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恩不情不愿的被带走,姚思回到家以后立马告状,谁知李先崇听了之后也只是摆摆手:“小恩不合适,不需要。”
“好。”姚思拉上李乐恩,“我们走。”
姚思似乎是被自己女儿废柴的程度惊得一时之间不能言语,李贺沉着脸送客:“没什么事的话请离开,我要工作了。”
“不要嘛,哥,我一定不会妨碍别人工作的。”李乐恩话是说给李贺听,眼睛却盯着林学。
林学躲过巴掌,看看小帐篷,又看看李贺:“这个怎么办?”
李贺面不改色,不徐不疾道:“你想多了。”
“那好,李贺,我们也算是母子一场”
“那就好,李贺,既然你妹妹都愿意了”
她回过身,蹦蹦跳跳的朝姚思走去:“妈!我愿意啊!我要和林学一起在公司上班!”
姚思倏地把李乐恩挡在身后,“你真的不同意?”
“啊?不要啊,哥,为什么呀,那我试着工作也不行吗?”
“啊什么嘛,我又不缺钱,在公司上班才有几个钱啊?”李乐恩不满的撇嘴,她的脸上有几处没能完全退下去的青紫,化了妆仍旧能看出来。
林学委委屈屈的自己在卫生间搓了一顿大鸟,回去的时候总裁办公室正上演着家庭伦理家族斗阵的精彩戏码。
眼瞧着李贺终于放下电话,林学马上把他摁在办公桌上,被反手一巴掌招呼过来:“别妨碍我!”
他话中的警告不言而喻,饶是姚思大了他好几轮,也被震慑得呼吸都有些凝滞,一时间咽喉像是被扼住一样艰难吞咽着。
姚思顿时气急:“我现在也是公司的股东,这种事我可以做主,今天来是通知你一声,并不是来求你同意。”
李贺沉默,意思很明显。
说起这话,她好像也有了底气,这么多年,她终于在不久前从李先崇手里抠来了一点公司的股份,收入了外面的一些散股份,成了股东的一个小股东,没办法,即使是夫妻,她和李先崇签了婚前协议,婚内的财产她得不到分毫。
林学不情不愿的放开他,躺在地毯上,皱眉看着自己举起的帐篷,站起身从后面抱着李贺,胯下的巨物隔着裤子,紧贴他的屁股缝摩擦着。
她身后的李乐恩完全不在状态,鼓着腮左右张望着,“妈,我不想上班,我们回去吧,我又不缺钱。”
姚思强忍怒气,“公司以后总会归到你们的手里去,都是自家的产业,你总要熟悉的,总不能等你们接手了公司还糊里糊涂,而且只是让你进财务部管一管账,简单的很。”
林学走到李贺的身后,淡然的目光对上李乐恩炙热的视线,只见他唇角微微扬起一个微笑,把李乐恩看呆了。
李乐恩多动症似的左右扭着身体,不解的眨巴着眼睛:“接手?大哥和二哥都是总裁了,还有谁能接手?我熟悉不了啦,我要钱就行。”
林学轻轻点头,李乐恩更开心了,“真的吗?那我也要在这儿上班!”
我正事。”
李贺刚拿起的话筒差点飞出去,喉结滑动着想溢出呻吟,电话对面就传来了说话声,内容让他脸色微沉,“嗯,知道了。”
“你是不是要逼死我才罢休?!”姚思人不高,架势倒是摆的十足十,站在坐着的李贺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那葱白的带着鸽子蛋钻石戒指的手指指着李贺的脸。
这位员工的生理需求迫切的需要总裁大人来亲自解决。
“你——闭嘴!”姚思没好气的瞪了自己不成器的女儿一眼。
姚思暗暗咬牙,嘴上柔声道:“没试过怎么知道不合适呢?小恩说,她也
“不。”李贺简洁明了。
这时,林学推门而入,门内俩人齐刷刷转过头望着这大胆不敲门就大摇大摆进入总裁办公室的人,而李贺头也不抬,早就习惯了。
“姚小姐。”李贺坐着的姿势都不带变,凌厉的气势却不容忽视,“说话请谨慎。”
姚思:“”
李乐恩本来心不在焉,却在看到林学时眼睛发光,“林学!你怎么在这里?!”
李夫人话音未落,便被李贺那徒然凛冽的眼神盯得不禁全身一凉,被阴冷的视线附身的李夫人觉得自己全身血液近乎结冰,连毛孔都冒着寒气。
林学透过没关紧的门缝看戏,听着姚思噼里啪啦打了一手好算盘,都不用李贺出手就被亲女儿无情打翻,让自家亲闺女去握着公司的钱,倒是想得美。
她三步并作两步走近他,一脸少女怀春样,轻咬下唇,脸上笑意盈盈:“太好了,你怎么突然不见人了,爸爸又不告诉我你怎么了,你都不知道我多伤心,你在这工作吗?”
李贺抄起桌面的剪刀甩他身上,冷笑一声:“剪了,就不用办了。”
李乐允前几天就已经擅作主张的把李乐恩安排进了财务部,只是一刻不到小报告就打到了李贺这,所以事情一直都没成。
“没有我的同意,她留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