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舒服的像是要化成水,后xue里面含着的Yinjing更是让钟离感觉全身像是烧了一把火一般说不出的灼热难耐,只想让对方的大rou棒再狠一些的Cao他,干他,把他的肠子都弄坏才好。欲望放肆的叫嚣着,可仅存的理智与羞耻心却让钟离浑身颤抖、热泪盈眶。
抓着衣服的手指因为用力泛着青色,眼角绯红的眸内全是打转的泪水与绝望,心凉的像是浸入冰雪般冷的钟离说不出话,可身体却热得发烫。身体与理智相互背驰便钟离越发痛苦、难过,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出来卖的婊子一样,放荡且不知廉耻,在大庭广众之下都能发情。
钟离在心里狠狠的唾骂自己,打转的泪水便也顺着脸颊滴滴往下流。
男人握着钟离的腰干的极为起劲,每一个进出都能把钟离给Cao的颠起来,之后再掐着腰狠狠的按下去,那滋味简直是爽的男人恨不得叫出声来。rou棒被柔软紧致的甬道细细的包裹,每Cao一下都是说不出的畅快与舒爽,更别提钟离的routun圆润紧翘、弹性极好,每撞上一次就是说不出的情欲盎然。
钟离体内的软rou被Cao干的发红发软,被带弧度的Yinjing磨出了淋漓的汁ye,shi乎乎的浇在马眼怒张的gui头上,淋的男人发颤,只觉这Jing关都要受不住了,马上就要一泻千里。
男人扼住自己射Jing的欲望,把Yinjing插在xue内缓了会儿后才恶意的掐了掐钟离的tunrou道:“xue里跟发了大水一样,差点没把老子给泡出来,给老子放松点,让老子再享受一会儿。”
“听到没?给老子吱一声。”男人其实用不着钟离回答什么,但是这会儿就是想听对方应一声。
结果等了半天,一声都没有,只有含着他欲望的小xue咬的更紧了。
“啧!”男人忍不住发出啧音,掐着routun的手往上把钟离的腰环住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后伸头去看钟离,结果这一看就发现钟离咬着唇哭得悄没声息的,那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滴答滴答的落个不停,弄得男人心中也突然有些不舒服。
于是,男人一面空出一只手来从衣服里头往上去摸钟离的脸,一面说到:“哭个屁?刚不还是欢欢喜喜的迎大rou棒吗?怎么这会儿就哭成这个样子了?是我干的你不痛快了吗?还是没干到你舒服的地方?你说出来,我保准拿大rou棒给你松快松快。”
男人这话说的满含狎昵,但却让钟离觉得好像有了希望,于是也顾不得会不会让人听见自己的声音低声道:“会有人看见的,求求你放过我,不能让别人看见,不能。”
“啧,真麻烦。”男人是个混不吝的从来也不怕什么看见、看不见的,当今这个社会人情冷漠别说看见人当众草xue了,就是看见人倒了要死了,估计也什么人关心,所以怕个什么呢?还有就是男人知道这个车厢的监控坏掉了,还是今个傍晚他替他朋友拿着扳手过来检查的,准备明天拿了新的摄像头来换上。要不是因为监控坏了,男人也没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地铁上就对人动手动棒。
“行,我给你把裤子拉上,咱们下一站一起下车。不过让我先把这一发射出来。”男人一面说一面掐着钟离的腰又开始了一顿Cao干,这一次男人放松心情大开大合,每一下都极为的用力,那带着弧度的Yinjing像是钻子一样往肠道最深去顶去,每一下都恨不得把钟离的肠道给顶穿一般。
钟离承受着对方的Cao干,因为心里有期盼的缘故,下身也极为配合的蠕动收缩,在对方每一次进入的时候欲拒还迎,在离开时又百般挽留,弄得交合处一片晶亮狼藉。
男人挺腰动胯又干了百十来下,这才一泄如注,将Jingye通通射到了钟离的肠子里。
那种被ye体突然填充的感觉让钟离不由得深深喘息,抿的发白的唇瓣也不由得张开露出内里柔软的舌头,整个人极为无力的瘫坐在男人身上,不知不觉间身前的粉紫色欲望也泄了出来,把内裤弄得shi漉漉的。
之后钟离就像是大娃娃一般被男人搀扶着下了地铁,外罩的蓝色工装下,衣衫大开袒胸露ru,匆匆提起的裤子松松的搭在胯骨上,只堪堪遮住一半的tun瓣。
钟离被男人拦在怀里,直接去了地铁站的卫生间,狭小的隔间内钟离被男人压在门板上拼命Cao干。Yinjing摩擦着肠道带出难以言喻的欲火,烧的钟离整个人理智全无,之前所有的忐忑与紧绷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全然释放。
艳丽多情的唇瓣张合间流出一连串的呻yin婉转,身体极为柔顺的打开迎接,以后入的方式迎接对方全部的占有欲征伐。
圆润的tun瓣被Cao干拍打的发红肿胀,像是成熟的蜜桃般开裂出极为诱人的艳色,tun间的小xue被Cao干的发红肿胀,待男人的rou棒离开后还有小拇指粗细的洞在蠕动着往外流着Jingye,红红白白的色情放荡到了极致,那是之前男人在地铁上射出来的,这会儿已经被干的快要换成了水。
男人松开钟离发软发情的身体,任由对方顺着门板滑落在地,自己则硬箍着自己快要炸掉的Yinjing,想把Jingye射到钟离的脸上和身上。
红肿的tun瓣触碰冰凉的瓷砖,冷的钟离打颤,下一秒翻卷而来的便是无穷的渴求与欲望,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