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爬过去,叼回来了一根藤条。
藤条的伤害较大,伤痕退却的周期长,适合做一个有力的临时标记。只是藤条也很容易造成破皮留疤,并不属于那种“安全”范围。
我手指按住藤条的一头,让它在我手上弯折弹回。这根藤条表面光滑,jing秆弹性尚佳,看来干shi度还合适。这样的藤条不易折断,奴隶也不太会被扯断的藤条划伤。看来他挑选刑具的水平还在。
我看着他,这具身躯,看不出鞭打的伤痕。
他应该是没有经历过。
我心中嘲笑了一下。往往我会令奴隶背对我跪下,用鞭稍划过他们的脊背询问他们的经历,然后宣布他们在我手下的第一场鞭打要经历什么。类似于他的流程。
对。他的流程。那个时候他手上有着我详尽的资料,并不需要询问。他站在我身后向我宣布:“念你之前都你没有经验,这次的鞭打是十下。我要求你报数并感谢。如没有及时报数或没有及时感谢则无效重来。鞭打过程中如果你的身体出现逃避或企图遮挡被鞭打的位置则增加鞭打次数,第一次加一下,第二次加两下,以此类推。听明白了吗?”我甚至记得他当时冷淡又不容置疑的声音,想象得到他高高在上俯视我的神情。我当时背对着他,脑中却是他因为低头而笼罩在Yin影里的面容。那时我就会想象他的各种面容与身姿了。只是我似乎独独没有想象过他像现在这样以标准姿势跪在我脚边的模样。
我确定藤条状态良好后挥了两下,那是我顺手的习惯性动作,也是我开始鞭打的信号,我教过的奴隶清楚此时要对被我撅起屁股跪好,而他也知道。
我回忆了一下,这似乎不是我从他身上学来的动作。
他转身趴下,像是收到信号的犬狗,肩颈向前伏在地面,双手交叠置于额前,腰身下陷,tun部翘起,大腿与地面垂直确保tun低正对着我。他甚至知道用小腿和脚尖的力量撑起tun部。膝盖腾空会让姿势不稳加重被鞭打的奴隶的不稳定感和对疼痛的敏感度,但容易将自己的屁股送到更方便主人鞭打的位置。
他此时的姿势让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因为健身而饱满的tun部,可以看到他的饱胀的Yin囊和已经挺起来的Yinjing。我知道力量用的对,藤条打下去可以挨上他此时性奋的Yin囊,我清楚什么样的力道打在上面可以把嗜痛的奴隶逼至巅顶。
嗜痛的奴隶
我的手腕微转,藤条划过他的Yin囊,两颗yIn荡的球缩了一下又回到原位,它们前方粗硬的Yinjing也受惊一般地弹跳了一下,然后继续肿胀地垂在腿间。
“我想您清楚临时标记的意思。”我顿了一下,我意识到自己刚刚又对他用了敬语,然后装作无事发生一样继续说了下去:“不过我这里再给你阐述一遍,临时标记,是主人对奴隶宣布占有的一种标记形式,和会留下永久性痕迹的标记相比持久时间短,是一种需要主人不定期反复多次给予的标记,是主人疼爱奴隶承认其身份的一种形式,也是主人帮奴隶认清身份找到正确位置的一种帮助。明白了吗?我的小奴隶。”
“是的主人。谢谢主人的疼爱。”他趴在地上,声音因为躯体的阻挡有些闷,但我依旧听出了一些激动的颤抖。
“你似乎很喜欢听我说这些。”藤条一下下点着他的Yinjing,他的资本不错,现在更是以一种完全兴奋的状态悬在那里,体积很大很好下手。
“是的主人。”
地下室里响起了我的笑声。我以前应该没有对他发出过这样不屑的笑声,但是他的身体因为我的笑声而激动。
“六十下,记得感谢我。”我说完就挥鞭了。
“是的主人,一!”他的语速在鞭子划破空气的背景中明显比平时快一点,终于在打下之后及时报数,然后气息顿了顿道谢,“谢谢主人。”
藤条的痕迹慢慢浮现出来,一条鞭痕在我眼前肿起色泽加深直到深红。我第一下没有从tun部的最上部或者最下部开始,而是选择了我此时姿势最方便的位置,这个位置我最好打打下去也最猛烈。我并没有用轻微的拍打给他热身。他也在我故意的刁难下表现得训练有素。
我将鞭子移到了稍下一点的位置,藤条与肌肤相贴,告诫这里预示着这个位置已经被我瞄准。
“二!谢谢主人。”
他的Yinjing在一鞭下去后很一抽,地下室的灯光下顶端的水光显得明亮。
看来他很喜欢。
两条平行的鞭痕鼓起发出红艳的邀请。他的tun部还有许多位置。我判断了一下,站得近了些。
手持藤条的时候站得近一些可以更方便地给予密集的抽打。听到我的脚步声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他的身体有些抖,在我眼中过于的诱人,之后的三十六下几乎没给他什么喘息的时间,他的语速变得很快才足以跟上我的鞭打,最后几下他的声音近乎是嘶吼。
“三十八!!!谢谢主人!!!!!”
狂风暴雨般的鞭子在这一下之后没有立马落到他的身上,他抖了一下,慢慢回复到最初最适合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