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出去的第三天,叶真就病了一场,他心里堵着口气,觉得自己与程嘉言之间的关系不该这样,即便被半哄着半威胁着带出去,与他之间的嫌隙也难消,一路上对男人的示好置若罔闻,下榻当晚就甩下程嘉言一个人跑出去吹海风,不小心喝醉了找不到房间,幸好被服务生捡到,可大晚上一番折腾受了凉,后半夜便迷迷糊糊发起烧来。
程嘉言望着床上昏沉的小可怜叹气,打电话叫医生,打针的时候痛,叶真又闹了很大的脾气,他无奈地拍着叶真的背哄了又哄,自认为这是老天对他当初粗鲁蛮横的报复,心甘情愿担下照顾病人的重任。
叶真清醒时对程嘉言抵触,这时候倒完全像变了个人,常常梦到自己回到了小时候,秋冬换季总要病一场的时节,也只有在那时候,自己的幼稚可以被放纵,爸爸妈妈会很温柔地拉着他的手,不再逼他学习讨厌的才艺和社交礼仪;也会摸摸他的头承诺病好了就带他去游乐场。他混混沌沌,分不清梦境与现实,有人靠近就下意识想牵手,在微小的联系里寻求安全感,恹恹躺着任人摆布,在梦创造的狭小缝隙里重新做自由又有所期待的小孩,乖巧得不成样子,但偶尔一阵也任性,变着法闹小性子,吃药要哄着、喝粥得求着,娇气又粘人,常把程嘉言折磨得耐心耗尽。
可叶真烧得小脸绯红,他也不舍得当真板起脸来凶,好在悉心照顾了两天,叶真终于有些痊愈的苗头。
这天程嘉言刚喂完药,摸着叶真背上汗津津的不好受,便打shi毛巾给他擦拭身体,叶真本就懒倦,正因为有人老摆弄自己想发脾气,忽觉清爽,那点微末的脾气一下就偃旗息鼓了,心甘情愿地偎在男人手边更舒服地睡,甚至蹭两下,把薄薄的上衣卷上去,主动露出白皙chao热的肌肤,等着程嘉言伺候。
男人望着他这副卖娇的样子发笑,一边用毛巾降温,一边闹着他逼问:“知道我是谁吗?是谁在照顾你,嗯?”
叶真不想理他,任由自己细嫩的小脸被又揉又捏,弄痛了就哼一哼抗议,懒得睁眼睛,更说不出程嘉言是哪位。
他这次实在有些可怜了,海岛城市本就带着汹汹高温,但因为是受凉生病,被看得严,常要盖着被子发一身汗,细细一截腰闷了好久,早就热得受不了,衣角掀上去,甚至能看清肌肤上晶亮的汗珠,一滴一滴昭示着主人热惨了的艰难处境。
“唔,好热,你快点……”
微红的小脸又往男人怀里贴了贴,叶真贪凉,嘟嘟囔囔说一两个字节催促,美人无意识的依赖让程嘉言心情大好,低头在叶真嘴巴上亲了亲,换出两声不耐烦的哼yin。
叶真的烧已经退了些,只是身上乏力,意识也不甚清醒,上衣彻底被脱掉时只觉得浑身的燥热像退chao,舒服地翻了个身,Jing致的锁骨与微微隆起的胸ru连成漂亮的线条,旖旎的景致一览无余。
程嘉言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些,商人重利的本性又坦露出来,用一块shi毛巾把叶真哄得言听计从,迷迷糊糊就把自己献祭。
这地方蚊子多,叶真刚来就被咬了好几口,到现在也没消下去,被叮咬的小一片肌肤一被细细擦拭,那股难耐的感觉又涌上来,让他忍不住用指甲去掐泛痒的地方,在shi漉漉的小红点上凌虐出一道道痕迹,点缀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出几分情色的勾引。
程嘉言看着他指尖的动作,喉结滚了两下,被刻意压制的欲望汹涌反扑,毛巾攥在掌心许久未动,与细嫩的肌肤紧密相贴的不知不觉换成他的手,侧躺下来把叶真圈在身边,好言好语哄两句,动作也渐渐变得不规矩。
叶真身上热,搂在怀里像抱着个热烘烘的小火炉,比平时更乖顺些,摸了两下就有甜腻的呻yin作回应,程嘉言爱死他这副样子,含住美人水软的嫰舌又吸又舔,红红的嘴角很快沾满溢出的津ye,叶真气喘吁吁,不多时已在男人怀里软得不行。
“嗯……热……”
美人又忍不住小声抱怨起来,怪房间闷热不透气,怪程嘉言肆无忌惮地压着自己,他用手抵在男人胸口推了推,反被含住手指细细舔弄,色气的挑逗让他意识到什么,迷蒙地睁开眼,认出是程嘉言,却迟钝地搞不清现状,只有双颊猛地红起来,接着身体僵了一下,突然惊呼一声:“啊……好凉!”
罪魁祸首正把床头柜里找出的珠串慢慢推进紧紧闭合的小洞——那是程嘉言特意准备的小玩意,只不过迟到很久才有用武之地。
那串珠子是用水晶玻璃做成,圆滚滚凉丝丝,一颗颗莹润剔透,撑开窄小的后xue,能清晰地看到嫩红的rou道。
塞到第三颗,叶真不满地想推开程嘉言作乱的手,身体被情欲蒸出大片的粉,直到七八颗全挤进去,进的深,软桃似的tun瓣抖得厉害,却因为选的最小号,就算夹紧了也只有密密麻麻的痒意。
美人被隐隐的酥痒折磨得腿软腰颤,他生气地打开程嘉言的手,像被梦魇住了,含糊不清地乱骂一通撒气:“走开,我讨厌你。”
欺软怕硬的小性子又露出来,程嘉言心高气傲,也只有对上叶真才处处碰壁,虽然努力温柔耐心,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