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我#吗?”模糊的语音后,那双冰冷的双眼俯视脚下说话的奴隶,里面凌冽的意思不言而喻。我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一个狼狈至极的身影,那是一个努力摆出自己最好的一面却被一次次拒绝,最终认清自己不过是在对方眼里一个可有可无,甚至比不上大多数奴隶的存在。】
我做梦了。
醒来之后我看着和梦中并不相同的天花板慢慢调整自己的状态。那个梦太真实了,因为那些本就是真实的事情,那就像是我回到了七年前的时光里活在那个时光里,痛当时所痛,苦当时所苦。一腔爱恋,求而不得。当时的感情贯穿过去与今日,从未变过,才让我差点迷失在过去的时光洪流中未能及时归来。
我还抱着和当时一样的情感。但我也不是当时的我了。
我站起来,走到卫生间内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时间是不会倒流的,只会不紧不慢地不断前进。镜子中倒影出的人影已经不是梦中那青涩活泼的模样了。那时的我刚刚成年,一帆风顺的人生从未受过任何挫折,觉得自己什么都做得到,什么都的得到,理所当然地享受那些被自己吸引过来的目光,理所当然地觉得自己必定会被喜爱。但我没有得到他的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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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喜欢我。
当他用冰冷的眼神看我的时候我没有意识到;当他用鞭稍拒绝我的请求的时候我没有意识到;当我摆出无往不利的神情祈求他却失败的时候我意识到了一点;当我看到他将从未给予过我的宠爱给予了其余的一个又一个奴隶的时候我意识到了。
他不喜欢我。
那个时候开始那张从不知道失败为何物,不知道困苦为何物的面容就开始了悄悄的改变。当我最后走出他的领域回到原来的生活中去的时候,这样的改变已经明显到能被我身边的人发现。
“我Cao!你干啥去了。怎么几个月不见变成这样了?你不会被林家大哥附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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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瞧瞧你现在的样子,一副明明当当的当家人的模样。你是被你家老爷子隐了身份扔底层历练去了不成?不对啊,你家那态度,要历练你也舍不得让你隐藏身份啊,咋能把你整成这样。”
“不会是失恋了吧。哈哈哈哈哈哈那可还真是痛苦使人成长,不会是体验了一把被女人甩还追不回来的感受了吧。”
“哎嘿嘿嘿,还别说,挺有当家人的风范的。兄弟几个以后出去撑场面就靠韩少你了。”
“呸,以前也靠韩少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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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但他们说我变得很明显。后来和我打闹的人少了,安静听话的人多了。除了得不到他的爱怜,其余的地方似乎都更顺畅了。
只是如果那是得不到他的喜爱的补偿,那我宁愿不要。
可惜这个世界从来没有给任何人选择用自己得到的换得不到的东西的权利。
我看着眼前的Jing致。现在镜子中的脸和当年还有着相似的轮廓,但长久浮现在上面的神情很大程度地影响了它的模样。
此时镜子中的面容才是我的,而不是梦中镜子里反射出的那个模样。我不是那个梦中苦苦哀求的男孩了。
我对着镜子慢慢整理好仪表,吃完早饭后带着一碗粥前去看他。
对,他就在那个幽暗的室内,只要我想就可以去看他。我和他的关系如此近,就像当年一样。
真巧。
如设定的一样,我进入的瞬间他的眼罩打开了。他流露出了睡眠中的人被阳光唤醒的反应,睁着眼看着被光照到的前方慢慢收取发散的意识。然后转向我。
他看向的是我的面容,就好像他已经习惯了看着我一般,他此时的反应与神情让我有种被他爱恋着的错觉。真是让人着迷的错觉。
我单手摘去了他的口塞,任由内部做成Yinjing模样的橡胶物件在他口内抵着内壁刮过,gui头的形状在他口内因为冠状沟的存在卡在口腔边缘,然后随着皮带的拉扯将他的嘴撑得变形然后猛然弹出,带着晶莹的唾ye。被堵塞在口腔内的唾ye被这样的动作带出将他的下颚浸染,并且慢慢往下流淌。我透过他被撑得近乎定向的口看他努力抬动红舌的模样,直至他慢慢恢复对麻木的口腔的控制力,抬起被撑开了几天的下颚,用有些含糊的声音对我说:“谢谢主人。”
我向来不在幽闭室久待,这里自然也没有准备椅子。此时我却想拉来椅子坐下来,对着此时这般模样的他慢慢说话。但我只是走近了些,捏捏他因为保持这个姿势睡觉而容易酸硬的后颈:“谢我什么?”
他的眼睛不像我记忆中的冷漠,而是如泉水一般带着清冽的柔情。这是一种介于柔顺和依赖之间的神情,让我放松警惕,像爱抚膝上的猫一般抚摸他的身躯。而他也温顺的像是家养的宠物,在我摩擦过他的敏感点的时候会追随我的手掌,会流露出惬意的神情,会拿自己的身体蹭我的手心,一边说:“谢谢主人愿意调教泽元,愿意来看泽元,允许泽元看到您,愿意为泽元费心。”他那双眯起带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