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梧宫的寝殿一应用物的用度规格皆与皇帝无异,熏得是龙延香,睡得是九霄云床,桌椅屏风皆是金丝楠木所制,就连地上的毯子都是极为罕见的白额虎皮。任是谁看见,都不得不承认,皇帝对洛怀霖真是宠到了极点,巴不得将世上所有的好东西都塞进栖梧宫里。
待皇帝走后,洛怀霖卧于紫檀木制成的躺椅上,一边冰敷着左脸,一边暗自反省了许久,他实在不该只因一时激愤而自乱阵脚,显然今日之事皇帝不会拿萧家怎样,不然也不会让萧白羽入朝做官了。
洛昊天临走前将整个栖梧宫的人都换成了他从未见过的新面孔,其中不少应是凌影司的密探,一个个都是冷漠恭敬的态度,环顾四周,洛怀霖只觉得整座大殿空空荡荡,再无半点人情味可言了。
“去洗尘殿为本王预备下汤浴。”洛怀霖经过刚刚的亵玩,浑身起了层薄汗,不适得很。
栖梧宫洗尘殿内,洛怀霖正欲宽衣沐浴,两臂张开,左右侍从褪下宽大的衮服,露出颈脖处娇嫩的皮肤,白皙得能隐约可见耳后的青筋。脱下中衣,锁骨处似乎泛着些许红印,侍从不敢多看,忙低头整理褪下的饰物。
此时,两位身着一等内官服饰的人径直走了进来,身后还跟了三四个小太监,手上各拿了一方锦盒。以他二人的身份,自然一路通行无阻。
“淮王殿下。”两位内官按例躬身行礼。
哼,来得到是时候,洛怀霖瞟了眼来人,眼里透出一丝Yin霾,说道:“都下去吧!”
一众宫人闭口不言,鱼贯而出。
殿门紧闭,洛怀霖身上只着单薄的白色贴身亵衣,气氛变得格外异常。
“哼,父皇当真看得起我。竟派了四大内官之中的两位亲自来伺候我沐浴,这待遇真是令我受宠若惊。”
侍候皇帝多年,自然知道这位殿下嘴下不饶人的功夫,其中一位长相略妖娆的内官答道:“殿下说笑了,我等都只是陛下的奴才,身份低微得很。只不过仗着年少伴驾的情分,便比旁人多得了几分信任。”
“是啊!这世上也就那一人是你们的主子,就不必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了。”
洛怀霖自然是知道这四大内官皆是对皇帝无比忠心之人,而且他们只忠心于那个人,而不是那个皇帝的尊位,这点自小在皇帝身边长大的他便看在眼里。这清风与怜月二位内官分管大内事务多年,权柄尤重。所以,他也更了解二人一些,清风严谨正直,怜月妖娆邪魅。
“风总管,你可是大内绝顶的高手,全皇宫的禁卫军都握在你手里。连你都亲自来了,怎么?父皇可是担心我再次弑君?”洛怀霖凛冽的眼神一扫而过。
清风对这位殿下的脾气性格了然,从小就师从武学宗师裴青阳,武功深不可测,外表放荡不羁,清高傲物,实则心思深沉,晦暗莫测。便也不想多言,抬手以指劲封住了洛怀霖的经脉,打开手中锦盒,一手抬起洛怀霖的下颚,强行送入一颗药丸。
“殿下慎言!”
“咳咳!你什么东西?”
莫说之前本就内力受损,现如今经脉被封,运气不成,就是连寻常重物也很难拿起了。刚刚还不知被喂入了个什么东西,洛怀霖此时才真正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种根本无法掌控的境况。
“清风奉命行事,还望殿下见谅!”说完便径直走出了洗尘殿。
怜月看着刚刚一幕,心下暗道:难得看见九皇子的脸上也能出现慌乱的表情,还当真是有趣!既然清风都如此直接了,那么接下来,便是他的事了。
“殿下今夜头次侍寝,陛下派我等前来为您清理身子。现在,请您脱下全部衣物,跪于池中的玉台之上。”怜月掌管暖风阁多年,自然对后宫侍寝之事、床帏秘术了如指掌,即使对象身份再尊贵,也亦能做到不卑不亢。
洛怀霖径直望向怜月,看着他貌似恭敬的样子,抿了抿嘴唇,心里其实已经放弃挣扎了。他本就没打算反抗,那人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左右想来不过是想要羞辱他,既然如此,那便如他的意吧!
单薄的衣物被主人亲自剥落在地,露出常年娇生惯养雪白的肌肤,冰肌玉骨,不过如此。身材算不上强壮,但是好在修长紧致匀称,粉嫩的性器与两颗小小的玉丸垂于腿间,只有稀疏的几根耻毛生在周围。
怜月对这副年轻的身体一下子充满了浓厚的兴趣,这样美的身体理应用世上最好的东西来调教。
洛怀霖一丝不挂得立于浴池的玉阶之上,皮肤在刚接触空气的一瞬间,羞耻感还是不可抑制得崩发了,身体竟然有些轻微发抖,但仅仅片刻便压制了,心里默念道:事已至此,这不过仅仅是个开始。
“月阁主,你看我这身子可还行,与你暖风阁里的美人比,如何?”
“呵,殿下是龙骨凤髓Jing雕玉琢的身子,企是那些凡夫俗子可比的。”
“可如今不是一样要在你的手下,任你玩弄!说来同那些暖风阁里的卑贱之人又有什么区别。”
洛怀霖虽然从未行过此事,但也知晓一二自古男宠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