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疆：我什么都给不了你，你为什么救我?」
薛疆把头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满脑子都是宁绾那一句软乎乎的对不起。
「薛疆：谢谢你。」
病呢。”宁绾可没否认自己对男人的想法。
「薛疆：不难受了。」
他回忆起宁绾听到他要出门随便找个人解决生理需求时震惊的眼神，慢慢打字。
“……如果……”她想了想，在关上房门前补充道，“你要是不舒服了，也记得跟我打电话……知道了吗?”
他打字：你什么时候想来肏我都可以。却在发送前删除。
他喃喃：“……宁绾。”
他也不想被钓啊，可是宁绾叫他哥哥诶。
……哥哥?
才十七岁的小姑娘呢，得十八岁才会分化……十七岁的小姑娘会喜欢二十六岁的他吗?
「薛疆：……」
男人不知道怎么了，傻傻地呆坐在床上。宁绾赶忙连滚带爬地下床，连套拖鞋都套了半天。
——无论是心里慰藉，还是身体上的补偿。
——想被——
第一次有人跟他道歉。
宁绾还是没分化的小女孩……
“记住我，我叫薛疆。”
——
她说：“床头柜上有个通讯器……密码是3321，里头的宁绾是我……剩下的几个号码是佣人，你要是有需要的东西就给他们打电话……”
他咬着牙，努力迈着步子，大阴唇在行走中相互摩擦，挤压隐藏在其中的花蒂，只一会儿便把花穴弄得湿润而肿大，不知疲惫地吮吸一切能够到的事物，把棉质内裤浸得湿淋淋的。
「……对不起」
薛疆抱着枕头，漂亮的狐狸眼盯着这一行信息发愣。
她有点用力地把手指从男人花穴里抽出，却不知道带到哪块嫩肉，男人吃疼地惊叫出声：“——呀！”
「宁绾：哥哥好厉害呀。」
男人没说话。
他抬头，打量他住的房间，里头是他叫不出名字也不清楚用处的家具，给他住这么好的房间干嘛?
手指，应该不算吧。
“把你弄疼了……对不起……”她自知做错了事，语气弱弱的。
「薛疆：一起吃饭吧?」
薛疆命贱，又或许是oga的生命力太过顽强，他只用了两天便能下床行走。
宁绾在黑暗里蜷缩着腿，小脸被通讯器映得蓝光闪闪。她一点一点打字。
……宁绾应该不喜欢这种。
「宁绾：我好色，我诚实！」
宁绾有些愤怒：“——喂！”
怎么……怎么随便呀！
「宁绾：你还会做饭?好厉害！」
他靠在桌角喘息，颤抖着手掀开衬衣，露出伤痕满满的小腹和被勃起的阴茎撑得几近透明的棉质内裤。他呜咽着，垫着脚，努力让屁股坐在桌角，手指一点点地从肚脐往下探索。
他现在的身子破败得像秋天的落叶，为什么会有人对他这么好。
——指尖隔着被前列腺液浸湿的内裤在龟头上打转，他眯起眼，回忆自己服务那些alpha时的模样——那些alpha总会摸着他的头，像野兽一样喘息，然后压抑着情欲，用着上位者的姿态让他「吃进去」。
——想做爱。
「宁绾：因为你都快死了，我又有这个能力。」
他弯了弯嘴角，发觉自己真是贱得可以。
薛疆一愣。
只是有一个对他稍微好一些的人，他都想把自己托付给她了。
以前那几个救他的人也是这个理由呢。
“……但我现在很想被肏。”男人轻轻地说，“所以你能帮我吗?”
——
……他脏得要命。
她关上门，男人的声音不甚清晰：
——指尖继续往下，触碰到女穴。这儿的伤势仍旧很严重，但那个小姑娘给他用的药膏着实太好，他……唔，挨肏的话，是可以的。
「宁绾：那就太好啦。你难受的话千万不要忍着，一定要跟我说呀。」
薛疆感受到莫
“如果你不帮我的话，那我就出去随便找个人好了。”男人语气轻松，“被人肏死也没关系，是不是人也没关系。”
「薛疆：我做给你吃。」
宁绾跟着惊叫：“对……对不起！”
不过这次，薛疆却不觉得恼怒。或许是因为对方还小，又或许是因为对方并没有趁着自己昏迷肏弄自己——
“薛疆。”
她好不容易躲着哥哥救回来的漂亮哥哥怎么是个这样的人?
他不理解。
「宁绾：……而且，你长得很好看。」
半晌，他打字。
「宁绾：啊，你还难受吗?」
宁绾摸了摸鼻子，莫名地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