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恒痛得叫了出来,他不忍着,他只有叫得够惨才有可能引起其他人的同情心,不会让华谨肆意妄为,以前这招最管用了。结果这次一点用处都没有,没有人制止,他们任由华谨把他抓在腿上死死抱住,华谨撕扯他的衣服,纪恒的求饶也变成了怒骂,激动的情绪甚至让他忘记了儿子还在他的後面,还被冯淮给控制着。华谨在他脖子上吻着,他动得太厉害,便掐紧了他的脸颊,转过他的头,让他可以清楚看见了纪之明,冷冷问他:“你其实是想你儿子死的,对吗?”
如果连儿子都失去了,他恐怕就没法活下去了。纪恒见到那张酷似妻子的小脸,只觉得斗志都在流失,他的抗拒逐渐减弱,华谨得意的低笑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他闭上了眼睛,那个男人很激烈地吻着他的颈部,他的脸,他的嘴唇,不停抚摸着他的全身,尤其是臀部,一点也不顾及车上还有其他人,也没有人阻止他。
被人按着手脚,两条腿被拉开到极限,身上的衣服也全被撕烂了,下体处又红又肿,还有被舔舐後的湿润。纪恒被男人尽情猥亵着,最痛苦的时刻终究到临,他被压紧在地板上已没有力气了,只能疲惫而可怜地呼吸着,浑身上下都是汗水以及男人的手印,那场面太混乱,几个人同时在弄他,他连第一个压上来的男人到底是谁都不知道,在那片阴影覆盖上来时,他微侧过头,望向了儿子的方向,却看不清他的脸。他伤心得不得了,眉头也敛了起来,几次张口想说话,却找不到说话的能力了,有男人的粗大的阴茎捅进了他的嘴巴里,抓着他的头发,在他口中抽插着,他鼻腔里全是男人胯底下的雄性味。
在一阵茫然中被关进了那个房间,纪恒懂得这次是在劫难逃了,他在想着怎麽能让伤害降到最低,但所有理智都在看见儿子也被关进同一个房间时消失,他拼命控制住自己的态度,和他们解释自己愿意了,知道错了,可收效甚微。华谨说,不给他一次真正的教训,他永远不会学乖,然後冯淮就把昏睡着的纪之明捆绑起来,绑在了墙角处。纪恒这才知道他们准备当着他儿子的面强暴他,他就发疯一样咒骂了起来,在那样巨大的冲击和惊恐下,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疯了,因为眼前全是黑蒙蒙的,看不清楚东西,听不见声音,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麽,甚至到底是谁推倒他的,他也认不出来,那些手撕碎了他的衬衫,分不清谁是谁,急切地在他身体上到处游走,他像条离水的鱼般剧烈地扭动挣扎,却只得到更野蛮的镇压。
华谨是那第一个人,这个权利是他花费巨大和其他人争夺来的。得偿所愿的感觉太美妙了,他根本无暇去理会纪恒的反应和心情,也根本忘记了这次是惩罚的目的,同样遗忘了那个臭小鬼的存在,他搂紧了纪恒的腰,性器顶住了他下身那个合得紧紧的小穴,坚定而缓慢地插了进去,在顶住那层小障碍时,他奖赏似地抚摸着身下那痛苦呻吟的男人,抬头朝着围绕在旁的其他三人笑了,笑得狂妄,说:“不好意思,各位,老子的鸡巴顶到他的处女膜了,这家夥果然是处的,冯淮你去拿张纸巾来,老子要留住他的破处血做纪念。”
纪恒是个双性体,他以为他那个部位永远不会被男人的手碰到,结果还是掉进了这样的命运里。他的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那只手按上了他那个地方,华谨拼命揉弄了起来,太孟浪的动作弄得他极疼,他明白到怎麽求也不会有用,於是选择了不再发出声音,只是听着华谨不干不净的话,太过抗拒,双腿不由得合了起来,却把玩弄他私密处的手给夹紧了,不让它动。
“你急什麽?接下去好像不是轮到你,是轮到方显吧?你就再等等吧。”华谨瞥过了他们鼓鼓胀胀的裤裆,接过冯淮的纸巾垫在了纪
以前纪恒从不让他们碰他,最多只和他们握个手,这是第一次可以亲近到这种地步,华谨明显是有些失控了,呼吸越来越急促,腿间的性器硬得自己都不敢相信,他摸在纪恒身上的手也益发用力,摸得他的衣服全皱巴了,然後灵活地解开了他的裤纽,手窜了进去,直接就摸进了他的内裤里。
这动作惹怒了玩得正开心的男人,华谨反手往他脸上又打了一巴掌,只是这次力度不重,纪恒因恐惧和愤怒不停地吸着气,怀着最後的希望看向了方显,方显也正看他,眸子里深深的,让他心里一凉,然後他的长裤就那样被人剥了下来。车厢里施展不开,韩怀风负责开车,看又看不见,摸又摸不到,一路上骂骂咧咧的。冯淮也心生不满,他离得比较远,只摸得到纪恒被人抬高的小腿,而华谨和方显就直接拉开了他的膝盖,逼他张露着整个胯部,两人的手都在他腿中间没完没了地摸着,华谨边玩还边和另外两人描述他的雌穴,当他被押下车进入小别墅时,他的下体没有任何衣物,大腿根处红通通的,是被人过度揉捏的痕迹。
三人脸色都不太好,冯淮不乐意却还是放开了纪恒的头,将性器从他嘴巴里抽出来,在他唇上留恋地再摸了一下,而方显别开目光不愿意看,按着自己追求的男人给别的人上,他心情好不到哪里去,韩怀风面上全是嫉妒之色,怒说:“华谨,你他妈的动作放快点,废话不要太多,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