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染上其他气息的熏香愈发浓烈。
温挚站在大床几步开外远观二人交合,虽不能看清全景,几个浮动的摄像装置却能做他的眼,不管是周闵然和温琊结合处的yIn靡画像还是性爱中的迷离表情都能拍得清晰完整。
他就在那里一言不发盯着光屏上每一处的细节,眼底原本的漠然如冰川gui裂般渐渐崩塌。
事实上他在之前的每一次窥视中都没有太多激动的感受,除了能欣赏到周闵然性爱时性感的rou体和把持不住的神情外,唯一的乐趣就只是满足自己的把控感。
他看见温琊跪趴在周闵然身前尽情索求放声浪叫,下流又直接的词汇在唇舌之间绕来绕去,勾得周闵然挺胯将那根勃发的男器几乎是嵌入进股间的xue眼中,而温琊明显已经被干软了,口水都滑到了下巴,全身都在打晃还摇着被打红的routun用屁眼去吸咬把肠道撑到极致的jing身。
温琊脸贴在床单上闭眼喊,“cao我...把小母狗cao死...”
周闵然便合了他的意,躬下身子用Jing壮的腰部蓄力带动刚拔出的硬屌向那rou口再捅了进去,肠道里的gui头或许是刚好顶上了前列腺,不然温琊也不会只被半根Yinjing干进去就比刚刚还要激烈地哭喘起来,双腿紧绷着又求周闵然再捅捅“那个地方”。
兄长一定很满足。温挚笑笑。
温琊总在跟周闵然相处的问题上对他有敌意。而这种敌意在温挚看来不外乎是认为他在控制周闵然,他那被温琊在协议下默认的监视是一种对周闵然的桎梏。
他知道温琊到底在害怕什么。
可他到底没了解自己弟弟这么多年的观察也只停留在观察而已。
他甚至没法像温琊尽情表现自己内心的疯狂,在明面上歇斯底里地去赌周闵然的哪怕一点真心。
现在他是这个房间里的第三个人,但床上二人的性爱正戏完全不需要他的参与。
他目睹周闵然眼中燃烧的浓烈狂意,暗叹自嘲道,周闵然可能是有桎梏,但落锁和解放的人明明都不是自己。
这边的周闵然果然又开始在做爱时抽打温琊的tun部了,这快要变成一种下意识的正常行为。早在先前这人连跟温琊发生性关系都被迫而难堪,现在却把对方自然当成了母兽一样宣泄性欲。温琊早就被Cao开了,烙铁似的rou棍不带任何停顿和克制地次次插到多汁的肠rou里,把他干的尖叫着身体向前耸动又被拉回来猛Cao回去,顺带捏着tunrou狠狠甩上一掌。
那被cao得发肿的xue口汁ye四溅,被鸡巴rou棱碾出的肠ye和后面淋上的大量润滑ye融在一起被gui头在甬道里插干时翻绞,又被在拔出时沾了一肛口,而胯部就此拍击上去,那些打成泡状的白沫把耻毛都濡shi泛亮。
“继续....噢...干小母狗....sao母狗要主人的大鸡巴干......好爽......”
周闵然稍作歇息放慢了些动作,殊不知第一次后xue挨Cao就欲求不满的温琊片刻里就夹着鸡巴乱摇起屁股,好让gui头能在他肠道里乱戳去捅捅那些痒rou。周闵然发现后对于他的yIn乱愠怒又情动,刚恢复了气力就加大了幅度和速度去治理那些saorou,蓄满了Jing种的囊袋在下方激烈晃动时刻准备在里面爆浆。
“主人....哈啊....!小母狗的sao屁眼好cao吗...!啊....太深了....主人好会cao...!”
“嘘...!”
周闵然听见温琊发sao就有真把他干死在床上的冲动。明知现在自己失控有先前压抑爆发的原因,但还是忍不住归功于温琊的yIn荡勾引,他对此又爱又恨,昏了头地用更强硬的Cao干试图让对方收敛,这当然只会让温琊爽得更加放浪尖叫。
可周闵然没法拒绝。
在用性器把温琊最后的处子地占有开发后他就只被原始的交合欲望驱动。
他在几个月前甚至连跟男人性交都没有想过,现在rou冠上每一条性神经都被rou壁疯狂吮吸,Yinjing每一次在对方体内看不见的摩擦都能因为相互作用让对方爽得屁眼缩紧也让自己头皮发麻。
周遭事物在感官中模糊,连温挚走过来的脚步声都被交媾的抨击水声掩盖。
“兄长的Yinjing流了好多ye体。”温挚在背后对正在挺腰Cao干的周闵然轻笑提醒,“还记得我上次是怎么把您插到射Jing的吗?”
这句话如雷电劈开周闵然无法自控的意识,平日只会让他难堪尴尬的话在这时变成催情剂打进他血ye里,小腹热流汇聚,xue里的性器不再追求朝更深处征伐,拔到一半就用跟方才Cao干相同的力度去发狠顶弄前列腺,速度也比最初的刺激戳弄密集多了。
“不...太重了...!要出来了....!啊!啊!”
温琊的性器胀到发疼,射Jing感在几十次捅插后濒临顶点随时都会喷发出来。
“射出来...!”
“啊——!”
此话一出,也在流ye的gui头恰好猛击上凸起,温琊在身心双重攻势下痉挛着被周闵然强势插射,射Jing时那根rou棒因为趴姿挤压在深色床单上射出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