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成之后,沈瑞泽便被送回了卧房。
他不过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儿,哪里认识这些宾客,提前躲到房里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小的脸颊至今还泛着浅粉,似乎是忘不了那个轻柔的吻和那张过分英俊的面孔。然而大抵是想到了什么,沈瑞泽的面色又慢慢的苍白了下去,连眉头都轻轻的蹙了起来。
他有一个秘密。
一个根本不能告诉别人的秘密。
原本应当进行许久的酒宴竟然只在短短一个小时内便结束,当那股雨后般的信息素又一次袭来时,沈瑞泽几乎紧张的要把自己躲到被子里去。然而门已经被推开,宋世铭正笔直的站在不远处,用一双再幽暗不过的眸死死的凝视着他。他的面孔始终没有任何微笑的表情,因此瞧着便难免让人紧张不安。
“宋宋先生”像是只猫儿一样轻声呢喃着,“您回来了啊”
低哑的“嗯”了一声。
他顺手关上了房门,也并不理会那群面对匆匆结束的婚礼摸不着头脑的围观群众。笔挺又修长的双腿不过迈了几步,便又一次到了沈瑞泽的面前。他的信息素还是那样霸道,根本不给小任何躲避的机会。一时间所能呼吸的空气里全是对方的气息,就算他还没有到发情期,也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起来。
“您您累了吗”沈瑞泽结结巴巴的,试图找一些话出来同自己的丈夫聊,“外面的客人是都走了吗?”
“不管他们。”高大的弯下了腰,轻轻的嗅着自己的味道。自方才起,他便始终没有嗅到一丁点属于小家伙的气息,还猜测着是不是过分羞赧所以才用了许多信息素阻隔剂。然而如今靠得如此得近了,还是一丁点都没有。想到一个可能的答案,宋世铭的面色便微微的冷了下去——
“唔”
的大手忽然伸了过来,迅速又利落的解开了他胸前的衣扣。
沈瑞泽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到这一步,他惊愕又无措的僵在原地,想躲又不敢,只能哆哆嗦嗦的继续坐在床边,泪水都微微濡shi了眼眶。他到底是怕的毕竟这一切根本都不在他的预料之内。如今只是解开外套罢了,若是等裤子也被要求脱掉的时候
结婚用的白色小西装被随意的扔在了一旁。
他的衬衫领口也被解开,但只是解开了几个扣子,好拉开衣领,露出纤细的脖颈罢了。
宋世铭抿着薄唇,抵到他的脖间,又仔细的嗅了起来。
这里是腺体所在的地方,就算还没有发情,也敏感至极,哪里能够让这样随意的去嗅着。更何况男人的鼻梁实在是过于挺拔,这样靠近时难免轻轻的蹭到了他的腺体上。沈瑞泽微微喘息起来,泪水更是大滴大滴的往下滑落。他努力的喃喃了一个“不”字,而身旁的却已经伸出舌尖,一点一点的从他的腺体上舔舐了过去。
“呜!”
一股可怖的战栗感让沈瑞泽几乎连脚尖都绷直了。
怎么能怎么能这样
大脑一片空白,他甚至都忘了此时的两人已经是合法夫妻,不要说是舔舐腺体,就算是他如今被按在床上侵犯了,也是有法律保护的关系。但宋世铭却只舔了一下,似乎并不是打算故意欺负面前的小。他的神色又冷了几分,但这一次的话语确实再确定不过的——
“你还没有发情。”
“呜是的”沈瑞泽低着头小声哽咽,“宋先生”
“怎么回事?”高大的也不站直身体,就这样弯着腰听他说话。
浓烈的信息素依旧死死的包裹着他,但沈瑞泽实在是过于紧张,都没有意识到这股信息素背后的占有和喜爱。他只知道面前的上将十分不悦,怕的泪水都完全无法止住,“对对不起”
“别哭。”宋世铭的唇又抿紧了几分。
他抬手擦去了眼角的泪珠,心里则很快的思索了起来。卧室里一时间安静无比,只有沈瑞泽轻哑的抽泣声音。他心想着自己大约是被嫌弃了,毕竟一个到18岁还没有发情的实在是太过少见。像这样的婚姻,他一个的作用无非就是怀孕生子
可他连这样的用处都起不到。
的手指却又一次抚摸到了他的腺体上。
男人的目光有些暗沉,又沙哑的说了一句“别哭”。拇指在后颈那块软绵的肌肤上轻轻磨蹭了几下,粗糙的指腹瞬间就让怀里的泪水更加汹涌了几分。凝视着小家伙的泪,宋世铭实在是无法提起丁点愉悦,只能抿着唇深吸了一口气,同他解释自己要做的事情。
“我会先暂时标记你,等到你发情之后,再完全标记。”
他说罢,便低下头去,露出锋利的尖牙,利落地咬进了的腺体内部。
穿刺肌肤的疼痛让沈瑞泽控制不住的啼哭了一声。
他实在是不想这样的可谁能知道第一次被暂时标记会这样疼?还未完全成熟的腺体被迫容纳了的尖牙,根本无法抵抗那一股注射进来的炙热信息素。身体又疼又觉得燥热,还有一股陌生的触感随着信息素的涌入而流遍全身,沈瑞泽只知道淌泪不断,被宋世铭抱起到怀里时都不曾意识到。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