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错了。
不过是“玩”而已!
下一刻,无数双眼睛亲自见识到敬天宗主的玩耍取乐。
刚一开始,水龙的怒吼回荡在天地之间,庞大的龙身给黑山造成触目惊心的伤害,上尖下圆的山身被勒的瘦了一圈。
黑山老妖吐血!
几千年来什么时候受过这么重的伤,黑山老妖也不禁红了眼睛。
两方杠上,场面飞沙走石,黑山上头的山体无故脱离砸向水龙,将它的身体毁坏的支离破碎,破损的山体和水体一同落到地上,生机和生气顷刻间催发一地绿色。
但是不等它得意,河道将远方水源畅通无阻的运送过来,轻易的补充掉水龙的损失,反倒是黑山,丢失的部分再也没法拿回来,随着时间流逝它劣势的越来越明显了。
“轰隆——”
天空一下子劈向横雷,巨大的闪光划过天际。
无论看见何等惊天动地的情景都非常淡然的季闲珺这才勾起嘴角一边。
“终于来了。”
不论何时何地,天雷一贯是天道意志的首要表现。
想和天道谈谈,不先和天雷正面打招呼是不行的。
黑山顶峰,狂风猛烈的掀开他的衣摆,无法用言语形容的俊美容貌让他在风雨中有种不为所动的尊贵,好像连苍天也不过和他地位等同,威严的无以描绘,强大的无人能匹。
然而当一盆兰花被他珍而重之的放在山顶空地,最为接近天空的这一处时,他的动作又透出少有的温情。
这一丝温柔为他赋予难言的魅力,他看起来不再那么高不可攀,引诱着人们去亲近。
他做完这些动作,却好像不知道自己的魅力似的退后几步,季闲珺道:“凡是大妖都有几手底牌,其中以隐瞒修为降低每千年一次的天雷威力为首。我以水龙困之,就是想让黑山奋起搏命,到时天道有所感应定然降下劫雷,方便我施展瞒天过海的手段。”
他看看那朵在风雨中娇弱不堪的兰花,想了想还是补充道:“唯一的不好就是,几千岁大妖的天劫定然非比寻常,你若撑得过,前途一片海阔天空,若是撑不过,化作荒魂或许还是更好的结局。”
和他之前对太子长琴的态度比起来,此时的季闲珺表情在雷光下颇有几分不近人情。
太子长琴清淡的嗓音似乎不介意他的冷漠,平和淡然的道:“请闲珺稍待,我去去就回。”话语中透出的无匹自信叫听得人笑了一下。
季闲珺向后走出不远,微笑道:“我等你。”
两人约定自此之后把臂同游,看起来即使面对天劫,太子长琴也不打算失约给对方。
心思一定,面对雷劫的人开始全神贯注的应对接下来的化形考验。
季闲珺旁观了一会儿确定没问题,转身离开的没有迟疑,不过在离开一段距离后,对自己却是哂然的紧儿。
“天劫向来是对自己的磨炼,我Cao心的是什么啊!”
说话间,身前突然多出一道人影。
季闲珺抬起头,并不意外的道:“我以为你出现的会更晚一些,在长琴渡过雷劫之后。”
话音之中,已经透露出来者身份。
天道!
“咦?”
一连跑好几个村子确认损失的陆小凤擦掉头上汗,转过身却发现原随云并没有跟在自己身后,他不由发出惊疑的声音。
而此时来到季闲珺跟前的“原随云”并非是季闲珺一手培养至今的那个人,而是掌握天下众生,至尊至贵的天道!
“原随云”声线冷淡透出一种平铺直叙的叠音。
“你想见我。”
“天道一般不都该是最后出现吗……”说道一半因为天道的口气太笃定,季闲珺哂笑一下,神色正经起来,“是。”
“原随云”冷漠道:“你和他都不是天道下的造物,合该早早离开。”
季闲珺眨眨眼,笑容中透出浓浓的狡黠。
“我若说走,你会愿意吗?”
“原随云”沉默下来。
季闲珺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因而半点儿不慌。
“打个商量,你若让太子长琴的天命融入此方天道,我之后定会顺天而为。”
“原随云”冷冷道:“你可知,你之前的所作所为究竟破坏了多少天命?”
季闲珺低低一笑,看表情居然有一丝魔魅在里头。
“不需要打哑谜了,你我心照不宣,在你我这个位置的,无一不是逆天成功之‘人’。你或许先天天道,理当不朽,但本尊也并非吃素的。”
同为大道之下第一把交椅,谁说界主一定比天道地位低?
季闲珺拂袖带风,气势不凡,冷淡道:“成就天道之人,并非顺天,乃是逆天!逆之人方知乱天之祸。我至今的所作所为只在逆,而非乱,这也是你一直不曾真正现身的原因。天道,你借的这副躯体正是天命所归的几人之一,我强改他天命,赐他乱逆一线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