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修盟的人在一起更安全些。
谢冬叹了口气,无奈回到了大厅附近,想要花费灵石租一间屋子住下。
结果现在被迫滞留在九通城的人太多了,想租个屋子居然还租不上。好不容易瞅到一间空着的吧,斜刺里又杀出来一个路人,要和他抢。
“他出多少?”那路人道,“我多加一成。”
谢冬斜瞅着这人,心情十分不爽。想和他比谁钱多啊?他最近每天过手的灵石都是几十上百万,难道还比不过了?
尽管如此,想到租金要比平时贵了,谢掌门还是心疼不已。
结果那租屋的老板看了看谢冬,又看了看那个路人,沉yin半晌,还没来得及说话。
天空上忽然“轰”地一声,响得人耳膜都快要炸开了。
谢冬惊骇之下抬头看去,只见天上像是多了个太阳,炙热的光芒闪烁,亮得几乎要把半个天际都烧化。与此同时,一个黑影从光芒底下坠落,不知道砸到了哪里,激得土地猛然震动,地震一样。
“打起来了!”周围不断有人惊呼。
“是元婴!是元婴和元婴,他们打起来了!”
谢冬的耳朵还在嗡嗡地响着,视线仍旧看着天上,移不下来。那太阳一般的灼热光芒退去了,现出许多青红色的电光,又有黑气与其交缠,间或夹杂蓝光闪烁,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周围的人群还在议论纷纷,从这些打斗中泄露出来的光芒分辨着是哪位长老的法器和绝招。
很快又有执事堂的金丹出来清理人群,让他们不要聚在大街上,赶紧躲进屋中。
之前那租屋的老板见状,也不敢耽搁了,干脆左手收了谢冬的灵石,右手收了那与谢冬争抢的路人的灵石,口中嚷嚷,“都什么时候,还争什么争?屋子够大,你们两个就一起住吧!”
说罢,这老板就一溜烟跑了。
谢冬和那个路人互看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们也确实没有心情再争了,便当真前后脚的进了屋中。
刚刚进屋,外面的天色就突然暗了下来。等到谢冬急急看去,天又亮了。
元婴修士斗法,便是如此神鬼莫测,引得天地都是异象。
谢冬估摸着,那魔修能和散修盟的诸多元婴打成这样,本身肯定也是一个元婴,而且实力很强。又或者,现在外面和散修盟元婴打斗的魔修根本不止一个。
谢冬叹了口气,想要找同租的那个路人说一点话,打听一点消息,结果对方已经吓坏了,一进屋子就找了个小房间躲着,根本就不搭理他。谢冬只得作罢,想着等到天上的元婴打完就能出去了,也住不了多少时日,没什么关系。
结果,他怎么也没想到,天上这么一神仙打架,就打了十几天。
不是每天都打得这么热闹,而是打一阵子歇一阵子,更多的时间是在双方追逐。听说散修盟已经找来不少仙道门派的元婴帮忙,但那魔修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人物,至今都没有被拿下。
更可怕的是,九通城边上的一个小镇,在那些元婴们的某一次打斗之中被殃及了。一个巨大的火球直接从天而降,将整个小镇都砸开了,死了近百个修士。
当时谢冬就坐在窗户边看着,亲眼见着那个火球砸下来,砸在地上红了半边天,光芒灼得眼睛发疼。
听闻死了那么多人之后,谢冬躲在那个屋子里,头皮发麻,却也只能继续在这儿躲着,根本没有其他办法。他只能继续等待,祈祷九通城的防御能强大些,祈祷自己的运气能好一些。
在这种时候,谢掌门深刻体会到了一个普通修真者在大能面前的无力。
十几天里,他倒是和那个同租人的关系处得好了些,得知对方是附近一个中型门派的弟子,单姓一个王字,来九通城也是为了编外贡献值的事情。但这王道友比谢冬还要不堪,一看着外面就浑身哆嗦,面皮发白,根本没法自然地交流。
少些交流也好,省的还得随时藏自己的尾巴和耳朵。
第十五天时,谢冬发现天上打架的频率越来越少,间隙越来越长,打起来越来越快,也不知道是个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谢冬猜测或许是个好消息,虽然不知道究竟哪边在上风哪边在下风,总之看起来像是要结束了。
胆子大一些的修士都开始在九通城的街上走了。
谢冬也用头巾包好自己的脑袋,整理好衣服,再次来到了这个城门之前。他几乎每隔几日就要不甘心地来逛一逛,虽然知道很难出去,但万一有个什么意外呢。
今日的情形看起来就挺意外的,这城门口居然很热闹,围了不少人。
谢冬挤过去,和边上的人一打听,得知是外面有人想要进来。
这原本也不是什么出奇的事情。最开始戒严的那几天,总有没来得及入城的人想要再进来。散修盟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一般也就是验一下身份,拿能检验魔气的法器或法宝查一查,确认一下和魔修没有关系,也就放行了。
但如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