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全兄,这事你怎知道的?」
蛇头对着眼前的罗志全,以兄弟手足的关系咨询有关跟踪的技巧和技术。罗志全吐露出开出租车前曾任职私家侦探社的摩托车及轿车的车手,专责跟踪和远距离拍摄。这辈子只有一种专长,就是驾车和偷拍。年青时还参加违法的午夜赛车。罗志全视蛇头为兄弟,更说出婚後首次被冤枉x侵年满十四岁的nv儿是在她沐浴时忘了关上浴室门所导致的。听说他离婚的妻子嫁给的男人,那後父继承了他的异禀,继续x侵亭亭玉立的nv儿。
蛇头点着头一手轻拍在葛思嫣的肩膀上表示明白了她所说的事。
「嗯??」
「午夜徒夫不是浪得虚名的。那个口没遮拦的nv记者跟踪你,你又采取反跟踪??彼此都集中注意在揭发对方的把柄和six。这样的螳螂,很笨是不是?疏忽了後面那只h雀正虎视眈眈!」
「那天之後就没有再见到姨妈了是不是这个意思?」
半晌,葛思嫣突然从嘴巴问出一个非常ren的问题,杀了蛇头一个措手不及。
「蛇头哥,有见过我姨妈吗?」车开了五分钟左右,葛思嫣问了这一句。
「nv人若果要整si你,你绝对是si无葬身之地。我前任老婆在外面就是有了男人,才找个老公x侵nv儿的藉口跟我离婚。虽然手法低劣和没什麽脑筋,但对男人的打击的确非常大。这起官司最後我胜诉,天无绝人之路,结果我认识了一堆律师和为我平反的一个私家侦探社副社长,是他揭出我那位yjian老婆在外头与一名在地盘做扎铁工人的出轨行为。半年後我nv儿为我挺身而出对警方爆料说她後父每星期两次持续的在强j她??。」
「别告诉我原来你才是喜欢小nv孩的男人!」罗志全的脸带着yy的笑意。
三十年的nv子。听出租车小姐说画家雕塑家等等ga0艺术的就需要这种年青貌美的鲜neng少nv,用来刺激他们已麻木的感官,重燃创作的新灵感。开出租车绝对没有这些麻木掉感官的问题,一切只需要凭经验,人车一t就可以走到人生的尽头,跟什麽创意创新没任何关系。
「哦?没见过,就那次工展会里你介绍过之後??有见过一次,那次我患感冒跑医院遇上她在当值。她有一小时休息时间,我和她就去了大排档吃饭饭!吃完饭送她回医院了。怎样了?没事吧?」
所以这名後父不算是恋童癖。午夜徒夫把恋童癖这三个词视为伟大形容词的发明。罗志全一手拍在蛇头的肩膀上,以亲昵的态度表示若有任何跟踪取证等等的夜班工作,随时免费报效。这是他的兴趣和可以让他有莫名的刺激和兴奋感。他最後补充了一句:「试问谁不喜欢t0ukui呢!男nv都一样。」
葛思嫣睨了蛇头一眼,一副yu言又止的表情。蛇头追问了一句。
「不过,兄弟,我相信你不是这种人。我的直觉有九成准的。」
「??!?」蛇头瞪着面前的午夜徒夫,然後垂下头一脸茫然地苦笑。
四五月的回南天里又sh又cha0的气候,花草树木如寒冬一样,被w浊的空气栽培得半生不si的状态,被安排种植在行车道的两旁和车道的中间位置,以便x1收日益严重的一氧化碳。蛇头准时於下午三点正开车抵达圣心学校门口,他看到走路差不多回复常态的葛思嫣奔向自己那辆出租车。年青就是无敌,想起年前长时间坐驾驶席上,下班下车时双膝也会酸软麻痹。nv孩不到半年就像完全没受过意外撞车的伤害似的,飞跃上郭启仁师傅出租车的副驾席上。那条碎花的小内k完全暴露在蛇头的眼里。蛇头只好双手掩着双眼,张大口作喊救命的躲避姿势回应葛思嫣。涨红了脸的葛思嫣快速把裙子压下,双腿紧紧靠在一起,偷睨了郭启仁一眼。那双小手紧抓着裙子边的布料在胡乱搓r0u。葛思嫣向着在车外走过的几名nv同学开心地挥手说拜拜。
葛思嫣吞吞吐吐地说:「那天晚上因为卢老师没来,由陈校长来代课。到晚上七点校长就说今晚可以早点回家。我回到家时姨妈房间亮着灯光,我听到卢老师好像跟姨妈在说话。然而姨妈只有传出不断的像忍着痛苦地低声叫喊。我静悄悄地在门缝处看到??。」
「姨妈与卢老
一个其貌斯文,人畜无害的午夜徒夫。健谈和永远以微笑挂在脸上的中年男x。浅度近视配带着幼幼框架的眼镜,穿上衬衣和领带的罗先生,就像一个斯文和谦虚的正人君子。在大年初七人日与李老板及一众男nv师傅围坐大圆桌的那天,罗志全问起郭启仁人每天接送的那位初中nv生怎样了。郭启仁师傅首次看到午夜徒夫那张苍白没血se的脸容,那双眼泛n着窥探蛇头内心之si光。
苍白无血se的脸泛起红晕,罗志全罕有的一口气尽诉他离婚的糗事。燃了一口烟的午夜徒夫一分钟後回复一脸的苍白没血se没人x的表情。
「差不多十几天没见过她了。她房间里床上的被子跟十几天前一模一样没动过。」
「哪你最後见姨妈是什麽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