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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风凑近他用鼻子嗅了嗅。这人忽然靠近,萧玉暮寒木讷。下一刻,玉清风嫌弃的推开这人,指着他说道“你谁啊?没事大半夜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被推开的人稍微缓身,看着有些怒然的脸,实在不明白自己哪里有惹到他了。那晚,自己好心帮他拾起灯盏却被他嫌弃的扔了,今晚又是为何?
“我告诉你。没人可以冒充五郎,因为。”玉清风醉熏的摆着手,嘲笑的看着这人,跌撞的前去。
萧玉暮寒自是知晓这人是何人,也不笑也不回答,看着他再次靠近。
玉清风愤然的抓住他的衣领,带着一身酒气,道“他身上的味道我,记到了心里。他人,进不去。”说完,摆着手摇着头就估摸着放向回屋去了。“五郎。我要和你一同休息。听我给你背书。”
看着像是离枝的树叶找不着路的人,萧玉暮寒眸里暗淡下去。
“关门,背书。书里颜如玉,酒里浮生局,梦里,梦里双宿。”
话说大明宫的人,在床上歇息了片刻,又觉小窗进来的风,起身看去。
“来了就不必鬼鬼祟祟的。”
那人从轻纱后走出,手里抱着一坛酒,轻笑道“为何每次你都知我来了?”
“你太小看我了。”不笑不语,静静坐在床边,似乎不打算起身。
看了看端坐在床边的人,离榕将怀里的酒坛放到桌上,缓步走了过去,笑道“看你这模样,莫非是思念你那个小男宠?”
“思念如何?不思念又如何?何须你多此一举?”
慕容策的话让离榕一滞,好无情的话。离榕轻轻一笑,轻松的在屋里晃了一圈,道“为何说的如此无情?莫不是先前见过你,我离榕也不会冒着被抓的危险来探望你。”
慕容策冷哼,至始至终都未正眼看过这人,道“你走吧!别再来了。”非无情,而是,从未有情。
离榕甩甩手,故作轻松,道“好。我叫离榕,离别的离,榕树的榕。希望下次再见时你能叫出我的名字。”含笑一顾,看到的始终都是那一副冷颜,失意一笑,离开了。
人走后,慕容策卸了锦帐,躺下。
挨着枕却想起了曾经身边这里还有一个人。月下痴笑的模样真实百看不厌,反而越看越喜欢。
☆、结束
朝堂上。
“今日已是第十日。晌午时万人书未到,煜王爷便按照洛大人当初说的那样送去长仙台。百姓不原谅他的过错,便祈求上天吧!”缓和了几日的慕容熬渐渐恢复了Jing气,却依旧洗不去脸上多出的沧桑。
方重走出,道“皇上。万人书微臣已尽数带到。烦请皇上移出检验来自百姓的万人书。”
朝臣无一不惊,就连以为毁掉所有的万人书的慕容央严也是一惊。
“当真。”慕容熬惊讶起身。
“先前顾念有人从中作梗,便将万人书从各地暗送到微臣府中,并伪造无数皆被贼人截获去。如今,运到宫里的皆是出自百姓之手。”
“好。移驾。”
百臣随着慕容熬出去时,外面大场上正有一辆马车停在那,两位仆人规矩的看守着。
“快将联名书呈上来。”慕容熬含笑说道。
方重拍拍手,马车边的人速速打开车帘,将十五份长卷移到龙台上。
方重拿起一卷呈给慕容熬,道“十五份来自最近领城,送书之人皆是衙门之人,暗有江湖好汉保护送达锦城。请皇上检验。”
慕容央严微步移上前将视线落到慕容熬展开的长书上。慕容熬不可思议的笑道“此份乃是领城寒月城县主,共八百人。”
慕容央严不信的上前拿起一份,打开看了看,正是锦城的上书。不是被毁了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为了说明朕为私心偏袒,这长书便由各位大臣一一检查。”合上长书的慕容熬一时心胸如花开,满意的看向身后之人。让他们亲眼看看这万人书。
方重将一份纸卷递给福公公,让他念出来,以示透明。
“锦城千人留名。梓城五百人。寒月城八百人。赤城千人。逍遥山庄及荷花镇五百人。蘅琴城及蓉城千人。天山派及界域城千人。雪域山庄及聊城八百人、、、”
此事平息,慕容熬的眉头已开,一时看朝下的大臣都顺眼了。
“煜王爷此错就此作罢。但,毁佛堂并非小事。除归放王府中人以及玉府之人,煜王爷也回府。不过,为了弥补此错。特将煜王爷送与曼罗寺听长老僧人念经诵佛,一月为期。”
既然此事慕容熬已说作罢,又降罚与他,心虽不甘却不再说什么。
慕容央严并非立刻出宫,而是折身去了大明宫。
进去时,慕容策正坐在屋里翻阅旧书,悠闲的似乎外面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五弟好雅致,还能如此淡然的看书。”进去后的慕容央严就率先开口。这屋里火炉、棉被、宫女太监皆有,桌上的茶也是好茶,看来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