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放松一些,您夹得我有些紧了。”我皱皱眉,抬手轻轻拍了拍的屁股,好让他明白,我指的地方——没错,就是这儿。
刚从我的拍打中回过神来的呻yin了几声,然后带着喘息回道:“噢,非常抱歉,,你实在是太”
我按住他的腰,用力往里边顶了一下,意料之中听到了他拉长了音的尖叫:“啊——”
我一边加重撞击,一边弯下腰,轻轻地咬住他红透了的耳朵,然后问道:“怎么样?.,我这个‘亚男’的硬度和长度让您满意了吗?”
身下的躯体一僵,连带着后xue也收得更紧致了些。我不为所动,慢条斯理地将自己整根抽出,然后再慢悠悠地一点点破开他的壁防,直到撞在那块软rou上,让他发出令我愉悦的呻yin。
他既然不愿意回答,我也不多恼。掐住他的两瓣结实的屁股,我发了狠地往的身体里挞伐。身前的落地镜照出了他此时的丑态:两眼翻白,嘴角垂下几滴涎ye,整张脸红得就像要渗出血来。很快,他的呼吸又急促了几分,我将手向他的下身一摸,知道他这是快要射了。
我于是抽出身,把下身收回内裤里,半拉上裤链,往床上一坐,好整以暇地看着。
先是夹紧了双腿,就着床单蹭了蹭自己的性器。而后他抬眼,看到坐在他身旁好似在看戏般的我,却是猛地朝我扑了过来,半跪在我的胯间,一双手颤抖着往我下身摸来。
我没有动作,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他拉下我的裤链,迫不及待地用双手捧起我的rou棒,隔着条内裤舔弄着我。我看他舔得陶醉,伸手掐住了他的脸,让他不得已抬起头看着我。
我笑了:“.,我可记得两个月前您还是异性恋来着,对吧?”
“呜”用那双盛满了水雾的宝石蓝眼睛看着我,我也只是回以微笑。
慢慢松开了手,后退了几步,然后背朝着我以母狗状的姿势跪了下来。他双腿大开,我几乎能从这个角度看到他那两颗饱满的囊袋,和那若隐若现,蓄势待发的巨物。
其实他还真的挺大的。我漫不经心地想。
把头枕在光滑冰凉的地板上,两只手用力掰开自己的屁股,向我展示出那朵已经被我Cao得艳红的rou花。xue口的四周覆盖了一层薄亮的水膜,看起来格外yIn糜。
只见他对着我摇了摇屁股,大声浪叫道:“,快来Cao我,用你那又粗又硬的大rou棒,Cao死我!”
我挑挑眉。
事情的开端,要从三个月前说起。
大学宿舍的住宿费虽然贵,但好在一应俱全,该有的都有。我又是个怕麻烦的人,申请的宿舍被批下来后就麻利地搬了进去。我申请的是双人间,并不是因为不敢一个人住,而是出于一种保守的心态。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两个人也好相互照应一下。
就是我的舍友,是个纯正的金发蓝眼的米国人。他说话夸张又奔放,常常把我这个在华夏内敛氛围内浸yIn了十多年的炎黄子孙吓一大跳。
对华夏这个戴着一层神秘面纱的国度非常感兴趣,但也只是止于感兴趣而已,他所有关于华夏的知识几乎都来源于网络。我还记得那天他问我的:
“,亚洲男性的那里是不是真的又细又短啊?”
我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好半晌才一言难尽地回道:“你自己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不过好在他人不错,再加上米国人爱夸人的特性,我对他印象还是挺好的。尤其是像我这种厨艺不行的人,就连煮个泡面也能得到一个“”的赞誉,在这方面可以说是极大限度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
虽然他一边吃着我煮的泡面大喊“”,一边把自己的厨艺Jing练到了.,并且在之后的厨房生涯中,我再也没有机会真正地掌过勺。
在这一来二去的生活碰撞中,我和也成为了关系非常不错的朋友。
但我们还是各自拥有秘密。比如说,我是个。
其实这话也不是很准确,我在国内还是有交过女朋友的。她是我的初恋,是一个拥有糖果甜香的美好女孩子。后面我和她因为某些原因分手了,具体的原因我也已经忘记了。不过在这之后,我就再也没和女生交往过。
也许是因为她太过美好了吧。
我从不把我是这个秘密告诉,因为他是个直男,至少当时来看,他直得不能再直了,颇有种“宁折不弯”的气势。
直到那天,三个月前的那天。在一间国人开的里,我搂着一个清秀高挑的新人调情时,抬眼却猛然与的眼神对上。
我来不及思考为什么这个宇宙大直男会出现在,就想起凭他的外貌和身材,估计不一会就会被一大堆的0号缠上。出于同窗之心,我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于是我低声安抚了一下怀里的人,让他在房间内等我,就起身把即将处于风暴中心的拉到了角落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责问道,“难道你真的想亲身试试亚洲男性是不是又细又短?”
“我”有些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