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点晚风。”
累到极致的木淳说完,就像浑身的毛都被哄顺了一样缩在奴隶怀里睡着了。
他脸上带着高chao过后的chao红,还要时不时地扁扁嘴皱皱眉,那样子简直能让人忘了他挥起鞭子打人时有多疼。
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双关语,听在晚风耳朵里,就好像是木淳说需要自己。
这种被人需要被人等待的感觉,没人抵抗得住。
晚风叹了口气,悲观地想着,“不管他是不是这个意思,就再自作多情一次。”
房间里只开了两盏昏黄的夜灯,晚风小心翼翼地把怀里的木淳放在枕头上,贴心地替他掖好被角,然后起身关灯,睡在了木淳床下的地板上。
熟悉的黑暗又袭来,地板沁着凉意,晚风默默把自己蜷缩起来,所幸还有一抹月色透过落地窗和纱帘笼罩着他的身体。明天大概又会被送回去继续被人玩弄了,这样绝望的生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彻底结束。他终日被禁锢在无边的黑暗和静谧里,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会被处死都不知道,只能一天一天苦苦熬着,等待某一天死亡的降临。
木淳嗜睡,他醒来的时候清晨的阳光都已经铺满了整个房间。他被晃得有些睁不开眼睛,于是只慵懒地在松软的被子里伸了个懒腰,依稀记得昨晚要来了很合口味的一个奴隶,然后跟他上了床。
白皙的手往身旁摸了摸,只摸到身旁带着阳光温度的被子,完全没有那奴隶的踪迹。
木淳心里一紧,赶紧翻身起来,结果睁开眼睛就看到那奴隶静静跪在自己床边。
他背着光,晨曦洒在他的轮廓上,细细碎碎地闪着金色。
木淳一口气松了下来,又重新慵懒地靠回床上。
“您醒了,”见他醒来,晚风把头更低了一些,轻声解释道,“对不起,奴隶不敢冒昧叫您起床,请问奴隶需要晨起服务吗?”
许多主人都有的规矩,晚风不清楚木淳习惯的晨起时间不敢打扰,此刻木淳醒了,他不得不敬业地问一句是否需要口交。
晚风的奴隶仪态无可挑剔,肩背挺拔、眉眼低垂,胸肌上满是红肿的鞭伤,锁骨上又全是暧昧的吻痕。他跪在地上的双腿分开得恰到好处,让木淳欲仙欲死的巨物如今温顺地伏着,早已看不出昨夜疯狂的模样。
木淳盯着这根东西发了几十秒的呆,他回味了一下昨晚的快感,然后——
又可耻地硬了。
察觉到自己下体这根东西不受控制的木淳额角青筋跳了跳,又恶狠狠地想,奴隶就在眼前,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当然需要啊!”说完一掀被子与眼前的奴隶坦诚相见,吩咐他赶紧爬过来含着。
奴隶将他这略带羞恼的神色收进眼底,不由自主地笑了笑。他规规矩矩地爬到木淳跟前,先是用灵活的唇舌在顶端细细舔弄了一会儿,等到木淳呻yin声都变调后,施施然张开嘴巴将木淳下体含了进去。
昨夜的性爱足够疯狂,木淳被他的奴隶坚挺又持久地Cao弄了许久,一觉醒来Yinjing还是敏感异常,根本招架不住晚风的口技。他的喘息越来越重,呻yin也越来越诱人,晚风用了点技巧狠狠吸了一下之后,木淳当场失守射进了身下人嘴里。
晚风极懂规矩,他把Jingye含在嘴里却并不敢立刻咽下,张大嘴巴给木淳展示口中含着的ye体,在木淳点了头之后才全部吞下去。
这些做完之后,晚风复又跪在地下等待吩咐。
该告别了吧。晚风哀哀地笑着,能遇到这样一个古灵Jing怪的男孩子,命运待他不薄了。
他等了许久,没等到木淳说话,于是主动开了口。
“多谢您一晚的照顾,奴隶感激不尽。奴隶该回去了,祝您事事顺遂,平安如意。”?
木淳听了这话,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昨晚的交易这奴隶什么也不知道,他估计还傻乎乎等着被送回去处决呢。
“哦?你不求求我留下你,别把你送回去?”木淳戏谑地问。
晚风的神情还是平静的,仿佛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奴隶自知犯错,不敢请求宽恕,何况奴隶已经被那么多人使用过了,实在脏得很。这样的奴隶,不值得您费心。”
“值不值得,我说了算。”木淳抄起一件衣服丢给他,冲他笑了笑,“起来了,带你回家。”
是要把我带回家吗?奴隶又惊又喜,更多的却是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呢,早就被这个世界抛弃了,也已经安然地接受了被玩弄够之后死亡的命运,如今竟然有一个人出现,要把他从一滩污泥中救出来。
晚风抱着木淳丢给他的那件衣服,手足无措地套上,然后被不耐烦的木淳拽着胳膊出了门。
太久太久没有机会走到外面来了。
室外的阳光温暖到刺眼,他抬起胳膊挡在眼前,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腕。
晚风终于发自内心地笑着勾了勾唇。
现在可以名正言顺的叫一声主人了,昨夜主人他居然没舍得绑这伤痕累累的地方,虽然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