在我身上。
「这个学期有校外教学，你们应该知道吧？行程都已经决定好了。」全班响起欢呼。「安静！」导师一大喊，全班又安静了下来。「两天一夜，这个是行程表还有床位表，给你们自己排，从这排开始传下去填好，交到班长桌上，听到没有？」
上课钟声响，班导师从外面走了进来，还没钟响结束就急着先集合同学，「各位同学，看我这边！」
「有～」全班一致回答。
我们两个也停下来看着他。
「到底发生什麽事了？你还好吗？」看到她怕成这样，我又本能地把她搂入怀里，希望能够帮她挡住点光，让她能够闭上眼睛别看了。
「你没说错什麽，只是大概是g起他什麽回忆了。」
「什麽意思发生什麽事？」我问。
袁欣芸又哭又喊的追着医护人员又叫又跳，h柏源要抓住她也抓不住，秦笙杰忙着安抚袁欣芸，也跟着追问情况，最後他跟袁欣芸一起上车了，h柏源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才跑过来我这。
关夏看了我一眼，然後点点头。
关夏害怕的蹲下去。
隔天袁欣芸又没来上课，关夏倒是乐得轻松，听秦笙杰说袁欣芸的妈妈还没醒来，只要醒来就能够出院。
关夏像是为了要证明自己，拉着书包的带子认真的说：「是个老人，老婆婆。祂看起来很担心你，什麽也没说，就只是一直看着你。」
那表情我认得，像是被触到伤心的点，痛得瑟缩的眼神。
h柏源这才说：「擦撞啦，人没事，听说只差一公分她妈妈就会被辗进车底。」
「我、我不知道，但是祂一盯着我看我就……」她哭着扯住我的衣服，浑身发抖越抓越紧。我叹口气，「好吧，我知道了，下次不会再勉强你做这种事，以後不会再拉你来了。」
「就是、欣芸她不小心捡到的戒指的主人。昨天，我也不知道为什麽会在救护车旁边看到祂，但是没多久就消失了，应该是感应到、我们把东西还回去了吧？」关夏小心翼翼的解释，「欣芸之所以可以这麽顺利的找到位置，不是因为巧合，是祂带我们去的……」
「是、是你自己过来问我的，我只是回覆你而已。」
「……你g嘛告诉我啊！」h柏源突然爆气的朝关夏怒吼。
秦笙杰也跟着看了过来，停下原本正在写东西的手。
「你真的看的到东西吗？」h柏源盯着关夏看。
h柏源突然木着一张脸，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关夏，接着不发一语的走了，连等我都没有，抛下我们两个独自离开。
一gu电流从脚底板疯狂窜上脑门，我觉得我的头发都竖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