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经心的回复：“玩你啊。”
手腕上的捆绑完成了，戚长生又找了一个皮革项圈套在刘桐的脖子上。
刘桐不挣扎了，配合着戚长生的动作。他可以感受到，手腕绑着的地方还缠绕着一圈布，戚长生是玩他归玩他，但从来没有想着把他玩坏玩出血。
他的脸颊紧贴着床垫，两手在后背高举着，项圈上的绳子穿过手腕上的绳结被高高吊在后面的铁栅栏上。
戚长生认真检查了一下松紧，走了出去。
刘桐看不见周围有什么，心里打鼓。过一会儿又听见脚步声，他勉强抬高脑袋。
戚长生就着这个姿势给他灌了一口水。
是平时漱口水的味道，刘桐咕噜咕噜漱口，感觉到戚长生在他下巴处放了一个盆子后吐了出来。然后又有一根吸管，他吸了几口，味道像是葡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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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长生拿了一串圆溜溜的串珠，大小就像小时候玩的玻璃弹珠一样。
戚长生把串珠一颗一颗塞进刘桐的嘴里：“舔湿。”
戚长生命令完后折到后边去绑刘桐的双腿，各往两边拉。一个外八字。
“舔湿了吗？”刘桐只能“呜呜”地回答他。
戚长生戴上橡胶手套，挤了一些润滑剂。伸进刘桐的后穴里探了探，出来时手指头上只有黏糊糊的液体。
“挺干净的，就不灌肠了。”
戚长生摘了手套，伸手到刘桐的嘴里，掏出这一串串珠，拿到后穴边上，一颗一颗地塞进去。
串珠表面光滑，看不出会有什么杀伤力。但是现在后穴只有少量的润滑剂，吞进去就有些干涩生疼了。
串珠总共有十二颗，最后一颗的尾巴有一条长长的线，就留在外面。戚长生不打一声招呼，没让刘桐做丝毫准备，倏地一下全部抽出来。
刘桐因为摩擦而高高地翘起阴茎。
“不行不行。”刘桐小幅度猛摇头，“阿生我要上厕所。”
“直接尿呗，不嫌你骚。”
这明明不是骚不骚的问题。
刘桐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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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长生不厌其烦地玩这个小游戏，刘桐额头上的汗已经一滴接着一滴流下来，打湿底下的床垫。
但还是坚持着不射出来。
“呦，挺有毅力的。”
刘桐想骂他蠢了。这是清晨的第一泡尿啊，是金黄金黄的。不是那种被强迫着灌了很多水后那种无色透明的尿液啊。这个尿骚味是真的非常非常重啊！是真的非常影响情趣的啊。
看出刘桐的坚持后，戚长生解了绳索，从背后牵着绳子，用皮带轻轻拍刘桐的屁股，让他往前爬。
刘桐手脚并用，在下床铺的时候戚长生在边上扶着他。
刘桐看不见路，在他走错方向的时候戚长生就拿皮带轻抽他，好不容易摸到马桶边上了，可是刘桐却发现自己射不出来。不管是精液还是尿液。
“怎么了呢？不射吗？”戚长生握住刘桐的小鸟。
刘桐扭头，想哭：“射不出来。”
戚长生帮他撸动，没几秒后，刘桐就畅快地射出来了。
空气中弥漫着尿骚味。
戚长生帮他冲了马桶，又拿淋浴喷头随意地冲了一下刘桐的小鸟。
“既然来了就顺便灌肠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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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管扎进去，一管接着一管。最后拿了一个肛塞堵上去了。
为了减轻刘桐的痛楚，戚长生已经把他手腕上的麻绳剪掉了。
刘桐的肚子圆润地鼓起来，稍微摇晃都能够听到里头呼呼的水声。
戚长生做些小动作分散刘桐的注意力，比如亲吻他全身，比如摸他的大腿，可是刘桐觉得这些都在折磨他。
五分钟后，戚长生抱着他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把灌肠液排了出去。三次灌肠过后，刘桐身上都是莹白的汗珠。
戚长生撑着他的身体，让他好好喘口气。
“我现在在你面前真的是一点形象都没有了。”
戚长生拿着花洒在他身上冲洗，安慰他：“在我面前还要什么形象？好了，爬回去吧。”
刚才是夹着屁股爬过来，这次是扭着屁股爬回去。
戚长生哭笑不得，就是再挥皮带抽了他几下。
“别犯骚。”
爬回床铺上了刘桐的屁股扭得更欢乐了：“快来，戚先生，证明你体力的时候到了。”
但是戚先生似乎没有跟进来，又走出去了。
刘桐凝神听了一会儿，确认屋里只剩下他一个了，他茫然地扯下了眼睛上的黑布，还真的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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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长生！”刘桐直接嚷起来了。
“瞎叫唤什么。”戚长生拿着一瓶红酒进来了。
“你不是不喜欢喝红酒吗？”
戚长生总觉得红酒有一股酸味，他比较喜欢喝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