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醒来时,崇礼仍被陈三紧紧搂在怀里,他睡了一觉也没能解乏,况且夏日本就闷热,身下小榻两人躺来更是拥挤。崇礼一向好干净体面,眼下之景只让他觉得浑身黏腻不已,不顾身上酸软,忍不住拨开男人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小心翼翼扶着自己的tun瓣往上动了动,一心盼着快点脱离陈三的怀抱。
陈三完全不知怀中美人对他厌恶至极,好梦正酣时,忽觉臂弯中一物磨蹭不断,被扰了睡意,不耐烦地抬手一压,将崇礼结结实实又按了回去。
“啊……”
低低的呼痛声把陈三唤醒,男人睁眼见便崇礼倔强又气愤地瞪着自己,被压制的身子汗津津的,拼命往后撤时双臂交叠,挡在胸前盖住红肿敏感ru头,只是胡乱扭动时控制不好力道,反而把白花花的rurou挤得饱满诱人,把陈三晨起的性欲突然一并苏醒。
“少爷要起了吗?”
陈三装模作样问着,眼见崇礼挣扎时胸口起伏,模样倒是诱人得狠,忍不住凑过身去含上他的唇,嘬着美人嫩舌吸咬舔吮,一边吻着,粗糙的大手自腰间一路滑动到柔软的腿根中,不停搓揉着泥泞shi滑的Yinrou,浅浅插着他的嫩逼,用粗糙的手指拨弄着充血的Yin蒂,硬硬的指甲捏着肿大的Yin蒂又掐又拧,磨得崇礼“唔唔”乱yin,修长的双腿无力地乱蹬着,不多时便气喘吁吁。
“少爷这身子真真sao浪,啧,你瞧,只摸摸嫩bi就喷了奴才一手的yIn水,要是再cao进去,里头的sao汁怕是能把奴才的鸡巴泡软了!”
男人边羞辱着崇礼便并着三根手指在rouxue里使劲搅弄,柔软的小洞昨夜就被干肿了,刚被手指撑开,圆圆的小rou孔立刻翕张起来,干涸的Jingye沾在花唇上,外翻的媚rou蠕动的动作都能被看得一清二楚。等陈三把手抽出来时,见满手的saoye拉出黏腻透明的银丝,眼神更加蠢蠢欲动,举着脏手轻轻拍打着崇礼chao红的面颊,看着晶莹的yIn水在他脸上牵连出细丝,嘻嘻笑道:“说起来,少爷还该感谢奴才才是,昨夜少爷被奴才cao得失禁,尿和sao水喷了一床,若不是奴才好心抱着少爷来这里睡,怕是少爷这干净无暇的身子都得被那污秽脏了去。”
他久混市井,口无遮拦惯了,连床笫之间都带着三分羞辱人的刻意,粗俗的话听得崇礼面红不已,浑身发抖却不敢发作,冷不丁又被勃起的Yinjing一蹭一顶,xue口传来的酸麻钝痛让他忽然崩溃般红了眼眶,不顾身体疲乏无力,蜷着膝盖往上一顶,指着陈三的鼻子便骂道:“滚!马上给我滚出去!你、你等着,本少爷马上唤人报官将你抓了!把你这该死的奴才扒皮抽筋,叫你再敢辱我清白!”
陈三本将晨勃的rou棒埋在崇礼腿根处舒舒服服地蹭着,见崇礼忽然翻脸,还险些伤到命根子,面色一沉,猛地抬起手就抽在红肿的花唇上,早被揉得shi润的rouxue突然被重重扇了一巴掌,剧烈的痛感立即刺激得崇礼抖着身子尖叫一声,又痛又麻的快感忽然而至,竟让他控制不住地喷出一大股yIn汁,分外sao浪的反应激得陈三怒火更盛,咬着牙对准疯狂蠕动的嫩洞口又扇了两巴掌,吓得忙不迭并起双腿躲避,却被男人强制分开,继续狠狠掌掴着可怜的嫩bi。
“贱货!老子cao你算是看得起你!还敢拿告官吓唬老子,老子这就打烂你的saobi,看你还敢不敢不识抬举!”
粗糙的手掌发狠似的抽打起娇嫩的软rou,崇礼哀叫哭喊,躺在窄小的软榻上楚楚无助地挣扎扭动,他被迫大张的腿心很快就变得红肿不堪,娇嫩的私处被无情凌虐,连脆弱可怜的小Yin蒂也没能逃过,充血的Yinrou疯狂抽搐着,被陈三一口气连着掌掴了十几下,嫩乎乎的roubi口红得快要滴血,等男人终于发泄够了怒火,两片肥软的Yin唇几乎肿的看不见缝隙,而崇礼早已哭得脱了力,泪水沾了满脸,凄凄惨惨戚戚的哽咽声声更是让人心生怜悯。
“呜呜……不要!啊、啊啊!!别打我了,求你,求求你,我错了……”
身娇rou贵的少爷可怜兮兮地抖着,他显然是被打怕了,两条长腿无力地垂在榻边,已经像团软泥似的无法反抗男人的暴行,腿根与嫩洞口都是又红又肿,Yin蒂与xue口处的saorou被掌掴时大股飞溅出来的sao水滋润着,更显出几分yIn靡诱人的媚意。
“sao货,看你还敢不敢!再有下次,老子就把你脱光了吊在门前抽烂你的浪xue,叫府里上下都看看少爷的saobi多能喷水!”
陈三咬牙切齿地恐吓着崇礼,盯着崇礼满脸泪痕、被自己吓得呜呜咽咽的胆怯样子,征服的满足感让他颇有几分得意,他使劲揉捏着sao少爷水淋淋shi漉漉的rou逼,鸡巴简直要翘得要上天,想着崇礼此刻格外乖顺易驯,揽住他的腰tun便强抱入怀,不顾崇礼怎么求饶,挺着大屌便挤进发肿的rou洞,撑开sao浪的媚rou长驱直入,硕大的gui头使劲往敏感娇嫩的宫颈上戳。
“唔嗯……哈啊……唔……”
被打肿的嫩xue口传来一阵过电似的快感,又热又麻的刺激格外强烈,勃起的大鸡巴蹭着每一寸软rou磨蹭抽插,把崇礼cao得死去活来,弓着身子sao媚地扭腰摆tun哭叫呻yin,玉润的脚趾爽得蜷着,修长的大腿也忍不住绷得笔直,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