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深色柔软的地毯上,白溪如一只小兽跪趴着,白皙单薄的身躯弯出诱人的弧度,柔嫩的隐秘地带,正被一根粗硬的大rou棒猛烈的贯穿,狂野的节奏与力度,让他的双腿吃力的微微颤抖,花xue前的小rou棒也跟着一甩一甩的。
贺风眯着眼,健tun紧绷,飞快的将欲望不断抽出插入,舒服得从喉间不断溢出细微的闷哼。
从电梯一直憋到现在,他实在是再也忍不住了,他的紧窒让他迷恋不已,他的哭咽像柔嫩的猫咪,让他想要狠狠的蹂躏,一刻也不停止。
“嗯少,少爷”白溪皱着眉,努力适应着他的巨大带给他的强烈刺激,他真的好粗暴,像是要将他捅穿似的,但他却居然发现自己起了反应,这点认知让他羞愧不已。
啪!一声清脆的击打响起,白溪呜的哭叫一声,白皙的tun部顿时起了道红色的印记,然而他的小xue却越发的红润微张,被粗壮的rou棒拉扯得连里面的嫩rou都翻卷了出来,yIn靡得让人发狂。
“不是教了你该叫我什么吗?嗯?”贺风不悦的揉捏着他雪白的tunrou,眼底的欲望如蓝幽幽的火,厚实的手指慢慢的移到了他绷得紧紧的后庭上,只轻轻一按,便见那层层可爱的皱褶猛的一阵收缩。
“啊──”白溪猛的仰起头,惊慌的伸手去挡他,“风,别,别!那里,不可以!”
“嘘──宝贝,”贺风倒抽一口气,他的菊xue真可爱,让他想试试埋进去到底是怎样可口美味的感觉,“放轻松,别紧张。”
“风,不要”白溪低声哀求,他不敢相信他就在自己和新婚丈夫的卧室里,跟他丈夫的儿子做着这样yIn乱的事,如果,如果一会贺成华回来
“风,啊!”贺风明显对他的菊xue产生了强烈的兴趣,光是手指亵玩着,他的分身便已涨大了一圈,将他的小xue撑得满满当当,尽管已经流了很多yInye,但进出仍然开始显得吃力起来。
白溪咬着下唇,娇小的身躯被他猛烈的撞击,让他支撑不住的一点一点往前移,巨大的gui头以快得惊人的速度飞快的抽出再重重的捅入,每一次都直捣花心,每一次都刮刷着他敏感柔嫩的rou壁,他的坚硬与滚烫,让他几乎难以承受,却总是在以为自己将死的那一刹那被重重的撞上天堂,疯了一般的刺激。
“哦,小sao货,你真会夹!”贺风只觉得自己的大rou棒被他咬得死紧,像是要将他折断般,每一次抽出都显得十分吃力,每一次插入都显得越发艰难,然而这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那根巨大的男根上,狠狠的撑开他紧得令人发指的甬道,像打桩一样贯穿他,将他从未被其他男人开发过的隐秘霸道的印上他的痕迹,他的气味!
“风──啊!”白溪终于哭叫出声,他受不了!受不了了!他不得不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臂,才能阻止自己大声的哭出来,“快一点,好不好,我受不了!受不了了!”
他想尽快结束这一切,他好怕,他怕贺成华突然回来,怕卧室的门突然被打开,怕他看见自己yIn荡的张开双腿躺在丈夫的儿子身下,被他巨大的rou刃重重的贯穿,叫得像个荡妇。
“我干得你还不够爽么?嗯?”明明知道他在怕什么,贺风却恶意的曲解他的意思,他弯腰吻着他光滑的背脊,修长的手指轻佻的滑向他的腿间,轻抚着那颗敏感的rou核,然后重重掐捏,时不时攀上前面的小囊袋,一起揉搓。
“啊不──”白溪小脸通红,一阵猛颤,一股热chao如决堤般的从两人结合得紧密的地方滑出。
“真shi啊”笑得邪肆的男人将shi淋淋的手指插入他的唇间,亵玩着他柔滑的舌,顶住他的花心用gui头不停的妍磨,帖着他的耳垂低低的笑,“宝贝,你说,要是老头子看见你现在的样子,会不会气得心脏病发作呢?”
白溪布满chao红的脸顿时变白,身体变得僵直。
正当此时,门口突然传来把手被转动的声音,白溪噤了声,大气都不敢出,连带着小xue里的rou也变得僵硬无比,疯狂的挤压吮吸着体内的巨大,几乎让贺风立马缴了械。
“白溪?白溪?”贺成华的声音从传讲机里面传出,吓得白溪大气都不敢出。
被紧窒的媚rou夹得快要疯掉的贺风几乎是未经思考的猛的拔出大rou棒,再重重的顶了进去,坚硬的硕大粗暴的将花xue撑得大张,白溪被这阵力道顶得再也支撑不住,猛的扑向地面,赤裸的上身帖着细软的毛毯,唯有挺翘的雪tun在空气里高高的撅着,艳红的rouxue不断的收缩着,像一张饥渴的小嘴,贪婪的吸吮着男人热铁似的rou棒。
“呜──”白溪一口咬住地上凌乱的衣物,硬生生将哭叫咽了回去,身后的男人却丝毫不放过他,将他的腿掰得更开,每一次撞入都全根尽没,每一次抽出都狠戾迅猛,rou体撞击发出巨大的啪啪声,将两人结合处的yIn水全都妍成了白白的ye沫。
白溪小脸憋得通红,哭又不敢哭,叫又不敢叫,男人Cao弄的节奏狂猛激烈,似乎故意想让他出糗,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怎样被他骑在身下狂Cao猛插的,他只能无助的摇着头,乌黑的头发在空气划出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