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带着你一家老小滚!”族长指着苏解放的胸口大声的吼。
“凭什么,就凭你是个族长,告诉你,我现在还真不在乎了。现在是什么年代?你脑子没毛病吧,还在我面前摆老资格,也不怕大风闪了舌头。”苏解放本就是一个嚣张的人,如果不是他阿娘在他旁边抓着他的手,他早就想给族长也一拳头,根本就不会让他有指着他的鼻子骂的机会。
村长从自己位子上走到了族长身旁也冷下了一张脸,“苏解放,一直都知道你丈着马氏很嚣张,没想到你还很狂。怎么?看不起我们苏家坳的族长?也看不起我们苏家坳的族人?你要有本事就别在我们苏家坳待,滚出我们村子。”村长手指着大门口,眼睛死死的盯着苏解放,仿佛再盯下去就能盯出个洞来。
苏叶知道他再不出面战事要升级的,就会全武行。“马氏,你以为让苏解放这样闹,我阿娘的冤情就不了了之了吗?苏解放你个蠢货,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永远都是你阿娘的打手。马氏,你是我老苏家的罪人,你把我老苏家的人教养成没脑子的东西,我在这里告诉你,你以后别想好日子过。”掷地有声的话语,让堂屋里的其他四人升起一股直冲心底的寒气。
堂屋中立刻又陷入了寂静当中,谁也不想开口打破这寂静
作者有话要说:
☆、撕破2
9、撕破2
苏叶给堂屋中的四位续了杯水后,又坐回自己的位子,正色道:“族长,村长,我想跟你们说个故事,而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就是苏解放和苏艾两兄妹。在1974年快过端午节的时候,哥哥以妹妹从未出过远门由,正好又快过节想带她到县城里耍耍,最远才到过镇上的十六岁小姑娘当然十分高兴,而且她的阿娘也同意,这是从没想到过的。可是她的阿爹却不同意,说现在的世道特别乱,一个女孩子到哪里都不安全。但是他们还是趁着他们阿爹不在家,就这样偷偷踏上了去县城的路,同时苏艾也从此踏上了自己一生苦难的道路……。”
听着苏叶的叙述,马氏和苏解放两个人的脸上Yin晴不定,而族长和村长他们脸上除了震惊还有愤怒,两个人如狼似的盯着马氏和苏解放,仿佛马上就要冲上去把她们撕碎,以缓解心中的愤怒。
“你,你们想干什么?我做的事不是没成吗?可最后苏艾那个贱人又不知道在哪里勾搭的野男人,还有了孩子。”苏解放虽然声音大,但却显得极为心虚。
苏叶只盯着马氏,声音也随之Yin沉:“马氏,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你的主意,我就是想知道如果事成了,你准备再把我阿娘嫁给谁?”
听到这句话,另外三个人一致看向马氏,眼中的疑问也越发的明显,就连苏解放也只是张了张嘴,但最后并没发音。
“不错,是我的主意。我把她生下来,养大,还不能换点钱吗?我是她阿娘,想要她嫁给谁,就得嫁给谁。”马氏双手一叉腰,张嘴就毫不犹豫的说。
“不要跑偏了,你最后想怎么处理我阿娘?”苏叶的语气有点凶,他受够了马氏的小聪明,每次到关键的时候她为了自己,总是转移话题,把跟不上她思维的人往沟里带。
马氏见百试百灵的方法不管用,恨的在心里直扎小人,这小杂种真是开窍了。“一个破烂货你还想她嫁给达官贵人,能嫁给一个泥腿子就不错了,一个破鞋也就是你这个小贱种当宝。呸!什么东西,还真当她个是金疙瘩似的千金小姐。”说的唾沫直飞。
族长整了整他身上的军大衣,就坐了下来,对于马氏的认识又有提高了,说话声就比较平缓。“我还告诉你,当年苏艾她就是苏家坳的嫡系大小姐,没想到竟然是被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祸害成这样。为母不慈者自古就有,而且不少,但是象你这样的别说没见过,就是听都没听过。别说苏四代把你由嫡降为妾,就是当时把你送到佛堂里念一辈子经也是可以的。”
苏叶听不到自己的答案,有些不喜,想想如果被马氏谋划成功,他阿娘绝对是颗弃子,根本没有好姻缘。现在当务之急是解除马氏这一家人亲戚的关系,彻底摆脱她们一家的纠缠。想了会儿对族长说:“族长,通过马氏所做的种种,以及她在族里的地位,我要求我阿娘苏艾断绝与马氏的母女关系以及苏解放、苏建国的兄妹关系。”
马氏又以茶壶状用手指着苏叶,气愤的叫道:“好啊,原来在这里等着我,这样便宜的事你想都不要想。以前你阿娘的破事说出去谁信,人证、物证呢?我吃的盐都比你这小杂种吃的米还多,还敢跟我斗,就连苏四代那个死鬼都不敢和我明着斗,只知道背后耍Yin手。”
马氏看着大家都被她说的有做声,又得意洋洋的接着说:“你要是敢做,我就敢告到乡里县里,县里不行,就告到省里,省里不行,就告到中央,总有地方收拾你们。我还不怕了,我一个老太婆还怕什么?来啊,看看谁死的快。来啊!来啊!”
苏叶听着马氏的挑衅的话语,他还真知道马氏说的出来就做的出来,只有忍耐下来,一切只为达到目的。
“你的确厉害,可以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