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底的令狐宇心里更加的没底,如今这人都被抓到了,难道事情真的没法收拾了吗?
“你们一个是慕容策的手下,一个是男宠。带你们来是想让你们看看希望是如何破灭的。”看着惊慌的两人,慕容央严就是开心。
“你想做什么?”令狐宇愤怒,挣扎着从椅子上起身,却发现动不了,身后的两个仆人死死的扣着身体。
令狐宇的紧张让慕容央严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可,没关系。含笑拍拍手,便有四人端着一大盆火,火势不高,却是艳红的刺眼。
“万人书。慕容策的确不错,六日内便集齐了八千人。”含笑起身,走到书卷那边,拿起一卷,展开一截。看着上面的名字。
“慕容央严,你真是卑鄙。竟然截获上书,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可是死罪。”那晚就已经瞧到了上书被毁,今晚,那堆着的纸卷没想到又是上书,还被截获了如此多。愤怒的朝着他嘶吼。
慕容央严淡然一笑,转身将纸卷展开,一里长书写满了名字,有的地方沾着血迹,欣赏般的看了看令狐宇,再看向一边一直很安静的人,道“玉公子似乎很安静,可有什么想说的?”
不知万人书是什么,也不知他手里的东西是拿去做什么的。但闻两人之间的谈话,猜想估计和慕容策的性命有关。不是不着急,而是,习惯了遇到大事很安静的坐在那。慢慢的去想这件事情。
“万人书与王爷有什么关系?”
若是齐风在此地,定然吐血。若是恭苏在此会转身离去。若是慕容策在此,会很严肃的说“进屋去背书”。可,没有若是,只有现实。
拿着纸卷的慕容央严手一颤,令狐宇跟随他半载,知道他笨,可,今晚未必太愚蠢了吧!
“你似乎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何事?”慕容央严笑容微僵。
玉清风沉下想了想,将从醒来后发生的事情想了想,道“他毁佛堂被封了王府,牵连玉家,正被你四处捉拿。”
“还好你知道一点。不过,我告诉你。手里的纸卷有关慕容策的性命,没了这些东西就意味着他会死。明白?”
“也就是说你想毁了这些卷书?”淡然。
“对。现在聪明了。”
“如若他根本就需要这些卷书来掌控他的生死呢?”冷清。
“他若是轻举妄动便是谋反之罪,再有能力也胜不过皇军的势力。万人书不过是父皇为他洗脱的借口而已。因为,这事牵连百姓,父皇也不敢轻易饶过他。”
玉清风沉默。
“看看我是如何抓他的。”黑夜的雪中,慕容央严鬼魅一笑,恍如妖姬花一般,眼里冷剑扫过被绑着的两人。
☆、兄弟反目
二日一早,玉清风被绑着弄上了囚车,他和令狐宇被关在一起。锦城已是大雪一尺,路上行人纷纷看去,却无人嘲笑。
“玉公子。为了王爷,迫不得已时我会杀了你。你别怪我。”令狐宇严肃的看着眼前的人,昨晚想了一夜才做出这个决定。今日去鎏宪台分明是想利用他捉拿在外一直不露身份的人。
靠着囚车沉默的人微微抬眸看去,浑身冷的没有温度,这人一言更是觉得寒冷。想了想恭苏,再看看这人,宛若荼蘼花一般的笑了,道“我自己会了断,无需你动手。”他不会来的。你若来我就甘心自尽在你面前,你若不来,我就要活着还你一剑之痛。
本是同病之人,分明理解他的心此刻却要如此无情的说着这话,的确太过于残忍。可,自己何尝不痛?
鎏宪台上大雪三尺,正东是高台,竖着皇家的旗子,威严的虎王雕刻在后面三米高的墙上,似乎是要威慑罪人。中央是三根白玉石柱,雕刻蟒蛇缠绕整个柱身。两边是白玉栏,外面是不知深浅的悬崖,盛开着血色桃花,被涯风吹落了无数飘荡在整个鎏宪台上。
慕容央严在上坐着,看着下方的人竟觉有种君临天下之感。这里是高台。
玉清风和令狐宇被绑在石柱上,任着寒风簌簌刮来,吹疼脸颊。
一位大臣起身问道“玉清风,魅惑五皇子触犯神佛断百姓之念,你可认罪?”
魅惑?我被拒佛门之外却触犯了神佛,呵呵!早知如此,我何必多此一举?
“我认。”
“我朝自建立起就有刑法规定,凡,魅惑皇室者,一律上鎏宪台受百针刺身之刑。之后遣送南岛永不得出。你可接受?”
令狐宇看向玉清风,刺针虽如绣针,初时不会觉得痛苦,但,刺针没针挨着人骨,进去便不会取出。每日便受百针磨骨之痛。比起铁鞭的直接这针是长久的折磨。第一任皇帝的一位貌美绝色的妃子蛊惑皇上,妄图谋权却被当时皇后发觉带上了鎏宪台。受针入身,虽然活着却不敢动一步,后,在遣送南岛时自尽。所以,此针唤索命绣针。这人,如何承受?
玉清风轻笑,雪中特别的凄然像是雪莲般的绽放,看着上面的人。“我接受。”什么样的痛我没受过,这小小针我畏惧什么?
那人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