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邑村,八月未央。
崇礼自逃跑失败后,不但要遭受陈三的jianyIn凌辱被迫承欢,连出走时所带的银两都被他尽数霸占了去,求救无门,只得委身与他,供这yIn奴索取侵犯。
且说陈三带着他离开后连赶了几天路,初时寻了几处落脚地都不甚满意,似乎有意往离京城远的地方避去,于是一路向南,终于选在了这处民风淳朴的小村中安了家。
陈三在仓邑村买了宽敞的宅子与田产,对外仍称崇礼是自家的少爷,因家中变故,主仆二人暂居于此,至于其中秘密,除二人外皆无所知。
他从前是与三教九流混惯了的,自然擅长察言观色,不出几日就与村中老少混得脸熟,又过了十来天,甚至到了与几个汉子到了称兄道弟的关系,白天忙时便留崇礼一人在家,仗着崇礼没钱,又有把柄被自己捏着,丝毫不担心他再生出事端。
这天傍晚,陈三刚与村中一个叫王怀的汉子喝了酒,尽兴将走,王怀便乐呵呵地将他送出门去,等折回来时忽然发现陈三落了钱袋子在自己家。
王怀知道陈三平日出手阔绰,把那东西拿起来掂了掂,果然被其中的分量惊得几乎醒了酒。
他忠厚老实,又与陈三关系好,担心对方丢了钱财着急,忙匆匆跑到陈三家门前,站在门口连喊了几声不见有人应,看到家门虚敞着一道缝,就想先进去把东西放下再回家。
于是王怀悄悄推开虚掩的门溜进院子,走了几步忽然发现有一道身影正端坐廊前,执了本书卷,该是看得入神没听见门口的动静。
崇礼平日不爱出门,王怀几乎不曾与这位的少爷打过照面,跟他并不熟络,便不好意思直接上去搭话,转念再一想,让主子替下人收东西总归是失礼,便皱着眉往边上一退,想等陈三回来把东西交给他就走。
他索性退了两步,才在拐角偏僻处站定,就听见门板“吱呀”一声,接着便跌进来一个歪歪扭扭的汉子。
“陈——”
王怀忙转过身去,陈三却根本没发现他,随手将门一关,直直进了院子朝着就崇礼寻过去,丝毫不管那人在做什么,兀自靠近了从背后把人一揽,伸出大手隔着衣服便贴在少爷的胸前色迷迷地摸索起来。
“少、少爷,奴才回来了!”
醉醺醺的男人声音有些飘忽,粗糙的大掌在崇礼身上来来回回摸了两把,见怀中的美人像只温驯的幼鹿般不敢反抗,出格的动作就越发不知餍足。
“我的好少爷……快让奴才看看,少爷这是在干什么,嗯?”
只见他板着崇礼的身子让他面对自己,一手环着自家少爷的腰肢,一手胡乱地寻找着nai头掐捏,大嘴还拱上去吮美人嫩红的舌头,像是品尝点心般,将崇礼的身体当成饭后香艳的享受。
如此大胆的行为吓得王怀一抖,他是最老实的庄稼汉子,实在不知这少爷与家中奴才还有这样一层关系,一时愣怔地低下头看看自己手里的东西,陡生出逃跑的冲动。
“嗯……不要,别这样,唔、唔……”
但崇礼忽然的叫声顷刻就让他把念头打消了,他抬起头,清晰地看见那漂亮的少爷脸颊泛着红晕,半阖的眼睛悄然间好似氤氲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面对奴才的欺辱,只是“唔唔”地哼yin着,纤弱的身体簌簌轻颤,不知是惊讶还是也从中得到了享受。
“少爷害什么羞啊,你这对saonai子老子都吃过多少遍了,摸摸又不要紧!”
“啊!啊啊,好痛,你、你轻点,轻点摸……”
“哈,少爷的nai头都硬成这样了肯定要疼的,奴才可舍不得少爷找对嫩nai子受苦,不如就让我来帮少爷诊治诊治,我前几天可跟着村中的大夫学了不少本事呢!”
陈三毫不在乎地yIn笑着,抱着崇礼又亲又摸,弄得他吁吁乱喘,见崇礼还是咬着唇摇头,忽然凑上前贴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话,然后直接将一只粗糙的大掌伸进他衣服里,摸到只nai子用力抓握起来。
“这样怎么样,可给少爷的saonai头解了痛?……啧,少爷怎么看起来不太舒服的样子?看来只用手还是不行,让奴才好好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唔!这nai子真甜啊!又白又嫩的saonai子,真是舒服,啧、啧,真软!别乱动……再让我好好吸会儿!”
陈三装模作样地托着崇礼的胸ru揉了一会,就捏着崇礼的ru晕和nai头玩弄起来,他掐着肿大的ru珠,把粉嫩的nai头被拉扯得高高的,再摁回敏感的ru晕中,两三下就把美人刺激得连连呻yin,呼痛声里多掺了三分甜腻,后来还觉得不过瘾,直接拱到崇礼胸口叼住一对雪白的nai子使劲嘬吸,在肥软的nai子上咬满通红的牙印,玩得崇礼前襟大开,月白的衣衫松松垮垮地垂在臂弯上,圆润的肩头与白皙的肌肤尽数落在这个不怀好意的yIn奴眼中。
隐秘的小院一时间春光无限,王怀躲在暗处,耳中尽是崇礼的yIn叫和shi漉漉的吮咬声。他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来不及疑惑崇礼竟有一对比寻常男子饱满滑腻的嫩nai子,只顾呆呆注视着,被眼前的旖旎吸引了全部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