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衡的裤子被脱了,以tun部撅起的姿势对着这边,訾汶舟让俞川半跪在那里,平静地说:“舔他。”
周围的两个保镖垂着头站立着,一言不发,仿若不闻不见,俞川脑袋发懵,月光下一张脸惨白惨白的僵硬着,身子却软而红,不知廉耻似的战栗着,正在含着吃着訾汶舟的东西。
被外人围观地耻辱和引火烧身的恐惧一齐席卷而来,让他一时不知道该做何动作。
看他一动不动,訾汶舟轻轻挺胯抽插了一下。
“疯子”这下俞川出声了,声音很小,却咬牙切齿地,“你真是个疯子,訾汶舟,疯子”
訾汶舟俯下身,两人身体链接地地方稍稍分开了一些,他探出手,摸着齐衡Jing壮结实的身体,低低道:“我只是觉得,他这么善良怎么行,既然喜欢助人为乐,甚至不惜偷藏别人的东西,可怎么混得下去,不是吗?”他贴着俞川的耳垂沉声劝诱:“我不过是好心,教教他处世之道罢了,他可是帮过你的,你现在不报答吗?你来选,舔了帮他润滑,我待会儿也不会插坏他,不舔,他这里裂了我可不管,反正,血也是不错的润滑剂,而且”
他顿了一下,拍了拍俞川得面颊,“或许还可以借他作个坏榜样,让你学学乖。”
这么一段话,訾汶舟说的平心静气,好像自己确实在做一件平凡的好事,只是最后却猛然烦躁起来,恶狠狠的顶了俞川一下,而后不由分说,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按在了齐衡的腰上。
俞川死死握紧了拳头,指甲锲入了掌心也浑然不觉,不觉得疼,也不觉得脏,他在訾汶舟的胯下被动地耸动着,让舌尖在齐衡的股间滑动。
他什么都不想,只想快点结束——
他再也没脸见齐衡了,是自己害了他。
“认真点。”被含在唇齿间的耳垂被訾汶舟用力吮了一下,提醒道,"就像你被舔的时候一样,不记得了?“
羞耻地闭上了眼睛,鼻尖还残留着熟悉的沐浴ru的清香,唾ye沾shi了紧闭的后xue口,舌尖开始试探着深入开拓。动作被放大延长,时间变得无比慢,下面的人被他舔弄得有了感觉,忽然无意识地哼了一声,身体有了微微地颤动。
俞川地身子随之震动了一瞬,像是瞬间被什么惊醒一般,突然奋力挣扎起来:“訾汶舟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站在床边的黑衣保镖依旧安静,訾汶舟扣住了手铐地链子,猛然一手把俞川的腰按压在被子上,一手扯着他被铐住的双腕向前一扯,逼迫他完全俯趴在床上。
“唔嗯你干什么?!”
动作间,胯间涨得硕大的鸡巴滑出来一截,顶戳着xue口,俞川被他弄得不由得出了声,扭动着身子想要躲避。訾汶舟饶有兴趣地握住jing身完全抽出来,用月光里泛着水光地性器拍打着他被Cao得shi滑的xue口,粘腻作响:“想了?”
“想你妈的啊”
“不承认也没关系,我知道你害羞。”
“滚”
目前的姿势下,他的大腿根紧紧闭拢,白嫩饱满的tun瓣像是一对雪白的山丘,中间夹着的沟壑幽深紧密,还shi漉漉的,在Yinjing的拍打下不断颤抖,单是看着都能想象出插进去会多么销魂,訾汶舟的太阳xue突突鼓动,骑在他腿根上,一挺腰就插了进去,严严实实地插开了tun沟里的屁眼。
俞川被他Cao得心痒,一失神就呻yin起来,没想到訾汶舟已经又退了出去,重新用鸡巴拍着他的屁股亵玩,一个硬一个软,一个shi一个滑,在拍打中啪啪作响。
“我Cao你訾汶舟,疯疯子”
俞川脸上红得快滴出血来,一双眼睛也充了血,红得像只惹急了的兔子,訾汶舟心情略微好了几分,看他把脸全部埋进了被子里,怕憋到他,也是怕他真的咬人,于是掰开他两边屁股,看着自己地gui头慢慢没入充胀他的后xue。
“嘶”他爽的叹息一声,冷冷地像身侧吩咐道,“东西留下,出去。”
“是,訾少。”
随行的几人仿佛方才出现时一样,无声地离开了。
“嗯呜”
齐衡昏迷得异常沉重,甚至连一根略粗的按摩棒试探着进入他的后xue都没有恢复意识,那里熟练地吞下了粗长的震动棒,贪婪地被插着。
齐衡照旧保持着tun部高高撅起的姿势,展示着被侵犯的水光淋漓的后xue,只是微微蹙眉,偶尔闷哼,脸上浮现了不自然的chao红,一副不满足的sao浪模样。
“啊”俞川无力地被钳制在訾汶舟身下,屁眼深处被搞得又酸又麻,訾汶舟却变本加厉地压住他,慢慢地碾磨着saoxue:“宝贝真紧。”
股缝夹弄着男人的鸡巴,眼里却看着齐衡的屁眼被东西玩弄,俞川喉头发干,大脑混沌,被干得浑身发软,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地景象。
“怎么,更喜欢那根?”訾汶舟笑了一下,“放心,小sao货,我也会把你Cao舒服的。”
“你这个疯子你,你对他”俞川意识到自己该问些什么,但是一开口,他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