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之后,霍延并没有为难他,而是真的开始考虑和俞氏合作的事情,派了公司的人过来调查交接。厉凡也说訾汶舟在宴会当晚就出国出差了,因此他会帮俞川瞒着訾宅那边,他可以不用再整日回去。
俞川深深松了一口气,干脆就住在了公司。
现在俞氏资金出了很大缺口,全面亏空,很多工程中断废弃,仓库挤压,问题不断,急需几个项目调动起生产链。訾汶舟出手把资金流动的问题填上了,宴会上见过面的几个合作商也先后发来了新的意向书。
俞川领着一众班子,在公司忙得不可开交,可这些终究是小企划,仓库和货源的问题不解决,很难开展工程,他也急得没办法。
这天霍延公司的秘书打电话过来,说晚上的时候霍延有时间,让司机来接他,约他去敲定这段时间谈下的合同。
俞川正等着签这个项目,他打电话给厉凡,让他晚上不用来接自己。
草草吃了晚饭等着,霍延的秘书却又来了电话,抱歉地说司机的车出了问题,询问他方不方便自己过去。
俞川担心厉凡有自己的事要做,不好临时麻烦他,就向秘书问了地铁的线路,虽然路程有些远,但时间尚早,他就收拾东西乘地铁过去。
这个时间的地铁原本不会有很多人,不想俞川恰好遇到一个公司一起结束加班的人,车门一开,一大堆人“哗”地一下涌进来,推推搡搡,热火朝天地抱怨着无良老板。
车厢忽然变得万分拥挤,俞川提着公文包,尽量往深处走去,给别人让位置。
又停了一站,车里上来了更多的人。
国内的地铁都这么挤吗,俞川腹诽着,继续被汹涌而至的人群挤进角落。
他站好扶稳,看了一下手表,忽然被人撞了一下,然后那人的胸膛就紧紧贴上了他的背部。
方才移动的过程中,腿侧就被人的手背擦到好几下,俞川当时没有在意,反正地铁上总是会因为人多而难免有身体接触,可这下贴得太紧,男性独特的荷尔蒙一下就将他包裹笼罩,俞川不禁想回头看一眼,裆部却猛地被人准确地按住了。
“小sao货,乖乖地别动。”低沉的声音擦着俞川的耳边响起。
他瞳孔一缩,下意识地去看横在腰间的那只手——小麦色的肌肤,肌rou鼓胀,满满地撑起来,结实有力地控制住了他的髋部。
“你呜”
俞川还未出声,另一只手就捏住了他的下巴,食指和中指插进了他的嘴里,不停搅弄,两指夹住他的舌头翻动刮擦,勾连着他的唾ye涂到他的脸上。
“小嘴真滑,sao货想不想吃吃男人的鸡巴?”问着,肌rou男一挺腰,把鼓起一大坨的裆部顶在俞川的tun上,恶意地上上下下地摩擦。
“唔唔”俞川难受地皱着眉,使劲摇头。
“不想?骗谁呢?”插在他嘴里的手指抽了出去,从中间直接扯开了一节他的衬衫。
扣子崩开,一片前胸露出来,男人的手指勾着唾ye揉搓到他的ru头上,挨着他的耳朵问:“我观察你很久了,屁股这么翘这么sao,你不就是上车来找Cao的吗,说说看,其实每天坐地铁都希望被男人用鸡巴玩屁眼吧?”
手指用力夹住他的nai头拉扯,粉嫩的ru尖随着动作充血挺立,亮晶晶地肿胀着,俞川衣襟大开,扭动着身体想挣脱男人的桎梏,低声说:“不,我不想你放开我”
他一往前走,身边就有人动了一下,差点就回头看过来,俞川吓得一缩,又回到了肌rou男怀里。
“都投怀送抱了还说不想?”男人掐了一下俞川的nai头,摸上他的裤裆,逼得他差点叫出声,又看见他自发地捂住嘴,笑道,“对,sao货,自己捂着嘴,不然,全车都要看你被男人玩nai子,揉nai头,Cao屁眼。”
俞川拼命摇着头,肌rou男却已经拉开他的裤链,手沿着内裤边缘伸进去握住了他的性器:“原来小贱货口是心非,都硬起来了!”
男人窃笑着,大手快速套弄他的Yinjing,一边抠着揉着胸前的小nai头,一会儿打圈一会儿拉扯,玩得高肿。
“唔不”电流迅速窜到四肢百骸,俞川咬唇忍着呻yin。
这几天都在公司忙碌,就算有生理需求,也会因为一自慰就会想起强行和他发生性关系的那三人而羞耻不堪,红着脸做不下去,最后只能冲冷水澡来平息自己,导致他现在敏感得挺着鸡巴在男人的大手中完全硬起来。
肌rou男把他的包皮拉下去,边揉边摇着撸,男人手劲很大,俞川缩着腰,没几分钟就呜咽着射了。
“嗯啊”他抖着腰线一阵痉挛,倒像是把屁股往肌rou男胯下蹭似的。
“喔sao逼!”肌rou男握了一手热Jing,低声骂道,说着就匆匆忙忙地解开他的皮带,扒下裤子,两只大掌用力揉捏住他的光裸的tunrou,让它们挤在一起,“屁股放松!让我看看有没有流逼水!”
“恩没有,你别乱说唔!”俞川高chao之下腿上没力,任凭男人拉开他的大腿,将满手的Jingye捅进肛门,曲解着羞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