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宠?七王爷被策儿宠着,您看,他现在是不是被宠的长不大了。呵呵!何况,指霜出嫁之时也交代让儿臣好好照顾策儿。儿臣,不宠何人去宠?”
楚江环几番言语,太后倒是觉得合适,心里也变淡了些,可,却未彻的放下,道“对皇上禁足策儿,重负严儿,革职太子的事情,你如何看?”
“儿臣掌管后宫,这些事情倒从未插手过。太后,若是不明白,何不亲自去问问皇上,这心里是如何想的。”
“你倒把事情脱的干干净净的。也好,女人就不该插手。”
“太后说的极是。”
两人聊了一个时辰才散去。见楚江环离去,太后才慢慢的开口,道“这事情绝对与皇后有关。你安排一个人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是。太后,老奴先扶你进去歇歇。”
“好。”
起身后,忽觉身子一酸,也没在意,慢悠悠的走着,道“据当年的宫女说,四皇子出生时带着淡淡的桃花香,却在见了皇上后抱回宫时,那香味消失了。然而,却在五皇子身子闻到了。你说,这怪不怪?”
“按照老奴的推测和猜想,这关键的在送去见皇上的路上时发生了何时?出问题也只会在这一段路上。”
“若是广揽亦或暖妃一人在,便好知晓。”
“帘妃在世的时候,与煜王爷走到一起时散发的香味是一模一样的。皇上曾经也疑惑过,老奴当时也没怎么留意,只是觉得奇怪。若是帘妃在,滴血认亲便知晓了一切。”
太后伸手揉着腰,曾经腰也疼过,以为又是老毛病犯了,不留心。道“既然那人说策儿不是皇室之人,何不偷偷取两人的血看看清楚?也让皇上看清楚。”
“老奴会安排下去的。”
“哀家这腰为何如此酸痛?”走了一截路丝毫不见好转,好越发的疼痛了。疑惑的问道。
老奴担忧的看了看,惊慌的说道“太后,你怎么生出如此多的汗?快,进屋去。”
“老了。”
走了几步,实在是撑不下去了,一阵剧痛让太后无力的倒地不起。
“太后。”
走远的楚江环从头上取下一根蓝凤衔珠的步摇,拿在手里细细的看着,笑道“和我斗。呵呵!先下手为强。”
正在御翔殿处理朝事的时候,被太后那边的公公唤了去,急匆匆的赶去时,一切皆晚。老奴自尽在旁,留下一纸书。
单单几字:金凤出生安鸟巢,还君明珠上龙袍。
慕容熬看着这几字,愣是不明白,血染白书,未能淹掉那几字黑字。
☆、上山
两人赶到吴中城时已是一个月后的事情,两人在客栈停下,未即刻上山去。
“你为何要叫林策?是因为你娘吗?”玉清风一边认真的替慕容策梳发,一边问道。这青丝及腰下,看着真是舒服。
“我娘姓林,名照。是苏城一富商二小姐,十五岁时初遇皇上暗访,只因独出买锦缎为出嫁的姐姐绣嫁裳,在回程的路上被酒楼的皇上看到。三日后,圣旨便到了府中。从此,便在宫中度过十年,直到我八岁那年死去。一生便了了。”
玉清风很少见慕容策有凄然之色,现在说着自己娘亲的故事眼底竟有了些感情,不由觉得惋惜。这皇宫的妃子几人一生不寂寥,又有几人可以笑到最后?玉清城入宫为妃,倾城之貌恐一世黄花炎凉。
“我倒是听说过你的事情。”玉清风将白玉簪为他撇上,缓缓才开口。
梳好发,慕容策将玉清风揽到大腿上坐着,笑道“可讲讲你的事情?”
“我娘是一江湖女子,倒没你娘那般荣贵。在她十八岁时遇到了还是秀才的爹,一直陪他到朝廷命官。二十六岁时便因病去世了。”
慕容策知玉清风其中有些事情有所掩蔽,却只是笑了笑,道“我们两也算是同命相惜。”
玉清风理了理自己的衣边,道“往事无须再提。红颜薄命,自古便是。”
“那你这蓝颜如何?”
玉清风看向慕容策,思索了一会儿,道“蓝颜却不如红颜,虽为知己,却多了些世俗的枷锁与舆论。”
“你又何必在乎这些虚幻的东西?既是知己,便会相惜。”
“我若是在乎,便不会活到现在。世人如何唾弃我玉清风,我自己心中最清楚。”
“可有人知你如那芙蕖一般?”
“芙蕖可是那莲花?”慕容策点头,玉清风轻笑道“芙蕖虽有高雅清白之意,却忘了它从尾到头皆是无心。”
慕容策扶着玉清风的手臂,笑道“你若是无心,为何会惹相思?嗯?”
“若是换作了他人便不会。”
“那我修了几世?”
“半世。”
“呵呵!你头上的木簪去了何处?为何不见你佩戴?”
“掉了。”那晚被夜凌郗拿去也忘了拿回来,送自己的青玉簪早早扔了,何须留恋?簪毁情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