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荡的亲昵语气不是出自他之口。
要说唯一有点不一样的,就是今天早上,在徐缓不知情的情况下,有人已经点好了早餐,并在二人起床收拾妥当后准时送到了他家。
徐缓一边叉着自己盘子里的Jing致早餐,一边拿眼去瞥对面坐着的任颉书,暗自思忖:奇怪,这个山顶洞人既没有通讯工具,也没有交通工具,起床没比他早多少,应该也没有时间偷偷跑下去买早餐。再说,看看这盘子里的早餐,分明就是从昨天他们吃的那家餐厅里定的,那么远的距离,不是走走就能到的。
徐缓对于昨天不小心让任老师脑子进了水的事情还有点耿耿于怀,开口不怎么敢大喘气:“老师,您……怎么定的早餐?”
任颉书没有看他,只淡淡地回答:“用脑子。”
这句话放在别人眼里感觉和骂人差不多,但其实,任颉书的确只需要动动“脑子”,因为我们来自三十八世纪的高科技人造人本身就是一个移动的通讯工具。
徐缓以为对方仍在生气,也不敢多说什么了,自责地埋头吃饭,一连几天都不敢再用“你”称呼,一个劲儿拍马屁似的您来您去。
五一小长假飞速过去,上班族上学党都被迫调整了自己的时差,任劳任怨地扮演着自己的社会身份。
徐缓正在安分守己地听课,这堂课是《生理学》,据辅导员和学导说,《生理学》《病理学》《药理学》以及《人体解剖学》是他们这个专业的四大名“补”,顾名思义就是挂科率超级高。徐缓已经栽了一次,虽然这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该吃吃该喝喝该耍耍,但是他心里还是不想让季女士为他多Cao心的。
在学校,徐缓一直都是带头去浪的人,没放在学习上多少心思,偶尔一次考好了,也都是全凭他脑瓜子聪明。人缘也很不错,大一学年快结束了,几乎本学院乃至隔壁几个学院都有叫的来的狐朋狗友,偶尔有一两件事情要帮忙,也能有人慷慨现身。
下课后,刚从温柔乡里甜蜜归来的拓岚悄悄问他:“怎么样,这次的老师很对胃口?”
徐缓正为这件事纠结呢,他总觉得这个老师行为举止有些怪诞,刚好身边有个有经验的人,便问:“你说,怎么样才能判断一个人是不是喜欢我?”
拓岚笑得很贼:“老师对你有意思了?”
徐缓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问你呢。”
拓岚一只手撑起自己的脑袋,估计在想他女朋友喜欢他是什么样子,他指了指前排正侧头和身边闺蜜讲话的女孩,说:“前面那个女孩,叫田思思,上学期给你写过情书的那个,她虽然在和旁边的女孩讲话,但是她的余光却一直瞥向这里,说明她一直在捕捉你的动静。从这个眼神当中,看出她是真的喜欢你的。”
徐缓对拓岚赞叹不已:“行啊你拖拉机,不愧是过来人,平时闷sao得不像话,原来尽偷偷关注班里的女生了!”
说笑完了之后,徐缓认真思考了一下,发现并不能从任老师的深棕色眼睛里看出什么花样来,那人看什么东西都是目光直视,徐缓都怀疑他可能没有余光这种玩意。
拓岚戳了戳他,又小声问:“那你对他是什么感觉?”
这也是徐缓纠结的一点,喜欢那是肯定的,谁不喜欢长得好看的呢。但是要说喜欢到什么程度,徐缓对自己的那点尿性心知肚明,不过就是新官上任的三把火而已。
拓岚看他有些犹豫,也懂了他的心思,作为好友,他不免劝说:“劝你如果只是想玩玩,千万别撩火了,你现在还小,但是那个老师应该不小了,三十?”
“没有三十!”
“……没有三十那也快三十了吧,如果和你不是同一个世界,早晚是要离开的人。跟你讲,这种年纪的男人最心狠,最绝情,到时候给他逼急了采取什么极端的方式,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徐缓挥拳要揍:“爸爸我是那种撩完就跑的渣男吗!”
二人正闹着,上课铃响了,满教室瞬间陷入昏昏欲睡中。
上午的大课结束后,徐缓约着拓岚,请这位大预言家搓一顿,刚刚出了教室门,就被隔壁经管院的一个同学喊住了:“徐总!三天不见越来越容光焕发啦!”那位同学老远跑过来先拍了个马屁,然后和徐缓勾肩搭背,“我们院的院花过生日,特地叫我请你去,今天晚上,这是请柬,千万要给我面子啊!”
经管院是东辰大学最牛逼的学院,也是学校重点培养的专业,进去时专业门槛分数特别高,里面有不少孩子的父母都与徐缓的父母有着生意上的关系。
这位同学的父母便是其中之一,他名叫林顺,当然,要他这个以吃喝玩乐为主业的富二代正儿八经地考进去是不大可能,虽然明面儿上没人说,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林氏集团的宝贝儿子考进东辰大学,是费了一点人力财力物力的。
林顺和徐缓从小就认识,但是和拓岚不一样,林顺是真正意义上的酒rou朋友,平时不是在上一代人的生意场酒会上见面,就是在这一代小年轻的吃喝玩乐聚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