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盛夏,蝉鸣不歇,顾府一间小院里,小仆迈着急碎的步子来往,端着凉茶在门外候了许久,忽听里头缓缓一声,忙进去呈了茶,捧着托盘退出房间。
顾崇礼只身坐在桌前捧着书卷翻阅,呷了口茶,又拿了折扇匆匆扇着,仍觉暑热难散,可惜午间心静也无法消夏,他白白坐了一阵,最终叹了口气,将小榻搬到窗边通风处,倚身躺上去,借着阵阵凉风带来的舒畅闭目养神。
然而他自幼便苦夏,躺了会便觉得浑身都被闷得汗津津的,无奈只能解下裹胸的布条,大剌剌敞了衣襟,露出白皙的胸膛,在片刻小憩中偷得闲凉。
他早吩咐了不准来扰,院中奴仆自不敢擅闯,却不想刚迷糊入梦,院中便来了个心存不轨的男人。
陈三一直在门房做事,今日是听了管家的吩咐来给顾崇礼传话的,他顶着日头进了二少爷的住处正待敲门,却见门窗大开,院子里寂静无声,轻轻喊了声久无人应,想来是伺候的都被遣走了。
偷懒惯了的下人不肯在烈日下头空等,轻着步子进了主子房间,正撞见美人袒露着身子午憩,香艳的美景让他顿时僵在原地。
“二、二少爷……”
陈三讷讷咽了咽口水,似乎不敢置信一般,在他眼前,一向高高在上的少爷居然会在衣内穿着肚兜,而此时,那女子才穿的小物随着他半侧的睡姿掀了一半上去,露出的一对胸ru不似男人平坦,竟如刚发育的少女般柔软鼓胀,两个nai尖粉嫩圆润,随着他的浅浅的呼吸起伏,让人浮想联翩。
粗使的奴才平时少见这般如珠似玉的美人,尤其是光天化日便敞着胸ru的sao货,顿时起了些欲望。他想着二少爷平日待人甚是疏离,府中素来传他清高淡漠,却没想到竟是个双性的身子,想来为着顾府颜面,日后定会被老爷找借口打发出去,既然如此,倒不如先叫他尝尝娇生惯养的少爷是个什么滋味……
陈三心头一跳,一个大胆的主意突然冒了出来,却又有些胆怯怕事,守在墙边等了一会不见侍从来扰,终于下了决心,蹑手蹑脚地挪进房内挂了门栓,走到软榻边把崇礼抱上床,才扯开碍事的肚兜,雪白的rurou与rou嘟嘟的nai尖便对上了他的视线,看得陈三两眼发直,迫不及待地含上一颗大口舔咬起来,粗糙的大掌抓着另一边狠狠搓揉,手指拧着红嫩的ru珠拉扯,再蓦地松开,让充血发硬的nai尖弹回胸口,好一番亵玩,把一双可怜的nai子上弄得尽是斑驳的红痕。
“嗯……啊……”
崇礼正睡得迷迷糊糊,忽觉胸前一阵酥痒让他难以忍耐,混沌睁眼一看,却见一个陌生男人在趴在自己袒露的胸ru前捧着一双nai子啧啧嘬吸,顿时吓了一跳,惊慌失措道:“大胆!哪来的泼皮敢如此放肆!休得……唔……唔嗯!”
呼救的小嘴很快被陈三用肚兜堵上,崇礼大张着嘴呜咽,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羞愤难忍,越发拼命挣扎起来,但那微弱的力道在常做粗活的男人面前毫无威慑力。陈三只用一只手就把他的手腕按在头顶,欺身压着他,yIn邪笑道:“二少爷可真够浪的,怎么,大白天睡觉露着nai子还不够,还想把府里的下人们都招来看看奴才怎么cao你这saoxue吗?”
说着,得寸进尺般,肥厚的舌头绕着粉嫩的ru晕打转,啃咬舔舐,吃得两个nai子上口水涟涟,见崇礼抗拒渐弱,漂亮的脸蛋上chao红更浓,便一把撕烂了薄薄的亵裤,提着美人两条细长的腿扛在身上,一只手顺着腿根摸上去,对着紧闭的xue口抠挖揉捏,搅得青涩的Yinrou流出了shi哒哒的yIn水,忙脱了裤子,挺着黑紫的Yinjing对准紧致的roubi戳弄起来。
“唔!嗯嗯,唔……”
硕大的gui头碾着闭合的花唇与圆溜溜的rou蒂,色情地把Yin核压进软rou里再松开,敏感点被肆意玩弄的刺激很快就让青涩的rouxue吐了些sao水,陈三见状,再不多作抚慰,扶着鸡巴捅开窄窄的bi缝长驱直入,捏着崇礼一对肥软的nai子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唔——!”
破瓜的疼痛让崇礼两眼翻白,几乎昏死过去,敏感的rou道被大鸡巴抽插几下,秀气的rou棒就已经哆嗦着射了出来,可怜少爷的小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发不出呼救,他狠狠瞪着陈三的脸,口水顺着大张的唇角淌满下巴的模样却别有一分媚意。
“sao货!被男人捅saoxue爽不爽?让你再喊,cao死你,cao烂你的saobi!”
陈三正干得起兴,耸着腰全根抽出又尽数捣入,嫩xue里shi滑的媚rou缠着他的Yinjing疯狂绞紧嘬吻,爽得他连连抽气,把柔软的rurou掐出一道道指印,冷不丁对上崇礼的视线,见他眉眼含春,明明被cao得身娇体软,却非要装出一副强硬样子,蹂躏富家少爷的心理快感更让他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二少爷为何这么看着奴才,是嫌奴才要得不够,满足不了二少爷的saobi吗?”
他打定了主意要将这少爷折辱一番,专捡些污言秽语说予他听,见崇礼的小腹还沾着几滴ru白的Jingye,嘴巴一咧,忽然yIn笑着把那稀薄的Jing水抹在了崇礼脸上,极度羞辱的动作逼得崇礼眼角泛红,越是挣扎扭动,把体内的巨物绞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