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辛从一片迷蒙中醒来,由于催眠剂的副作用,头还发闷,不甚清醒。他晃了晃脑袋,发现眼睛被蒙住了,他尝试着调动四肢,摸索着去感受周围。
双手被束缚在身后,手腕上各铐着一圈皮质的软手铐,中间被一根链子连起来,固定在附近的一根金属柱上。双脚也被上了脚铐,但链子的距离较宽,还能稍作活动。身下是一张地毯,柔软厚实,很舒服。
什么都看不见的感觉令他心惊。他试着将头贴在地上,想把眼罩蹭掉。脑袋刚贴到地板,耳侧就传来一个声音:“别动。”那声音清清凉凉的,很温润。廖辛愣了一下,总觉得透着一些熟悉。
可他懒得想那么多,正要继续动作,陡然间一声破空的脆响,“啪”的一下,胸上就被抽了一鞭子,不偏不倚正打中了他的ru头。
廖辛吃痛,挣扎起来:“妈的,你他妈是谁?”说着用力得要去蹭眼罩,可那玩意儿很紧,连一点光都不透。
“不听话。”那人不知何时来到了他身前,“啪”“啪”两声,连续地抽击在了方才的位置,Jing准得没一点误差。廖辛瞬间疼得出了泪,他怀疑自己胸前已经皮开rou绽了。
忽然间,胸口的ru头被人揪住了,那里并无伤口,白皙的胸上只有一条红肿的鞭痕。因为抽击,他的nai头肿的很大地挺立着。廖辛痛哼着,感到那人跪在他双腿之间,用手指捏着他的ru头。
他这才惊觉自己身上的衣服都不翼而飞了。
“你他妈哪里来的变态,小爷的衣服去哪儿了?!”廖辛抬腿踢向那人,腿间的链子却被压住,双腿根本抬不起来。
“让你别动!乖一点。”男人收回了手,轻抚着他光裸的膝头,安抚道。男人一开口,那种熟悉感又袭上心头。可廖辛一时着实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认识有这种趣味的男人?
怔愣中,安静的空气中传来了“咔擦”“咔擦”的拍照声。廖辛再次挣扎起来:“草,拍你麻痹!你在玩什么恶心东西!识相的快他妈放开我。”
“恶心东西?”那人笑了一下,觉得很好玩似的,冰凉修长的手指顺着刚刚的鞭痕摸着,从一边被打得红肿挺立起来的ru头,到另一侧,手指拨弄着那里的一枚Jing致的ru钉:“不恶心,很美。”
廖辛哼了一下,被他摸得又疼又难受,正要发难,那只手就离了他的胸口,一下子握住了他的下身:“这里最美。”
廖辛大脑哄的一下子懵了。他忘了,他今天穿了、穿了
“你喜欢穿女式蕾丝三角内裤?”那人的手指在大腿内侧和会Yin周围摩挲,把玩着廖辛的卵蛋,手指的凉意从蕾丝中间透过来,激得他大腿发颤,“白色的,很纯啊?”
脖子和耳后迅速浮上一层红色,廖辛骂道:“放、放屁!我再警告你一次,趁早放了老子!”
“不用不好意思,屁股很翘,我也喜欢看你穿。”男人根本不在意他满嘴脏话,他压低声音,毫无羞耻感地评价道,“身材不错,你要是再穿一件蕾丝nai罩,会更性感。”
“闭嘴!”廖辛羞极怒极,只恨双手被绑,不能打他一顿,他试图起身。男人却忽然倾身,将他狠狠压了回去,他张口咬住廖辛红得快滴血的耳垂,呼气道:
“穿这么sao,你难道不是想被我干?”
廖辛浑身一颤,挣动的身体忽然顿住了。男人在他耳边低语,换了一种声线,那声音就像、就像他还嗅到了熟悉的香水味,这全部几乎就像是訾汶舟
男人的音色偏清冷温润,而訾汶舟则是天生一把低沉的嗓子。廖辛不会听错,他哥的声音,他哥的味道,他哥的身体天知道他曾经一个人幻想过多少次!
他痴迷着訾汶舟,迷恋他的一切!他青春期的时候就想和他哥接吻,吃他的口水,想和他哥做爱,摸他矫健挺动的腰,舔遍他强健的汗shi的全身,他还想撸他哥的鸡巴,把那卵蛋含进嘴里吮吸,把他腥膻的Jingye吞下去。他也要他哥抱他、亲他的嘴、吸他的舌头、咬他的nai头,他要他们rou体交缠,他要他哥把他压在身下Cao,像Caoxue一样日他的小屁眼。
在知道訾汶舟的性取向后他不知道多高兴,尽管那也只是绝望当中的希望,当他别无所求,就这么一点也足够让他继续肖想。
他拼命想拉近和訾汶舟的距离,但又想维护在訾汶舟心中的作为弟弟的形象。他怕一步错步步错,因此他这些年只能忍着,忍着。但他也有忍不住的时候,他在他哥的房间自慰,偷拿他哥的衣服、香水、还没洗的内裤,甚至Cao他哥的情人,他他快要忍不住他的欲望了
廖辛登时就噤了声,他的身体颤抖着,内裤下的性器迅速地起了反应。
他的眼前一片黑暗,但那味道、声音,让他一下子勃起了!
男人觉察到了他的反应,轻搔着nai头周围,继续用那声音蛊惑:
“你nai头真大,回答我,是不是想我的时候自己玩儿的?”
廖辛舒服得喟叹了一声,他的喉头收紧,他想拒绝,想挣扎,可他被痴迷了十多年的声音和气息弄得头昏目眩,他不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