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月光将乌鹭白金一般的头发映出一个朦胧的光圈,他十分难得地穿上了裤子,忍耐着不适踱到房地产商约定的旅馆。
这间旅馆装潢十分华丽,乌鹭扯着劣质的布料心中满是不安。他不知道房地产商要他来这里做什么,但是来之前警告他,如果不能服侍好里面的人,明天就会拆掉孤儿院!
格斯目光灼灼地锁定那从旅馆门口出现的身影,这个男人比魔法影像水晶里面更诱人,他不知道那些见过男人的人,是怎么按捺住把这个纯洁的人儿玷污的欲望的。
终于,乌鹭走到了他的跟前,那花瓣似的薄唇吐出空灵清澈的声音:“请问您是格斯先生吗?”
“是的,我是!”格斯再也压制不住欲魇对自己欲望的Cao控,他把迷茫的乌鹭丢到松软的床上,乌鹭那劣质布料缝制的裤子瞬间变成两块破布。
那浅色花瓣似的嘴唇吐出的那句格斯先生,仿佛像Jing灵在树上歌唱,把他叫得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了。
迟钝的乌鹭没有对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太多思考,反而痛惜地看着躺在地上成了两片的裤子,他为数不多的裤子呀!
格斯抬起乌鹭的一条腿强压在他的肩膀上,露出干净透着粉的肛口,剑士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忍不住低下头来嗅了嗅,比想象中还要干净的味道!
“嗯唔!”乌鹭的眼镜滑到了一旁,他看不见面前的东西了!因此雏xue被揉搓时传来的感官更加强烈,握剑的手指很是粗糙,揉得乌鹭直抽气,乌鹭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好奇怪的感觉,这样的动作带来的不仅仅是生涩的痛,还有一股奇异的灼热感从下腹升起来。
格斯把乌鹭的白袍子也化作碎末,他以为掩盖在劣质袍子下的躯体会很单薄,但是穷困潦倒的乌鹭院长有好多事情都需要亲力亲为,一点都不瘦弱呢!
相反的,乌鹭那匀称的躯干上覆盖着流畅的肌理,紧绷的大腿看起来结实有力,腿型又很美,让人忍不住想舔一舔
格斯这么想,确实也如此做了,灵活的舌头在乌鹭的小腿肚、腿弯一直沿着线路舔到大腿内侧,留下一个又一个紫的红的印记,那吻痕像盛开在腿上的花,性感而诱惑。
在一瞬间,格斯心底产生了玷污圣洁的罪恶感,但是很快被摧毁纯洁的乌鹭院长那股肆虐的快感掩盖。
他捏着乌鹭胸肌上因为刺激而敏感凸起的ru粒,小小个的太袖珍了,嘴巴把那个小圆点吸进嘴里,脑子里幻想着那Jing致的ru粒溢出甜美温热的鲜nai,供他品尝。
敏感的乌鹭院长本能地挣扎着想要逃脱欲望的旋涡,这种失控的情绪太可怕了,他感觉自己好像要被格斯整个拆食入腹。
然而,相对剑圣来说,乌鹭的体格和力量显得那样弱小,他无法反抗格斯的索取,脆弱的菊蕾被迫接受粗糙的手指的开拓,娇嫩的直肠被抠挖开拓着,那三根手指要从乌鹭那窄小的地方开拓出一条容纳格斯可怕rou棒的甬道!
“不,好痛,不要用手指不要了!不要再把手指放进了!呜!”乌鹭痛苦地叫道。他该庆幸自己此刻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因此他看不到格斯那根让身经百战的ji女都不想接待的客人,是什么样的分量。
格斯低头哄他:“好好好,不用手指了,不要哭。”哭得越惨,他只会把他Cao得更厉害。
格斯撤掉手指,换上自己手腕粗的硕大rou棒,那根鲜红的rou棒上面布满狰狞的青筋,鲜红的gui头和jing身都淋了大量的润滑ye,闪着水淋淋的光泽。
他将乌鹭的tunrou分得更开一些,强行扩张摩擦得有点发红的xue口也被扯得微张着,这种强行掰开的感觉并不好受,乌鹭难受地呻yin着,直到那鸡蛋大的gui头抵上那窄小的xue口,怎么看都不觉得那么窄的地方,能承受格斯可怕的性器。
滑溜溜的rou棒抵着入口,却总是擦着边滑过去了,格斯很急躁,他用手指头触摸过那灼热的内壁,因此知道里面的感觉是多么棒,又热又紧,但是他不得门入。
在这个时候,他恨死了自己过于粗大的rou棒,那紧窄的小嘴总是不愿意张开,这可怎么办?
格斯又插进两根手指抠了抠,歪打正着抠到了乌鹭过浅的敏感点,在情事上格外有天赋的院长喉咙泄出磁性而性感的低yin,把那侵入的手指吸得更紧,高温的腔xue被弄出“咕啾咕啾”的声音,这yIn靡的声音让矜持的院长红了耳朵。
“不要这么弄!”那里发出这种声音,太令人难堪了,他嘴上抗拒着,心里却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他对那进不来的rou棒产生了难以自抑的期待。
电光火石之间,格斯响起了自己风流的老友,那位老友并不是人族,而是一位强悍的狮族兽人。他记得这位老友曾说过,当兽人想要和比他们体型小许多的种族交配时,会在那承受的种族身上种下兽族独有的纹身,被种了纹身的种族耐受力会变得很强,能吃下兽人的Yinjing。
恰好,拓普就在这城里,格斯被乌鹭吊得不上不下,当下毫不犹豫地向他求救了!
格斯把乌鹭的腿合拢起来,让他夹着自己的rou棒,借着