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倾泻而下,化为数条银蛇在周闵然身上蜿蜒爬行,将rou体上堆砌的泡沫冲散。
温挚在氤氲雾气里单手从后拥抱着他,修长手指陷于前方股间之中打转摩挲,看不见内里动作,却见丝丝白浊从tun缝里缓缓流下,混杂进水中很快消失不见。
周闵然撑在发凉的浴室壁砖上,绷紧了身子随着他动作力度发出高低喘息,温挚环绕着那Jing壮腰身一寸寸抚摸他,指上进度更深几分,将射进体内的犯罪ye体都捉拿出来。
“我自己来...你别掏了...”周闵然双眸都染上了水汽,沙哑的声音在空旷的浴室内产生微妙的回音。
——温挚先前把他搞狠了。
第一次射Jing后温挚给他后面松了绑,为了只是翻身将他强压在沙发上进行第二轮时好让他抱住他脖子,贴紧他身体。
他被压在沙发上再次抬腿插入后,温挚又开始在cao他时复述他被Cao干的细节,这成了温挚对他特定的羞辱和引导方式。他被那种冷静的叙述方式详细而又直白地报告内外性器官每一处的反应,他在欲海中沉浮的情色表情,他赤裸的其他身体部位又如何间接反应他源源不断的快感。
温挚甚至还会特意先放慢Yinjing插入的速度,细火慢炖地将他渴望激发出来,一直等到周闵然最后忍不住亲口求他,他才会用一种骇人的力度猛力捅进将要闭合的xue口内,将yInye都插出巨响,而摄像机会把整个过程都录制下来。
这是一种催发。周闵然隐藏的性欲在这种冷漠又羞耻的强调之中突破原本沉稳矜持的外壳破茧而出,他也被开发出了近乎浪叫的呻yin和求欢。
他学会了怎么让温挚专门去插他前列腺,尽管敏感点在被摩擦后又会用难耐喘息表示拒绝,但温挚cao起来就不打算放过他,他就是要让周闵然无法拒绝,以后也不会想要拒绝性爱制造出的大规模愉悦以及成瘾性。
他在周闵然第二次Yinjing勃起时握紧了jing身根部用拇指堵住马眼,直接阻断了释放口,这差点让周闵然发疯。可之后任凭周闵然挺腰喊叫他都只一次次用鸡巴把周闵然乖乖cao回原位,有时还会惩罚式地拍打那两瓣被逼得发紧的tunrou,而啃咬吮吸ru头则成了转移快感的施舍。
周闵然早不清楚温挚究竟Cao了他多久,他意识恍惚间呻yin都发不出,只低声求着温挚放过他,也讨好似地仰头去叼咬温挚嘴唇。
这种模仿小宠物的卖乖行径目前尤为奏效,温挚激烈回吻他,眼中破坏欲和爱怜一同肆意生长,总算最后一个挺身嵌入那痉挛肠道第二次将热ye全数喷射,他也放开了被一直管教的肿胀性器,gui头在空气中经历几秒钟的颤抖后才延迟射Jing,已经稀薄的白浆落脚处是周闵然那片Jing心雕刻的腹肌,如性爱之神在交媾后的落笔签名。
现在帮他亲手清理完后温挚又在淋浴头下开始吻他,他们面对着面相对而站,温挚双臂亲昵交叉在他腰后,嘴唇从眼睑一路亲到嘴角、喉结还有溅起水花的肩头,有一种凌虐后补偿性的温情。
温挚的声音也重新回到了正常的柔和沉静,他一声声喊周闵然,依旧还是“先生”。
周闵然眼前被白雾迷蒙了,只剩下温挚的容颜格外清晰,那张被水流过的男性脸庞在他远离的时光中被淬炼得过分英俊,把少年时期的印象彻底覆盖了,更亲近又更陌生。
水声终于停止了。
周闵然坐在浴缸边缘,温挚执意亲自帮他擦干身体,捧着他的小腿一寸寸小心擦拭,眼里那种对待藏品的珍爱神情顺势再次出现。
他俯视这个男人,接着就想到了摄像机,想到了温挚无意识的隐瞒,又想到还没回来的温琊。
“我认识一部分真正的你了。”周闵然鬼使神差开口,“那么剩下一部分的你会叫我名字吗?”
温挚无声无息将他裹进浴巾,帮他吹干头发,两个人上床进了被窝,他仍然没回答这个问题,也没有抱住周闵然。
两个人在莫名的诡异气氛中相对无言,各自睡在一边。
周闵然率先放弃了继续思考,性事后的疲惫使他快被睡意侵蚀。
温挚在黑暗中以一种妥协的语气开口了。
“您知道了什么。”
周闵然睁开眼。
“我什么都不知道。”
积郁已久的混沌情绪驱使他背对温挚自顾自说起来。
“你知道吗,今天我在你学校看见了...一个跟你哥哥长得很像的人。”
他并没有特意说是一个女生。
“我知道那不是温琊...你父亲那么不喜欢他,也不让他上学,他被关了那么久...”
周闵然将声音克制下来。
“可是太奇怪了...。我说不上哪里奇怪,可为什么这个人刚好也在你们学校?一个你还有你父亲都待过的地方?”
“可你对你哥的有些事避而不谈,我不知道我是否应该探究......其实我对你们家的事情根本无权干涉,但我确实好像什么都不知道...老实说这种感觉很微妙也并不好受。我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