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瑞眼中嘲讽渐浓,又想起了什么令人生厌的事情来,一时之间,两人脸色谁也不比谁好看。
骆文瑞把严度扔在门外,揉揉手腕,今天两次摔门,他手都疼了。
往年生日他总会在外面开派对,热闹非常,那算是他们圈子里的一场盛事。近几年没有了,他不办生日派对,也不回家,也不和朋友情人过,有人说他可能和那位不知名美人度过的,事实上还真没有,他只是把自己锁在屋子,度过漫长又短暂的一天。
他的家空得可怕,装修黑白灰,除了必要的家俬,沙发,桌子外就什么都没有,连电视都没有,拥有最多色彩的是一面挂满照片的墙,墙是温馨的米白色,各种各样相框,框起或大或小的彩色相片,好似是这个家里唯一的色彩。
骆文瑞把坐垫踢到墙前,忍着一身不适坐下,然后默然无声地捂住了脸,肩膀垮了下来,长舒一口气。
第二天他也不打算外出,觉得灯红酒绿没意思,严度给他打了几个电话他都没接,默默按掉了。
到了傍晚的时候,他家的门铃有规律的一阵一阵被按响。
骆文瑞寻思着是严度找来了,他一边从床上躺尸状态起来,一边想:“早知道刚才接他电话,这下可好,上门找麻烦的来了。”?
往年也不见严度和他的父亲这么上心。
不过,门外意外的不是严度,是杨远,他看起来有些修饰过后的局促。
“你好,”生硬的开场白后,杨远忙不迭把手上递上,“生日快乐!”
他双手捧着一个精美的黑色礼盒,看不出里面是什么。
“”骆文瑞的嘴巴翕张着说不出话,随着耳边嗡嗡作响头脑也一阵发涨,目瞪口呆地看看杨远,又低下头看那礼物。
“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是我觉得挺适合你的。”他本来想说很适合骆文瑞,不过这个价位的东西,怕是配不上骆文瑞的,所以也就不是很合适,他那工资也买不起什么奢侈品。
“不合适你还送我,存心膈应我吗?”
杨远被他说得低下头,那举着的双手也慢慢缩回去,他今天果然不该来,自己难受不要紧,骆文瑞生日呢,还让他不开心,紧接着,他手上一轻,那礼物到了骆文瑞手里去。
骆文瑞抛了抛手里的东西,脸上黑压压的,要说他还生着气吧,的确也是,在杨远出现的时候有惊喜也不假。
他闷声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杨远有些不好意思:“我用自己的方法进来的。”
骆文瑞听着也知道不是什么正当的好法子,他撇了撇嘴,那天晚上还正气的表示自己是人民警察呢。
“要进来吗?”骆文瑞也不想知道这人对自己是否真心实意了,“陪我喝一杯吧。”
他需要醉生梦死一场,用酒精忘掉一切忧愁。
红酒入口绵柔,喝时总觉得不会醉,骗得你不知不觉就喝多了,也就不知不觉地醉了。
骆文瑞把就被放在地上,他自己坐在地上看着一整面墙的照片,眼神似专注又似神游太虚,他的背影带着暴风雨后沉寂过后的孤寂,杨远从身后给他披上外套。
“我不冷。”
杨远想说,可是你的背影很冷,衣服被拿开,他代替衣服从后抱住骆文瑞,把他环在怀里,骆文瑞僵硬了一秒,很快就放弃了似的软下身体往后仰到在他的胸前,两人的心脏紧靠着,好像连心跳都调整到频率一致。
“别喝了,好吗?”杨远的嘴巴贴在骆文瑞的耳边,说话的时候,热气打在他的耳廓上。
他们还没彻底喝醉,骆文瑞闭了闭眼睛,却觉得自己醉了,挣脱杨远的怀抱,转过身去看他,两人对视着,骆文瑞鬼使神差地凑过去吻在他的嘴角上,在上面研磨片刻,后退的时候,又被勾住了后脑勺,对方滑腻的舌头有些笨拙的探进嘴里。
笨死了,骆文瑞心想等我大发慈悲地教你接吻吧,便闭上眼睛,灵巧的软舌追逐着杨远的,缠绕不休。
两人隔着衣服滚在了地上,屋子里中央空调常年恒温,既不热也不冷,他们隔着衣服磨蹭对方的身体,热度似乎就是这么磨出来的,动作之间,相连的嘴巴也不舍得分开,好像被胶水黏在一起。
杨远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学以致用地把刚才学到的技术全数用在骆文瑞的身上,他学习能力超强,举一反三,骆文瑞惊恐这家伙成精了么?便被放开嘴巴,宽松的家居服被杨远撩开至胸口,露出平坦结实的小腹和胸脯,杨远低下头把一边乳头含进嘴里。
“唔”骆文瑞手指插入他的头发中,微微仰起头,前两次还没被这样弄过,呻吟就收不住了,像是带着红酒的香气。
水入油锅般,杨远的血液沸腾起来,用牙齿研磨着乳头,双手也不闲着抚摸他的全身,骆文瑞疑惑之前杨远还没这样的好技术,怎么今天就变了?难道之前都是装的吗?正想着,他的裤子就被脱下来了,两条长腿明晃晃地暴露在空气中,细腻的肌肤泛着光泽。,
骆文瑞用手挡住脸,又羞又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